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别闹。”九歌扯了扯风清礼的袖子,背对着何总管,朝他眨眨眼,“父亲只是叫我过去说事,我一会便回来。”
风清礼不愿,却也拗不过九歌坚持,只能点点头,“快去快回,我等你回来。”
“嗯。”
九歌随何总管朝书房而去,一路上,她垂着头,表现得格外小心翼翼,害怕谨慎。
到了书房,何总管只让她一人进去,自己则侍侯在门外。
风景泰负手站在书桌前,背对着九歌,桌上摆放着一个精致小盒。
他目光深邃的盯着小盒,这两日时间,他一直都在参祥小盒里面的纳戒,但还似从前一样,纳戒没有丝毫变化。
那女人留下的东西,每一样都如此惊世骇俗,这枚纳戒,没理由只是个空间较大的纳戒,里面肯定还藏着什么东西。
“父亲,我来了。”九歌怯怯的出声,打断风景泰的沉凝。
风景泰随即转身,冷冷的盯着九歌,“你娘亲给你书信呢”
“我看以后,便烧了。”九歌跟风景泰的视线对了一眼后,立即胆怯的错开,将头垂得低低的。
虽然样子做得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但九歌心里却在暗咒:老东西,疑心病该治了。
“烧了?”风景泰明显不想放过九歌,“那书信里,你娘亲有没有交代纳戒中藏了什么”
九歌疑惑不解的摇摇头,“纳戒一直在父亲手中,若藏了什么,父亲会不知道”
“你别跟我玩花样。”风景泰面色一寒,如阵疾风般掠向九歌,五指狠狠掐住她喉咙,“说,老实说,只要你肯告诉本将军,纳戒里面藏了什么,本将军保你衣食无忧,若你敢欺瞒糊弄本将军,本将军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咳”九歌干咳着,伸手用力推耸着风景泰插在自己喉间的手,“父亲,我是你的女儿,就算再废物,也是你生的,你为何要这样对我?为何不愿信我?”
“本将军的女儿?呵你娘亲书信中什么都没说?”
“没说只有嫁妆的清单,她希望我嫁给太子,过上无忧虑的生活,咳”
风景泰目不转睛的盯着九歌,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半点异常,但他看了许久,掐着她喉咙的手紧了又紧,一直到她两眼翻白,脸色急速转青,他也没在她脸上发现什么。
“日后,若本将军发现你说了谎,你的小命,本将军一定拿走,毫不留情。”
风景泰放下一句狠话,将手松开。
九歌急促呼吸着,半弯着腰,干咳得死去活来。
缓了好久,她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喉咙处火辣辣的烧疼,提醒着她,别忘了今天受到的伤害!
“盒子里有你要的纳戒与五万两银票,拿着你的东西滚蛋,记住你说过的,关于丹药,不得让第二个人知道,否则,本将军同样留你不得。”
风景泰说话间,袖袍一扫,将桌面的盒子掀倒至地。
九歌咽了口唾沫,虚脱般一步步走向盒子所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