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望着他一脸茫然的说道:“朋友?在我脑海里只有两个日本朋友,好像没你吧?请问你是那冒出来的?”
“你胡说什么,这是我们池田护法,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库](.广告)”其中一个忍者会中国话,指着张天佑威吓道。
“吓我,你这是在吓我。”张天佑装做害怕的样子说道:“我可告诉你,我小时候被狗咬过,你们可别吓我。”
“你——。”
“退下!”那人一听张天佑骂他们是狗,刚要发火,池田真一突然呵斥了一声,吓得他赶忙退了下去。
池田真一并没带出生气的样子,淡淡的一笑道:“张先生,让您见笑了,池田管教无方,回去一定处罚他。”
他身后那人听到这话,头上顿时冒出一层冷汗,池田真一这人,说话算数,说要罚他,那肯定会罚,而且他罚过的人,没一个囫囵着出来的,不是少道胳膊就是少条腿,纵是轻点,也得少颗眼珠子。
“我就说嘛,你就没好好管教。”张天佑指着刚刚那人说道:“你说你这不是自找的吗?你们老大都不说话,你这小狗乱叫什么。”
气得那个忍者直咬牙,他这是在变相的骂自己是小狗,骂护法是老狗啊,这小子可真够损的,不过他纵是再生气也不敢再说话了。
“张天佑,你还有完没完。”池天真一终于忍不住了,提高的声音:“别以为老夫怕你,我只是不想脏了我的手罢了。”
“嗯?池田,你终于还是生气了。”张天佑不屑的说道:“我可告诉你,你这法术绝对没修炼到家,我在一本书上曾经看到过,凡是修仙之人,先是行善积德,再就是无争强好斗之心,更不能生气,我看你连人家赵振风都不如。”
“哼,就你这乳臭未干的娃还懂修仙,真是可笑。”池田真一淡淡的一笑说道。
“啧,怎么不懂。”张天佑一脸真正道:“我可告诉你,我以后就是茅山派的接班人,师叔有什么好书,肯定得让我先看了,要不然,我怎么敢和我们斗呢?”
“再说了,我们茅山派出自道家,老子知道吧,他老家人就成仙了,那个太远了,给你说个近点的,王重阳你听说过道,他便是羽化成仙的,凡是成仙之人死后便有紫气冒出。”
紫气东西一说,池田真一早就听说过,真没想到,张天佑小小年纪懂得倒不少,说不定茅山派,真有修仙的书。
像他这个年纪的人,已经不想打打杀杀的,而是在想死以后的事,虽说他学的是九菊一派的法术,但这些年,他也常来中国,特别是在二战的时候,他收集了不少关于法术和阵法的书。
日本人最有名的一项,便是用草人害人;这个法术,在唐朝的时候传入日本,后来经过多年的变革,这个法术早就失传了,而且,九菊一派也是近一百年兴起的,他们更不懂这个法术,只是听说过而已,就这个池田真一,来到中国之后,和宫本冢男,两人不知挖了多中国墓,终于又找到了这个法术。
两人曾经拿中人做过试验,在一里之外,池田用草人施法,便能轻松杀死那人;两人学会之后,很是高兴,但高兴的一年之后,池天就发现,这发术是好用,但每用一次,自己却感觉很疲惫,而且这一年多以后,他发现自己老了不少,本来二十多岁的年纪,看上去都有三十多岁了。
后来他才发现,原来这法术是以损耗人的寿命作为代价害人的,从那以后,他再也不敢再用草人害人了。
后来,随着他年纪慢慢的增大,他便想怎么才能长生不死了,为了这事,他和宫本冢男又来了次中国,这次他的目的是达到了,但却杀了几个不该杀的人。
现在他听张天佑起了修仙之事,他很感兴趣,他也想成仙,不光他这样,恐怕多数学道之人,到了一定的年龄都会有这种想法,当然,也有例外的;张天佑之所以提修仙的事,也是抓住了学道之人到了这个年纪的心理。
“张先生,照你这么说,你真有修仙之书。”池田真一望着张天佑认真的说道。
“废话,我没见过,我能说吗?”张天佑心想,反正吹呗,吹牛又不上税。
看到张天佑自信的样子,池田真一还真就信以为真了,其实,张天佑那见过什么修仙的书啊,他只是从一些杂书看到过一些介绍,有说老子的,有说王重阳的,他是串联起来,蒙池田真一的。
池田真一很想得到那本书,便不想得罪他了,他来之前,宫本弘扬还告诉过他,让他见了张天佑,什么也不用问直接杀了,却不想,这一谈话,张天佑保住了一条命。
虽然张天佑会法术,叶小鸾她们也都在,但真就打不过池田,这老家伙二战的时候都二十多岁了,到现在起码应该有七八十岁才对,再加上他害怕损的寿命,恐怕就该埋入黄土的人了,现却看他只有五六十岁,不得不让张天佑起疑。
别看张天佑恨日本人,但却知道轻重缓急,在绝对吃亏的情况下,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能动手,吃亏的事不能干。
“张先生,那本书能否借老夫看一下呢,你放心,我看完一定原物奉还。”池田真一说着,还鞠了一躬。
张天佑还欣然接受了,心中暗骂,狗-日的小日本,别说老子没有仙修的书,就是有能给你们吗?真不知道这老家伙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据然相信自己有修仙的书。
“咳,池田,你觉着我把那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