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的那种。

何况她是外来的,本就不会主动和村子里起冲突,冲突之事是能躲则躲的。

“那个人醒了,大概一醒来就看到我了,本能的对人很是防备,直接就动手了。”玉忘苏感慨了一声,“差点没把我给掐死。”

“那可见我是幸运的。”周博闻扯了扯嘴角,带出个隐约笑意。

“什么?”玉忘苏一边往自己和月牙的屋走,一边没太听明白博闻的话。

“至少姐姐在家里醒来的时候,没随手就给我这样一下啊!”周博闻难得的诙谐起来。

“我也不是那种对人如此戒备的人啊!若非长年累月,不会如此。”玉忘苏说了一句,手已经翻出了一面不太清晰的铜镜,接着磨的光滑的表面看自己的颈项。

还真是青了一道,看着有些显眼。好在那一下疼过了,现在摸着也不是很疼。

“要不要找先生给配点药?”周博闻看着玉忘苏摸了好几下那痕迹,便问道。他虽是男孩子,不那么注重相貌,不过也知妙龄女子最是看重容貌的。

如今留了这样一道痕迹,苏姐姐或许介意呢!

“不是大事,就不要去麻烦徐郎中了。”玉忘苏摇头,把铜镜收了起来。“过两日应该就好了,我拿热水敷一敷吧!”

“我去烧。”周博闻直接就跑出去了,玉忘苏则坐着发了好一会儿呆。

她总觉得,徐邈对那个男人的事,似乎太过上心了些。虽说医者父母心,作为郎中对伤者上心,也是理所当然。

可她就是觉得,徐邈身上好像有不少秘密。

不过旋即她也释然了。人活一世,谁又没有点不想或者不能和人分享的秘密呢?农门宠妻:夫君,来种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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