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笑怒骂一夜,陈清秋与曲静姝也懒得各回各房,夜黑风高可谓是伸手不见五指。
二人随便找了间房到处乱摸,似摸到了柔软之处,渐渐躺了上去,二人便将就睡了一夜。
第二日清晨,曲静姝渐渐转醒,她恋恋不舍的看着陈清秋,轻轻抚其脸颊,情至深处哀叹一声。
曲静姝起身穿好鞋袜推门而出,把早点都准备好了放在桌上,才轻推几下陈清秋。
陈清秋打了个哈欠看到曲静姝心中便是一喜,他柔声喊道:“姝妹!”
曲静姝扶起陈清秋来至椅前坐好,曲静姝端起稀粥,用调羹盛起一块香肉,递到陈清秋嘴边,陈清秋一口吃下。
“哥哥,你还记得小时候是谁伺候你吃饭吗?”曲静姝似想其从前过往场景。
“记得,虽然你我为亲兄妹,但始终你与我同父异母,长辈们都是十分爱护我。对你却是严厉管教,小时候你没少挨打,故此我自小便无恶不作,杀了人也只是赔些钱,而你却不同家门都极少出。”
陈清秋叹了一口气,曲静姝却不言不语喂着饭。
“伺候你是我此生最大的荣幸,换作旁人我定然不会如此。”曲静姝浅笑一声,却丝毫不记恨陈清秋与寻香等人似的。
陈清秋疑惑的问道:“为什么?”
曲静姝羞红了脸过了片刻才道:“哥哥给了我一个女人的快乐,我怎来得及怪你?”
陈清秋见过无数美人,更是性格喜淫,却也羞得不敢再说下去。
早餐吃的是欢颜笑语,二人同步携手,出了门一阵微风吹来,院内吹落许多枫叶,好似下了火一般,此等美景实属常见。
陈清秋自然不以为然,他却不知过了多少年,枫叶飘落却是再也看不见了。
“小主子,四美人已在门外静候。”侍女正好进门通知陈清秋,二人打了个照面,侍女正好将寻香所言传达。
“我知道了。”陈清秋运起轻功,双足轻轻点地,腾空飞起,仿佛天仙下凡一般,不过三五息,便从中院来至大门。
一顶轿子,四名美人均是惊世骇俗之颜,身若惊鸿之姿,虽不及寻香等女,却也是当世绝色。
四女柔若无骨,陈清秋驻足而停却不回首只是道:“姝妹,纵使我妻妾成群,我亦不负你。”这一句话能出自狂妄自大,优柔寡断的陈清秋口中而出,可谓不易。
曲静姝强忍落泪,转头不敢看,才回家数日便又要离别。
陈清秋掀开轿帘只见顾水盼慵懒的闭目养神,陈清秋见了她便道:“水盼,你见了子之如何不喜呢?”
顾水盼探口气嗔道:“哪里想你妻妾成群,就连亲妹子都不放过。”
陈清秋也不理她,陈清秋心道:“我若回她,她便要和我玩些小女子的把戏,意图能掌控我,我如何能不知呢?且便吊着你,让你心甘情愿臣服于我足下。”
“你怎么不理我,是嫌弃我人老珠黄了吗?”顾水盼说话间有些哭腔,让陈清秋有些措手不及的连忙回应:“不会的,你想的着实有些多了。”
哪知顾水盼转而大笑起来:“你呀还想和姊姊我玩手段,女人一哭你便招架不住了呢。”
陈清秋叹了一口气道:“别人武功上有破绽,而我是对女人有破绽,这可如何是好啊……”
二人嬉笑怒骂,着实是有趣的很,四个柔若无骨的美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抬起坐着一男一女的轿子,好似举起一块豆腐似的轻松。
光是抬起来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女人并不一定便比男人差上多少,却是渐渐速度越来越快。
走了五六里路后便开始跑了起来,却听不到丝毫粗喘声,顾水盼撩开帘子问道:“姊妹们不会累坏了吧?”
只听那抬轿一女道:“我四人天生神力,虽不习武功,却力大无穷,力不见疲,曾举大鼎奔波数十里而不见疲。”这话未免有些托大,却也足见起神力。
顾水盼放下帘子转头对陈清秋道:“你家怎么尽出些奇葩呢?”
陈清秋朗声大笑:“我陈家数百年若无些奇人异士怎可在武林立足?”
一路前行,六人互相说着心里话,陈清秋从未觉得如此放松过,一歪头倒在顾水盼的肩上休息着。
却只听一声惨叫声,顾水盼连忙撩帘查看,只见前方抬轿二女头颅已断,断的十分整齐,脚下还没有卸力。
再跑得三五步便见两具尸体倒下,后面二女连忙压住轿子,这才没有翻到。
陈清秋闻声而出,只见到两位美人的尸身,忍不住惨叫一声,这二女虽是新入庄的却也算是有些才能。
却未曾想到第一次带其出庄便遇到如此大事,当下痛心疾首,怒目圆瞪。
“吃,前面两具细皮嫩肉的美人好不好吃?”只见从树上跳下一人,身材瘦小,满脸酒气,便拿葫芦喝酒便说这话,不时还打几个酒嗝。
“你别恶心老子。”只听到沉重的脚步声,每一步都好似要踩碎这大地一般,只见从不远处缓缓走来。
顾水盼紧皱娥眉道:“魔教四大毒徒的吃喝,二人武功稍弱嫖赌,却是武功路数怪异,你且退……”说这话便觉得头晕不已。
“小娘子你的武功俊俏的很,你以为你们家里就没几个内鬼吗?”吃油腻腻的肥脸硬生生挤出一个笑容,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陈清秋你今天是非死不可!”喝没半点废话,一口气饮光酒壶中的酒,只见飞身踢向陈清秋小腹。
陈清秋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