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吴局长又提了要求(2/2)

哗的，把脸埋在水里，好一会才抬离水面。

眼泪算是忍回去了。

他拿手指戳了戳镜子里的自己，自言自语道：“你呀，你这个家伙，就是太软弱，动不动就哭鼻子，像个小孩子一样。不，连个小孩子也不如。你儿子就比你强多了。”

外面传来胡小月的呼喊声：“阿年，你在洗手间里做什么？这么半天也不出来。你打的粥都要冷了！”

“来了！”许六年应着，拿毛巾擦把脸，审视一下镜子里的自己，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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