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等我回来一起去找夜叉和范无救的,结果呢?我一回来青阳就拿来了一张字迹潦草的纸条给我,打开一看和我想得没有区别。倒是青阳站在我前面,叉着小蛮腰小嘴翘得都可以提起一个小桶了。

打心里说:我本就是后插到了大黑和小白之间的小跟班小鬼,他们之前的情谊我所知毕竟有限。关于这一次与夜叉扯上的事情,我并没有一个可以站得稳的立场对着小白说着某某,小白也没有说错做错,他和大黑的事情由他自己去处理才是最好。至于我,就在家中等待。

当然了一开始我的确是挺生气的,想通后也就舒服了不少,眼下就是祈祷:可不要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一群孤魂野鬼就是了。

青阳为我不平,捏着两爪看似在暗暗的说着小白的名字,我蹲下一把抱起小家伙儿,捋捋它翘起来的一撮白毛,“告诉娘亲,小白走之前有没有和你说一些什么呀?”

青阳抬起头脑瓜,用自己的鼻头点着邹舟的下巴,顺而将脑袋盯着,小声嘟嚷:“小白哥哥只要告诉我,让我乖乖的等你回来。”

“就只说了这一些?”

“嗯嗯,没错娘亲。”

还以为小白会留下让我觉着暖心的话呢。

因为无常殿处的偏僻,就算是大敞开门,坐在门槛上坐上一天,都不会看见一两个鬼经过的。但我就是喜欢这一点,安静适合思考。安顿下来后,这样清净的时刻还真是少有的,就是现在倒是有些不适应。

把青阳哄睡着后,我从衣服里掏出了那本百鬼书,静悄悄走出房间,轻步走出了屋子,坐在院里小白用竹筒为我做的秋千上,开始聚精会神的阅读。

一小时后。

咣咣咣……

陡然的安静不知道是哪儿突然发出了奇怪的声音,的确会让我毛骨索然,只不过书中的内容牢牢的吸引着我一行行的接着读下去。如此就没有刻意去留意那声音出自于何处。

然而,声音越来越大,咋一听仿佛是从屋子内传出来,吵得我不得不放下书走进屋子里,随意的一瞟,并没有看见什么呐?可是耳边的噪音依旧在作妖。

青阳十分乖巧,跟了我后还从未见他调皮捣乱一次,断然不可能把家中的东西弄的兵乓作响。我不禁想着:难不成是有鬼知道两位无常大人都已出门,来此偷盗或是干其他的坏事?再深入的想下去,我身上不禁起了鸡皮疙瘩,心里骤然觉着凉了一大半。

首先我关好了卧室的门,轻盈而慌忙的迈步,眼盯着靠在饭桌旁墙角里的一铁棍子,我下意识的搂紧衣服,握起它也不顾那声音,顺着地上留下一串串黑色的脚印万分小心谨慎的挪步,走了几百步,我来到了厨房里面,心想会不是老鼠来偷吃也有可能呢?我往周围扫视一遍,蹑手蹑脚的打开了橱柜,里面昨晚留下的剩菜剩饭尚在,事实并非我所想的那样。

铁棍太重了,便倒放在了地上,我倒也没有多想便是转身,却是发现有鬼站在我跟前。也许是受到的惊吓够多,我竟然很镇定的站在了原地,眼神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陌生鬼。就是身体已经不听脑袋的指挥,想动动不了。

他足足矮我一个头,咋一看,头顶光秃秃的,仿佛就是寒冬里的一棵没有树叶的老树,还是属于那种自带着光芒的老树。他身穿着黑色羽织,腰际插着一把防身的小太刀,打扮上还挺像那么一回事,给我感觉像是一副颇有威严的老人。

此鬼我仿佛在什么地方见过,寻思了好一会儿没有结果。我发现老人也是双目盯了我许久,再继续观察,关于书中的那一副画像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恍然大悟,压不住兴奋,“你……你你就是滑头鬼么?”手是自己伸了出去,为了不想说成是一只没有礼貌的鬼,我立马收回了手,紧紧的等待他的回答。

以前凡是看见自己的鬼或是人类无不是嫌弃或是害怕,兴奋得语无伦次的滑头鬼还是头次看见。

“是滴,是滴,老夫正是滑头鬼。小鬼你叫什么?”

滑头鬼装出来的严肃脸立刻变成了太阳花。

说是一朵花,实在是很贴切的,因为我从未看见一位老人家家的能够笑得这般灿烂。

“我叫邹舟,今天您若是来找谢必安或是范无救的话,你还是先回吧,他们这一些日子有事缠身都不在家。”

滑头鬼一听,俨然一副像是之前就知道了一半点头,他头上无·毛不代表下巴也是一毛不生,滑头鬼顺着自己的胡子摸到尾,粗糙的手指卷在花白的胡子里面看着怪怪的,他惬意盎然的点头笑道:“这样正好,我今天就是就是想要来你们这里看看,你也不用管我。”

滑头鬼果然是说到,瞧着滑头鬼反客为主的走进了我们的卧室,我连忙跟上去,见滑头鬼踏上了两层台阶,靠着床把青阳毫不客气的揪住了尾巴丢到我的怀里,对着我做着不要做声的动作,背着我哈欠连连,连鞋子都没有脱掉就爬上了床,闭着眼睛盖上了被子就躺下去正对着我打起了鼾睡着了。

我靠,这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实。我在心里默默的嘀咕着。

书上是这么说的:如果是滑头鬼拜访,千千万万不要让他进门,他一旦屁股坐下,或许就是再也不起身了,有你麻烦可受的。完全可以说是臭名昭著赖着不走的妖怪---滑瓢。

呵呵呵。是危言耸听还是确有其事?

我只希望是前者。

之前从曼珠的口气里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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