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馆主捋了捋自己的胡子,良久后问道:“若按照你的说的以战来稳定局势,那么你最想要招贤馆打的第一个敌人是不是周御书院?”
“是的。”商鞅没有隐瞒,也觉得隐瞒了没有什么用,可能很快会被秦馆主发现,所以回答了自己的真实心思。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周御书院两样都占齐了,他自然也有了仇杀消灭他的理由。
“这事再议,其实我倒是不介意你利用招贤馆来替自己复仇,毕竟这事对招贤馆来说也也有益处,没有让我拒绝的理由,但是自从那位大人建立了飞鸽之后,它除了能保护学院的学生不受侵害外,它最厉害的地方是止战,尤其是你说的派军队过去打仗,这飞鸽便会降下惩戒,进行天罚!”
秦馆主心有余悸的模样,说道:“你现在还未到子境,等你到子境之后,你会发觉,从子境到圣境这最后一步才令人绝望,也令他们知道了圣人立下的言法有多po jie,更别提当年大路所有的圣人一起创立的飞鸽了。”
“所以你之前说的那些话,在我一人面前说好了,若是给旁人听见,将这是事传言了去,那么不仅仅是你会受到酷刑,是招贤馆也会受其牵连。”
商鞅轻轻嗯了一声,秦馆主瞧的出他并不满意这个回答,但他也没有办法,毕竟飞鸽内藏的道誓亘古存在,实在不是他一人能够撼动的。
“鞅,你也不用太难过,如果有其他学院主动引发战事的,我们道誓也可以去掺和一脚,但要是让我们招贤馆来做这出头鸟,可不行,这不仅仅是会被记入史册,也很有可能会被群起而攻之......我身为招贤馆的院长,不允许有这样的危险隐患发什么。”
公孙鞅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他点头后回道:“是我莽撞提出这个要求让馆主为难了。”
秦馆主唉了一声,让公孙鞅陪着他在这夜色赏花......
...
甘府。
甘恬沐浴更衣后,他竟然取出了他屋内封存了两年的宝剑。这宝剑在甘家不说太顶尖,但也绝对不俗,放在外界剑客的眼,应该会视若珍宝,而在甘府却有些不同。
甘府的人财大气粗,底蕴雄厚,若是一般小家族的人出现像甘恬这样不能练剑的情况后,他的珍贵佩剑是一定会被收回家族,然后赐给另一位族内有潜力的剑客。而甘家的人因为真的有钱,让他们都有些精神洁癖,不愿碰别人使用过的剑,像是甘恬这样的,他的佩剑铸剑师摸骨之后量身定铸的,若是其他人接用他的剑,在甘家便会有低人一等的感觉。
是族内那些大前辈的佩剑也会被供奉在族内,并不会赐下给族人使用,哪怕是甘家之前有圣人境修士的剑,他们也只是用来做为家法权杖这样的象征权利的法器,而不会真刀真qiang的拿去使用。
甘恬提剑出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自己提剑之后,之前一直投在他身的鄙夷视线不见了,他背后窃窃私语说他无能的话语也听不见了,总之,一切都变得如以前一般美好。
甘恬捏紧手的剑,在甘府的大门前遇见了自己族内与自己这一脉不合的族人。
他瞧见甘恬手的剑后,轻蔑道:“呦,表哥这是要那宝剑去割猪肉?改行当屠夫了?这倒是新鲜,我们甘府还没出过你这么无能,不能修剑的家伙!”...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