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是门窗关的严实,依然还是落了一层灰尘。
“怎么家里脏成这样了啊!”博闻无奈的拿着抹布擦着家具。
“这都是正常的。”玉忘苏笑笑,手脚麻利的打扫着。
……
徐邈和楚家姐弟往村尾走,路过村中那棵大树下的时候,便听有几个妇人在笑。
“我啊!越是有钱的人啊!越是气。就那水泥地吧,不弄就弄,弄就都弄起来。就弄了一块,那些日子这么多人家哪里够用啊!真是做样子。
“要我啊!真想弄的话,怎么不给我们村里这路也弄一弄?要是都弄成那样的,可不是好走多了嘛。”
楚欢颜听出了那是阿梅的声音,微微皱眉。即便没指名道姓的是谁,自然也听得出来是在议论忘苏。
这些人还真是不懂知足,忘苏越是帮了村里,这些人反而有话。
自己也没见为村里做过什么事,反倒是是有脸别人。要是这样的话,忘苏越是帮的多了,难道还连这些人家盖房子很亲都要一手包办了啊?
哪怕是亲爹亲娘都没这样好吧!
当真就是些人之心的长舌妇。
“这些人怎么这样话啊?”楚玉衡愤愤的着。这些人话,真是不知所谓。
“别多。”楚欢颜扯了扯他的袖子。
“姐。”楚玉衡皱眉。
“先回去再。”
回到了徐邈家中,楚玉衡才不解的看着楚欢颜,“姐,她们话这样过分,你怎么还拦着我啊!”
“阿梅,长西村里舌头最长的妇人,东家长,西家短的,没她编排不出来的。这种人啊!你真和她吵吵嚷嚷起来,你哪里能吵得过她?”楚欢颜无奈的着。
若别的还罢了,若吵嘴,十个玉衡也比不上阿梅的。阿梅的那嘴巴厉害的很,她可是早有领教。
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当真是什么话都敢,什么尖酸刻薄,恶毒的话都能随口就来。从来不会吵嘴的玉衡,纵然是要骂人,怕是也想不出什么话来。
“是啊!这样的人,你和她理论,白费口舌罢了。”徐邈笑笑。
在村里住了几年,村子里的确是有几个嘴巴恶毒的妇人,各种尖酸刻薄的话也听的多了。那嘴早就的顺溜了,要是真让她们不那些闲话,怕是也熬不住。
他自然也知晓那些话的恶毒,有些是捕风捉影的话,有些则根本就是不知道哪里编排来的,简直胡编乱造。
不顾只要别议论到他身上来,他也不乐意计较。他一个大男人,真和几个妇人计较起来,怕是要有人觉得他是欺负女人了。
“可她们竟然那么于姐姐,我就是听了不高兴,真是好心都被成了驴肝肺。”楚玉衡拍了拍桌子,依然愤愤不平。
“好了,你啊!消消气吧!我这桌子可没得罪你。”
“放心吧!我想到法子收拾她们了。”楚欢颜拍了拍楚玉衡的肩膀,笑意晦暗不明。
楚玉衡摸了摸自己的胳膊,“我姐,你都在谋划些什么啊?我怎么觉得你笑的这么渗人啊!”
“你就等着看吧!我看以后她们还敢胡袄。”楚欢颜笑眯眯的。不过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倒是任由楚玉衡怎么问,她都没。
“姐,你还真会卖关子。”楚玉衡瞪着楚欢颜。
“好啦,我们收拾一下屋里吧!”楚欢颜着便去打水了。
徐邈拿了柴刀去后山砍了些带着叶子的细树枝回来,绑在根竹竿上划一划高处的灰尘和蛛网。楚玉衡帮着楚欢颜扫地和擦洗家具。
又把洗好放在柜子里的被褥搬到院子里晒一晒。
南方气潮湿,即便洗干净晒干的被褥,放着不用的时间长了,也依然会有那么点霉味,要趁着大太阳晒一晒去去味道。
他们打扫的差不多了,李贵才急匆匆的跑来。
“师傅,你回来了也不告诉我一声,我还是听别人了才知道的。”见到徐邈,李贵显得十分高兴,“师傅你怎么都这么长时日没回来啊?我们都以为你怕是不回来了。”
徐邈伸手拍了拍李贵的肩膀,“这些日子没见,你都长高了啊!都是大伙子了。”
“我本来就长大了啊!”李贵挺了挺胸脯,“师傅我好想你啊!你竟然一去就是几个月啊!”
“你师傅过了中秋本来就要回来的,不过他回来的路上受伤了,这才没能回来。”楚欢颜解释道。
“师傅受伤了?都伤在哪里了?严不严重?”李贵一叠声的问着,“伤在哪里了?”
徐邈笑起来,“好了,就是点伤,早就已经好全了。”
“师傅骗人,怎么会是伤,什么伤要养这么多时日?”李贵不信的看着徐邈。
“你这子还真是长大了啊!都这么会想了。”楚欢颜戳了戳李贵的额头,“你是福当初的确是赡很重,不过如今真是已经好了,我都检查过了。”
李贵瞪圆了眼睛,一脸惊讶的看着楚欢颜,脸都红了,“师娘……你和师傅这样快啊!你们是不是偷偷成亲了?”
“你都在想些什么啊?”楚欢颜一脸无语的看着李贵,伸手敲了好几下李贵的额头。正在喝水的楚玉衡一口水喷了出来,正中李贵的衣裳上。
“不是……不是这样啊?”李贵摸了摸自己发红的耳朵。
“你师傅他赡是手臂,年纪不学好,都想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李贵坐了一会儿,见这里没什么需要他帮忙的,便先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