,众人还没理解文言意思,也不知哪里来句戏词:“谢主隆恩!”老百姓全都磕头谢恩。话音刚落,真是大事不好!霎时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如末日降临一般。怎见得:

乌云遮天日,狂雷劈空吼,暴风吞人吃,恶浪推山啸!地震动房屋倒塌,山倾斜殿宇崩隳。普天下人人惨叫,寰宇内声声哀嚎!

要问灾难从何而来?正是天上其余六人作法所致。这六人在千丈高空正合力操控一件法器,那法器:

上圆下方两块石,繁刻古篆藏玄通。虽是磨盘粗陋像,却有改天换地功。

磨盘状的法器名唤:“扭转乾坤”逆时转动一周,现界就崩裂一层。六人分工不同,两个大汉推转轴杆,其余几位文人术士则掐诀念咒,各站在四方祭法。六人修为不低,但操控这件法器也倍感吃力,个个满面汗流,两个大汉更是累的咬牙切齿。他们将法器运转三周,下方黄、庐、雁荡三山崩塌大半,几人正在操控法器,全不知此时在东海一处水域,升腾起大片云雾,显现出三座岛屿,一曰:蓬莱、二曰:方丈、三曰:瀛洲,三岛大绽吉祥妙不可言。老者刚骑鹿归来,看见六人运行法器缓慢,想要上前助力,可才迈出脚步,突然身体一僵。未及反应,只听得下方三座仙岛响彻云霄一声道号:“无量天尊!”

这道号厉害非常!出口如吟唱天音,入耳是滚滚雷霆,排山巨浪不敌其威能,蔽日阴云难挡他神通。一股声浪冲破乌云直上天来,六人驾控法器猝不及防,当场被震的吐血倒退。骑鹿老者修为较高,又早有察觉,却也是身形不稳脸色惨白。几人被震退之后,法器无人运转,历时天地清明雷熄风定。七人极为惊愕,为首老者却不知为何,面目很是畏惧恭敬,向道号传来方向顿首一拜,言辞诚恳道:“晚辈不知大圣在此清修,多有冒犯还望恕罪”。谁知换来怒斥:“小辈!汝既知我功德,因何还以法相说话!”老者恍然大悟,立即还原了真身道:“大圣宽恕,是晚辈疏忽。”仙岛处再次传来怒斥:“小辈!汝修行之士,本当潜心悟道造福于世,怎敢持‘衍器’灭绝苍生!”老者听后脸色大变,连忙再次拜揖解释道:“大圣误解,晚辈乃大秦御史大夫,此来实是公务。俗界大道近绝,我皇帝陛下欲续接道统,再造遗界,故此方请动扭转乾坤。大圣有怜爱生灵之德,然皇命至上秦律难违!还祈大圣非要为难……”御史话未讲完,另一边动了真火,打断其言大骂道:“无耻竖子,老夫在此焉用那黄口小儿立道统?当真欺我糊涂,尔等是要覆灭遗界!小皇帝在“衍生界”威威作作老夫不管,欲灭绝华夏遗族,却是休想!汝等此时不滚,当心我毁了那磨盘,废汝的修行”!那御史听后只吓的魂出了窍,哪还敢再停留辩解,仓惶施法收了衍器,化作一道青虹裹带六人远遁去了。几人虽然退走了,可怜现世惨不忍睹:

伤残流血几千里,枉死浮尸数百万。侥幸人无处安身,亡死鬼阎君难留。四野哀鸿凄凄切切,满树杜鹃惨惨怨怨。方才晴空万里,如今夕阳一片。

呜呼……一声叹息声后,三座仙岛腾起千百丈吉祥直贯天宇,吉祥聚于天空中不断凝实涌动,大有铺天之势,原本天空一片暗红,渐渐被吉祥的紫色所取代,吉祥之力柔和泛光映照下方世界。大圣又发出一道凌厉白光射入吉祥中,漫天吉祥似金光细雨落向下方,大地如沐春风,裂山闭合潮平浪退,现界恢复一道生机。幸存者如何复兴百废不在话下,却说被大圣喝退的衍生界几人。

这几人正盘坐于昆仑山山顶运功疗伤。“哎……痛煞我也……弃天大圣这等厉害,此伤非半年不可全愈呀。”后将军刘汪咧嘴叫苦。老文士闻听悲苦言道:“刘将军还奢想半年疗伤?我等办事不利有辱皇命,按大秦律已是死罪,只怕还要祸及家眷,连坐满门那,今不过苟活残喘罢了。”众人听后心灰意冷,气氛不免有些凄凉。一旁术士打扮的老叟道:“诸位同僚,我等回国必是死罪,不如暂留俗界,再图新功何如?”其余几人低头不答,倒是刘汪望着为首的御史大夫问道:“老御史,我等同殿称臣,共事多年,事到如今你可要给下官等指条明路啊。”赵御史闭目回答道:“此次不利,全因弃天大圣干涉,诸位能保全镇国衍器已是有功,待等回朝老夫自当拜君请罪,与尔等无关便是。”几人一听此言甚是欢喜,立即有人响应:“御史大人乃三朝元老,想必陛下顾及昔日功劳,既往不咎。”“是也是也,赵家世代公卿,陛下必然不会责罚。”“我等多谢御史大人。”……

赵御史望向刘汪道:“刘将军,汝测算归程可是在此?因何还不出现。”刘汪道:“禀御史大人,按国师授法推算,确是此处无误,现时辰未到,当丑时开启罢。”赵御史听完闭目点头。“弃天大圣乃我大秦九尊之一清霁圣尊的师尊,为何会阻挠我等公事?”几人中又传来一句疑问。赵御史听后怒睁圆目恼怒道:“九尊虽受先帝册封,实则各怀鬼胎!丞相愚策引贼入室,可怜我大秦社稷,已立于风雨之中!”说罢摇头愤恨。众人不敢答话,都沉默不语。

等到丑时三刻,离几人不远处忽听:吱吱……响声。天上现出一条数丈高宽的裂缝,这便是七人跨越两界而来的千年奇景“天裂”了。赵御史道:“刘将军所算不错,时辰已到,尔等开路还朝。”其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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