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局长，领导一个处室，我想我还是欠缺一点火候。”许六年生硬地道：“你另请高明吧。”
吴方来愣了一下，眯起眼睛看着许六年。心想这许六年走上领导岗位后，待人处事上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还是一样地不识时务，说翻脸就翻脸。
随即明白自己刚才的那番话太露骨了，对别人也许有效果，对许六年却只能起反作用。许六年这个人还是有一点清高的，不能把事情弄得太功利。便道：“六年啊，你不要怪我。我也是爱才心切，显得着急了点。这件事我们先不谈。我外甥在你儿子的帮助下成绩进步很快啊。我老婆非常高兴。真是太谢谢你了。”
吴局长说着说着就把话说漏了。外甥成绩好，高兴的不应该是妹妹妹夫吗？怎么是他老婆呢？
许六年确信，孙一一就是吴方来偷偷生下来的儿子。
他倒没有因为这个而对吴局长有什么看法，只是觉得，大家活得是真不容易啊，想多生个孩子都这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