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柔好奇,问道:“爷爷,那是何事啊?又救谁一命?”
玉矶子慈爱地摸了摸少女的小脑袋,强笑道:“此事已远去,爷爷不想再提了”
清柔不敢追问,爷爷的脾气其心尽知,若不欲说旁人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问出的。
“为了感念师尊我便亲手绘下师尊画像,悬挂此间日日参拜。说起来我丹青之技亦是师尊相授,师尊天纵奇才,不论天象、阵法、卜算,三教九流,任何技法无有不精,无有不晓。先前你所见的御剑术乃御剑门镇派灵诀,绝不外传。修习者皆天赋不凡之人,只有与手中长剑心神相连方能习得这等神术。无数人终其一生不过独御一剑罢了,但有些天赋绝伦之辈却能御双剑,不仅所费之时非同寻常,所耗精力更无数于旁人。寻常者御一剑已心力憔悴,哪还有其他精力!御剑门创派史上只有区区数人做到,而如今一位正是我师尊——广元子!”言毕面上透出一股傲然。
陈墨风暗道,原来掌门的师尊唤作广元子,心念一动遂问道:“那掌门如何方能与长剑心神相连?弟子亦有剑器,却从未有半分相连之意。”
“此乃门内法诀,况且便算修习后有些人穷其一生也未必得逞,可有人能轻易察觉剑意,众生千万各不相同,故一切皆凭机缘,机缘此物最是说不清,道不明,冥冥中自有缘分呐”
御剑看来是极难的了。
墨风心中颇有些失望,见了玉矶子御剑之姿自己着实心驰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