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伸手去摸了摸,一团黏糊糊的东西沾到我的手上,仔细一看,如果没有想错的话,应该就是一颗已经坏掉的黑蛋。
天哪,原来天底下真的有黑黑的、臭的可以让我一命呜呼的坏蛋!
坏蛋不说,一大波真正的青脸、白色、黑脸僵尸向我袭来,那种心痛得都没有知觉的感觉你有么?
“啊----”
“小白--大黑,你们快救救我呐!”
闻声后,谢、范二位连身子都没有擦干净,就套上了衣服,急匆匆的跑出来,发现之前不过是几位变成了少则几百多则上千的僵尸靠的越来越近。
紧急之下,拽着邹舟关上了门,横好了门闩。
尔后,我将厨房屋檐上挂着的大青蒜头,还有摆在堂屋里做装饰的十字架纷纷的挂在了门上。
“邹舟,你是不是脑子里进水了?外面是一群僵尸,不是吸血鬼。”谢必安和范无救同时白眼说道。
是吼,我被吓糊涂了,连僵尸和吸血鬼都分不清了。
眼见着门被撞得咚咚、嘎吱的响,我也不太敢去拿走蒜头和十字架,默默的搂着小白。
“你怎么好臭呐?”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用摸过臭蛋的手捂住了小白的手,堵住了他的嘴。
再这样等下去,我们只有被攻击和吃掉的份儿,脑袋里突然的闪过一个超级好点子。
机智如我,房间抽屉里面有数十张奶黄色的卡纸,据说这是两货从一位捉妖大师哪儿顺手牵羊而来。尽管不知道与黄纸符是在一个层次上,我现在姑且只能够一试知谜底。
而毫无所知的两人看见邹舟面带得意而神秘的笑容走来,哗啦啦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叠剪成同等大小的黄色纸条,上面写的话不等。
差一点谢必安没有把自己的大肠给笑出来,挤出的眼泪打湿了黄纸条。
“邹舟你这是玩游戏呢?外面可是真正的僵尸,不是人偶。”
也不做解释,我莫名的很有信心。大不了到时候变成僵尸,又有多么的可怕。
我口含着圣水(其实就是一口茶叶水)左手拿着木桃剑(其实就是青阳玩耍的一根类似剑的普通棍子)右手拿着黄纸符,不管结果怎么样,气势还是要有的。
我一脚踹开了门,一口水呈弧线的喷出去,空气中的一粒粒小水珠晶莹透亮十分的漂亮。
紧接着将一张张黄纸符贴到就近的僵尸脑门上。
这时青阳扯下门上的大蒜,放进嘴里咀嚼成渣渣,一口一口的吐到僵尸们的脸上。
谢必安和范无救倒是以看戏的身份,靠在门两旁。
突然,眼见的一幕幕,让两人惊呆的合不拢嘴把。
一大波僵尸,尤其是被击中且是站在最前面,红眼睛的僵尸,脸慢慢的在溃烂,腐烂的汁液从脸上滑落在身体上,沾到的地方,很快变成了第二处
、第三处、第n处的糜烂。
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僵神竟然化作了一滩僵尸水。
僵尸虽然是活死人,智商已经不在线,毕竟,还是留存了一点情商,后面的一大波瞧见领头的已经牺牲,他们也不敢再靠近。
我当我青阳再合力时,他们背过去,直杆杆的蹦跶离开了。
看到这里,谢、范不禁鼓起了掌。
“邹舟你这是歪打正着呢!佩服、佩服啊!”
“你这是嫉妒,我明明就是机智勇敢,那儿像是你们?”
范无救再也受不了邹舟身上的一股臭味,不参与其中,自己回去继续洗澡。
而谢必安突然想起来了恒生和九龄,告诉了邹舟后,一起种下了一株樱花树在院子内。
以此挂念着恒生和九龄。
正要休息,门却是又被撞得咚咚、嘎吱的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