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子和杨毅对此都大吃一惊。尤其沫子,半晌不发一言。
杨毅吃惊过后,倒还能坦然接受,说道:“我输了,听你的,我们一起去茶楼。”
沫子此时则充满内疚,凭她的记忆,杨毅明明对了两次,何以,打开手来,他却全错了呢?真相不明,沫子也不好意思断然前进。
“这个”
“怎么?你赢了,为什么不动身?”杨毅有些不高兴,“难道是害怕了?刚刚还不是坚持着要前进,现在怎么就想要退后了吗?”
沫子不如何回答,望着罗伯特,用眼神向他求救。
罗伯特走上前说道:“这可能就是天意吧,让我们去茶楼。”
“可不,你们就是运气好。”杨毅显然仍有些不服气。
沫子听了,比较有些接受这天命的说法,心中也就不再去计较了。
二人均怀着不甘要向茶楼而去,只有罗伯特心知肚明,那黑换白,白换黑的把戏,便是他搞来的。他只简单改变下光线在石子表面的折射,便可欺骗人类的眼睛,描黑变白,描白变黑,显然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只是可怜杨毅,两次明明都猜个正着,却仍要甘愿认输,世间的事多是如此不随人愿,对了却错了,错了却对了,只能随波逐流,与浪浮沉。
三人来到离近茶楼的地方,找个隐蔽点藏下,商议如何进入。
刚刚远远的看这丧尸群,还可控制恐惧的内心,到得跟前,只觉凶猛异常,气势澎湃,呼呼冒寒气,漫天飘血腥。
沫子和杨毅见了,都有些后悔,何苦要充英雄,讲大话,到这里送死?
杨毅嘲讽沫子道:“听你的来了,你觉得可曾走得?”
沫子有些不快,心说来前是经你提议,你亲自抓阄抓来的,为什么现在要把这责任全部推在我身上。于是,反驳道:“那你倒是不咋抓着那白的哩?早知现在反悔,何必当初要去抓呢?”
杨毅听了,无言以对,只恨自己跟错了人,站错了队,自顾在一旁无奈的摇头叹息。
“怪我还是太过仁慈,当时我应该更坚决的反对才是,现在可好,到了这恶魔的巢穴,要如何才能脱身呀?”
二人争论不下,各有怨言,彼此说了一通,怄气不语。
罗伯特见状,说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通过这层层丧尸,而不被察觉。”
二人听了,怀疑中带着好奇,要听罗伯特的高见。
罗伯特说道:“你们可曾看过那僵尸的电影?”
杨毅说道看过,却不知罗伯特问此的含义。倒是沫子机灵过人,说道:“你是说,这丧尸和僵尸有着同样的脾性?”
“是的,据我的发现,闭气即可不被察觉,骗过那些丧尸。”
“是吗?”杨毅惊呼道,“只要闭气,它们便察觉不到我们的存在?恩,听你一讲,我便觉得可行。”
“如何可行?”沫子反问道。
“僵尸和丧尸不就是一家的吗?僵尸不吃死尸,丧尸一定也不吃的。”
“那是电影,你怎么知道这丧尸一定不吃?你敢亲自去试试吗?”
经沫子一问,杨毅便有些泄气。
“为什么要我去?又不是我的提议,明明是罗伯特说的。”
罗伯特道:“我可以示范给你们看。”
说着,但见罗伯特跳出隐蔽的角落,堂而皇之的向丧尸群走去。
沫子本想拦他,此刻却只是空空伸着右臂,够不到罗伯特半点衣襟。
“你为什么激他?出事了怎么办?”沫子拦罗伯特不住,有些迁怒于杨毅。
杨毅听了委屈,看沫子真的发火,也不便发作,说道:“是他自己要去,怪我怎的?”
沫子知道此时的争执并不能解决问题,密切关注罗伯特的情况,才是此时应做的。
只见罗伯特不慌不忙,一径向丧尸的中心而去。罗伯特经过那些丧尸的身边,真个不被察觉,来回走了两遭,如入无人之境。
回到沫子和杨毅身边,二人即兴奋又紧张。
“真的可以不被察觉。”
“这样,这些丧尸还有什么可怕?”
二人当下,便要决定去试验一把。然而,想象归想象,真要实际的去做,二人还是有些担心,一旦出现意外,那可是生命危险,不能不防,亦不能不十全的去思考去实施。因此,二人只是相互推搡,并不真的走出去。
“你去。”
“你去。”
“男人先去。”
“女士优先才对。”
二人犹豫不决,受了危险的恐惧,始终拿不定主意,要摆脱只身走入丧尸群去的恐惧,并不只想的那样简单。
罗伯特亦不催促,他知道自己的钢铁之躯毕竟与肉身有很大不同,以己度人,至少在这眼前是大错特错的。
沫子和杨毅争执了一番,谁也不敢拿自己性命开玩笑,秉持着能拖便拖的心态,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只身犯险。
二人相互推脱了半日,但见身后踅来几个人,仔细一瞧,原是三两丧尸,沿路而来,再仔细一看,何止三两,成十,成百,成千,上万。
原来,经过这几个小时,校园内已几无不受感染的人类,只剩下沫子、杨毅、罗伯特,以及茶楼未受到攻击。
此时,丧尸的大军全部向此而来,要夺取最后的胜利。
沫子和杨毅见了,跺脚不跌,前有堵截,后有追兵,这可如何是好?
情况紧急,不容等待,二人决定马上前进,穿过眼前的丧尸群,去往茶楼。
沫子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