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佑陪张‘奶’‘奶’说了好半天话,后来张‘奶’‘奶’累了,他们这才出来,到堂屋和叶枫一谈话,这才了解到,原来张‘奶’‘奶’的病又重了,虽然找到了‘药’引子,但名贵的‘药’材也不好找;就算是找到了,也不见得能治张‘奶’‘奶’的病,看张‘奶’‘奶’病情,也只有个把月的活头了。[库]
当然这话,叶枫没告诉张天佑,只是说没找到‘药’材,纵是这样,张天佑心里也很难受。
叶小鸾看到师哥难过的样子,急忙转移话题,就把朱浩的病说了一遍,张天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暂时忘记了张‘奶’‘奶’的病情。
“师叔,这到底是病呢,还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为什么罗盘也找不到?”张天佑看站叶枫不解的问道。
叶枫虽然没遇到这病,但却见多识广,仔细想了想,这才说道:“以我看这也未必是病,可能是某些冤魂的一丝‘怨念’。”
叶枫仔细的给张天佑分析道:“虽然,我没见这那个叫朱浩的人,但从他你们所说的症状来看,我倒想起一件事。”
相传宋朝年间,全真教丘处机在传道的时候,路过临安,晚上住店的时候,晚上遇到了一件怪事,他就发现一个店小二整夜的择菜,第二天照常工作,一连数天都是这样。
后来他一问店老板,老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已一个多月了,就觉着反正他干择菜的活,又不多发他一份工钱,也就没管他,其实,丘处机也看得出,这是老板的‘私’心作祟,人要照这么个干法,过不了几个月人就累死了。
丘处机觉着这事‘挺’奇怪,就暗中调查起来,这一查,还真查出来了,就在两年前有一个后厨择菜的老师傅,在择菜的时候,突然就死了,仔细一打听,原来那个老师傅是累死的。
那时,店老板突然接一个大买卖,客人多,让后厨加班加点的准备菜,老板还给老师傅放了狠话,天亮之前把菜择不完,就把他辞掉,其实,老板知道老师傅年纪大了,也干不了几天了,就想趁此机会辞掉他,而老师傅还想养家呢,不想被辞,就加班加点的干,结果,临死也没把菜择完。
“师叔,你的意思是鬼上身?”张天佑‘插’嘴问道。
叶枫摇了摇头,装了袋烟,接着说:“你见过鬼上身,还给人择菜的吗?”
张天佑想了想,还真没见过;就听叶枫接着往下说:“丘处机把这些事情问清楚之后,便明白怎么回事了,当天晚上他找到老板,就在店小二再择菜的时候,让店老板说了一句话,从此店小二晚上就再也不出来择菜了?”
“什么话?”张天佑急忙问道。
“臭小子一点眼力劲也没有,把烟给我点上。”叶枫翘着二郎‘腿’说道,张天佑笑了笑,急忙把烟给他点上,叶枫这才说:“就让老板说了句:菜择够了,你去休息吧!”
“哦,我明白了。”叶小鸾笑着说道:“老师傅死的时候还在择菜,在他魂魄的意识里,他还在择菜,可能店小二坐过老师傅的板凳,或者接触过他的东西,所以那一丝“怨念”就传到店小二身上了,店小二才会不知不觉的去择菜。”
叶枫笑着点了点头,张天佑好像也明白点了,叶枫所就的这个怨念,可以并不是指怨气,是指人生前的事未了,或者生前的事未做完。
到了第二天,李树人又来了,说李勇敢晚上还是拿着铁锨铲地,张天佑和叶小鸾就去了一趟,到石子厂一调查,原来石子厂在开工没多久,就死了一个人。
一个叫李朴实的人,来石子厂打工,厂长让他去铲一棵树,谁知那棵树没铲下来,哮喘病犯的,一口气没上来就死了。
而李勇敢来了之后,用的就是他铁锨,没过几天就得了那铲地的‘毛’病。
张天佑这才明白,原来李勇敢就在铲树呢,当天晚上张天佑让人在院里树了一棵树,下面让人用斧子砍了几下,只剩一点没砍断。
晚上李勇敢又犯病了,看到院里那棵树,提着铁锨就去了,咔嚓几下,就给铲断了,而后把铁锨一扔,就回去睡觉了。
李树人一看,真神了,用一棵树就把病给治好了,从此以后李勇敢再也不晚上铲树了。
晚上张天佑也没住下,虽然李树人再三挽留,张天佑找了个理由给推脱了,因为他心里一直心晃得厉害,总感觉要出什么事一样。
张天佑骑着自己行车,带着叶小鸾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由于路上不平,张天佑骑得并不快。
“师哥,昨,昨天,是,是不是你把我的事告诉婶子了?”叶小鸾扶着张天佑的腰,小声问道。
“是啊?怎么了,我妈是不是给你准备好吃的了,记住,这可是我的功劳,给我留一半啊。”张天佑笑着说道。
“你,你要想吃到家都道。
“这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张天佑说着,加快的速度。
“师哥,你慢点。”
当他们刚来到村里时,就觉着有点不对劲,村里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以往村里有一点动静,村里的狗一个比一个叫得响。
两人就急忙来到张‘奶’‘奶’家,刚走到‘门’口,就见院里有星星的火光,两人对视了一眼,急忙跑了进去。
刚一进去,只见叶枫和张‘奶’‘奶’都布了好阵,一个用的是人阵合一,一个是阳怒阵,被阵困住的是一只小鬼。
这小鬼才凶呢,在阵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