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被人发现了一会儿,应该是才死去的,傍晚的时候奴婢还见到了她。”
“看来在华城的这些日子,是没个安宁了,怎么总是死人。”玉忘苏只我觉得她的心脏都有受不了了。她可是在现代那种很太平的环境中长大的。
虽然不时的也会听到哪里哪里又有人被杀了,可那都只是听说,真发生在身边的实在太少了。
这才来了华城多少日子啊!都死了不少人了。
灵慧长公主和崔乐贤可还在养伤呢!这又出事,当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暂时还不清楚。夫人也别多想了,先歇息吧!奴婢就守在外面,不会有事的。”
“好。”玉忘苏摆摆手让寒叶下去了。都这个时辰了,她自然也不好再去看了。何况出了这样的事,那边还不知道聚集了多少人,也别去凑热闹的好。
还有一点是,其实她是有些害怕见到死人的,要是死的很安详还罢了,若是死的凄惨的,看了是要做恶梦的。
她怀着孩子,还是少去看那些画面的好。
次日一早,玉忘苏才带着寒叶往淑慎大长公主一家所住的地方而去,月牙被她勒令呆在屋里了。
到了地方,很多人都在,秦牧也从城主府赶来了,还带了一副好棺木。一时间也没孝服可穿,陆驸马和两个儿子连带君芙都只是穿了比较素净的衣裳,一家人哭成一团。
淑慎大长公主的尸身已经装进棺材中去了,玉忘苏倒是没亲眼见到。
“秦城主,此事你务必要尽快给本宫一个交代。皇姐好端端的呆在山庄中都会遇刺身亡,莫非贼人进出山庄如入无人之境?”端靖大长公主瞪着秦牧。
“大长公主放心,我必会尽快将贼人找出来。”秦牧认真保证着,“如今秦冕还没找到,或许此事还是同他脱不了干系。”
“这个秦冕莫非是有三头六臂不成,就这样厉害?”端靖大长公主皱着眉头,“还是说,秦城主并不看重我们这些人的生死?”
“大长公主这就言重了,我自然是希望众人都好好的。出了这样的事,你们很痛苦,我也很难受。”秦牧急切的说道,“秦冕我会尽快找到的。”
“尽快?那秦城主的尽快是什么时候?若是秦城主做客昊城,带去的人轮番死去,不知秦城主又作何感受?”
“好了。”云驸马连忙扶住了端靖大长公主,“事已至此,一直责怪秦城主也无用。”
“这刺客想来就来,想杀人就杀人,朕倒是对秦城主刮目相看。”硕阳焱嗤笑一声,“若是这便是华城的待客之道,怕也不必久留,我等就要先告辞了。”
硕阳焱说着便看向了凤天冥,“不知虞朝怎么说?”
“朕的姑母死的不明不白,朕自然是还不能走的。”凤天冥看了看那棺木。虽说他和这位长姑母从来都不算很亲近,可到底是血脉至亲。
长姑母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华城,不查个水落石出就走,也有损皇家颜面。
等回到宫里,他也不好和皇祖母交代的。
“如今比试还没见结果,北啸君上也不必急着走吧?”秦牧望向了硕阳焱,袖中的手握成了拳头。
“是啊!何必这样急着走?莫非是怕比试输了难看,还是怕死?”司徒耀一脸讥讽的望着硕阳焱。
“朕会怕死,就是真有刺客找上朕,也要先试试朕的剑。“朕只是担心等比试结束,这山庄里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荥帝的项上人头是否还在,就真不好说了。”硕阳焱淡淡的瞥着司徒耀,目光流连在司徒耀的脖子上。
司徒耀只觉得那目光都变成了实质的刀剑在切割着他的脖子,真要取走他项上人头一般。他下意识的伸手抚摸着脖子。
“看来最怕死的人是荥帝啊!”硕阳焱笑起来。
“你……”司徒耀气急。
秦牧又劝了劝,硕阳焱才不再说要离开的话了。比试照常举行,只是淑慎大长公主的家人则办起丧事来。
找到了机会,玉忘苏才问起沐诀淑慎大长公主的死因。
“是被匕首捅死的,匕首上还有毒,一击毙命。”
“人是死在什么地方?”玉忘苏奇怪的问着。若是淑慎大长公主遇到了歹人,总是会呼救的吧!
可是听说没侍卫出现,事情是有人发现了尸体后才闹起来的。
在守卫森严地方神不知鬼不觉的杀死了淑慎大长公主,怎么想都有些奇怪。
这可和刺杀灵慧长公主的刺客有所不同。
“尸体是在离屋子不远处发现的,不过我看人并非是死在那里。我看淑慎大长公主的鞋上有不少泥土和芦花,她很可能是去过湖那边,还没来得及换鞋子。”
玉忘苏仔细想着淑慎大长公主那个人,最是好面子的一个人,故而寻常也十分的在意自己的穿着。但凡哪里有一点点污迹都是不能容忍的。
鞋上若是有很多泥土的话,那肯定就是还没来得及换。
比试结束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之后便该是吃饭。傍晚的时候,寒叶还说她在陆家的住处外见到了淑慎大长公主。
也就是说,至少大长公主是在傍晚之后还去了湖边?这里离着湖边可还有好一段距离的,大晚上的,忽然到湖边去做什么?
“你怀疑她是死在湖边?可这也说不清楚啊!也许她就是到湖边去逛了逛。”
“她衣裳上也沾了芦花,她那样一个人,不可能走那么远一段路也不拍去身上的芦花。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