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诀,江匪为祸,百姓们不得太平,朕能用的人只有你了。”
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们渐行渐远,越发的面目全非。绝尘说他们的嫌隙起于楚雯华,其实他们之间的沟壑,何止是一个楚雯华。
自从凤天冥安插人手在军中妄图架空他,自从凤天冥为安文臣之心,派遣完全不懂战事的太监去做监军,自从凤天冥收回兵权,一天天排挤他出朝堂……
他们真的是一点点疏远的。
从没什么变化是一夕之间就形成的,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过了两日,君无名便来了清渠园,问起水生的决定来。
“有些事和怕也是躲不过去的,既如此,便不躲了。”水生给君无名倒了茶。
“既然表哥有了决定,我们会尽快安排。”君无名慢悠悠喝着茶。“之后的事,表哥也不必过多担心,我们总是在一处的。”
君无名没多留,不过是稍微说了会儿话就急匆匆走了。
玉忘苏也知晓这些事情上,她是帮不上忙的,便安心带着欢欢,不太操心别的事。
冬月里,余杭给玉忘苏送来了帖子,说是邀请她到余家去做客。清宁县主和褚大公子褚烁的亲事是早前就定下了的,而这个月也就要成亲了。
“怎么好端端的邀请我?”玉忘苏有些诧异。除了余杭,她和余家并无什么来往。
何况那位清宁县主的婚礼邀请她,总觉得有些怪异。
“你帮了余家那么大的忙,都还没有到余家去坐坐呢!便也趁此机会去走走。”余杭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