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子吓得哭了,跪下求饶:“殿下,饶命,饶命啊!我也被逼的。『→おc..”
这一句话,就证明了她不是陆若晴。
萧少铉顿时如遭雷劈!
他一把抓新娘子,怒声道:“你……,你竟然敢冒充若晴?!”
新娘子瑟瑟发抖,“殿下,我是被逼的啊。”
萧少铉额头上青筋直蹦,咬牙道:“你是谁?又是谁派你来的?!”
“我叫窈娘,是公子的娘亲让我来的。”
“公子的娘亲?你说清楚!”
“我不知道。”窈娘连连摇头,吓得掉泪,“呜呜……,我是被公子买下的,他从来没有告诉我,他是谁,我也不知道他娘亲是谁。”
----等于一无所知。
萧少铉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他想要杀了窈娘,却又因为那张像极了陆若晴的脸,实在下不去手。
“来人!”萧少铉强忍怒气喊道。
结果因为今天是洞房花烛夜,太监们不敢打扰,都站得有点远没人听见。
“来人!给本王滚进来!”萧少铉拔高声调。
片刻后,总算有人怯声声应道:“殿下?是在叫人吗?”
萧少铉心思一顿。
不行!这事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
他当即改口,“去把缇萦叫来。”
“是。”太监一溜小跑脚步声远去。
很快,缇萦匆忙赶到。
她在门外疑惑道:“殿下,今晚还有事?”
萧少铉沉声,“进来。”
缇萦还在门外疑惑,迟疑道:“殿下,这个时候……,属下进来好吗?”
“滚进来!”
“是。”缇萦赶紧低头进来,生怕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关门。”
“是。”缇萦赶紧关上了门。
“若晴不见了。”
“啊?!”缇萦吓得猛抬头,往前一看,目不转睛的盯着窈娘,“殿下,为什么要王妃跪在地上?还有……,为什么说王妃不见了。”
“睁开你的狗眼仔细看看!她不是若晴!”萧少铉怒不可遏道。
“…………”缇萦懵住了。
萧少铉上前一步,直接把窈娘给敲晕了。
缇萦还没回过神来,结巴道:“殿下……,这……,她真的不是王妃吗?可是好像。”
萧少铉没有功夫多说。
他冷色道:“你把这人带下去关押起来,等我回来处置。”
“殿下,你去哪儿?!”
“还用问?当然去把若晴找回来。”
缇萦急道:“可今晚是你们的新婚之夜,你现在出去找她,岂不是满世界都知道了?到时候就算王妃找了回来,只怕也说不清啊。”
萧少铉闻言愣住,旋即道:“好,我会穿夜行衣悄悄出去的。”
缇萦担心道:“殿下小心,谨防是别人的圈套。”
萧少铉脸上杀气阵阵,寒声道:“圈套?就算是火坑,本王也要给它踏平粉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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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贺兰府后院。
“你把她藏哪儿去了?!”贺兰夫人尖声恼道。
贺兰濯慢条斯理的倒茶。
他动作优雅从容,仿佛根本没感受到母亲在旁边发火,一派云淡风轻的样子。
“我在问你话呢!”贺兰夫人受不了这样的无视,更受不了儿子的欺瞒,问了两遍,气得把榻上茶几给掀了。
“哐当!哗啦啦……”茶几上的杯碗茶碟掉了一地。
贺兰濯洁白的袍子上,都沾了茶渍和茶叶,看起来像是白璧微瑕一般,格外碍眼。
他掸了掸茶叶,用手帕缓缓擦手。
贺兰夫人气到扭曲,怒声质问,“你现在长大了,不听娘的话了,对不对?!”
贺兰濯放下手帕。
他抬头,平静的看着母亲,“我哪里有不听娘的话?是你自己说的,只要拆散了陆若晴和萧少铉,陆若晴就归我处置。”
“我那是……”
“是骗我的,对不对?”贺兰濯并没有因为这个生气,因为一早就预料到了。
“你还真是不挑啊!”贺兰夫人眼眸中闪出讥讽,啧啧道:“陆若晴可是萧少铉的女人,两人早就卿卿我我,搞不好连黄花闺女都不是了。”
贺兰濯淡淡道:“娘也不挑啊。”
贺兰夫人顿时气得噎住,“你……,你竟然为了陆若晴,羞辱你娘?!”
“没有,我只是陈述事实。”贺兰濯平静道。
“…………”贺兰夫人气得发抖,捂着心口,不甘心的缓缓坐了下来。
“娘,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放过陆若晴吧。”
“呵呵。”贺兰夫人冷笑,“我的目的达到了?陆若晴害得你妹妹坐大牢,却什么处罚都没有受过,你还有脸说这种话!”
贺兰濯淡声道:“媛儿派人行刺陆若晴在先,伤了镇北王在后,有牢狱之灾难道不应该?若非娘……,能让皇上宽容,媛儿只怕早就没有命在了。”
“她是你妹妹!你们都是一个娘!”
“抱歉,我感觉不到她是妹妹。”
贺兰夫人闻言愣住。
“我既没有跟媛儿一起长大,之前也没有任何交集,除了血缘,她对我来说和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呵呵,所以呢?这就是你放弃为妹妹报仇的原因。”
“杀了陆若晴,那不是为媛儿报仇,只不过是为她泄愤罢了。”
“你色迷心窍!”贺兰夫人怒不可遏。
“那娘呢?”贺兰濯目光灼灼看着她,反问道:“你把我生下来只是一个意外吧?你没有养育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