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闺女,我们高攀不上。少打玉衡的主意,否则,你会后悔的。”

“你……你不可理喻。”段姨娘指着玉忘苏,也是满脸的怒气,“不应就不应,好歹还是亲戚,何必如此撕破脸。”

“好了,段姨娘你走吧!我说了,忘苏是不会答允这亲事的,你还是再找找别的人家吧!或许你的宝贝闺女还能说门极好的亲事。”老夫人冷淡的说着。

段姨娘也不再看老夫人和玉忘苏,气冲冲的离开了。

“姐姐别生气了,别吓到欢欢。”月牙帮玉忘苏顺着气。

“真是不可理喻,世上怎么有这样的人。”玉忘苏粗喘着。这个段姨娘当真是没长脑子,难怪当年连好亲事都不要,自甘下贱的勾引自己的姐夫,非要去君家做妾。

正头夫人不做,上赶着去做下人,可不就是让人不能理解的。

君芙真要说亲,去骗不知内情的还罢了,知晓内情的人家谁会乐意?

君芙这样恶毒又不知廉耻的女子,再想高攀君家的门第,怕也是不敢要的。

“世上什么人都有,没必要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的。”老夫人开口说道,“好在你这一下没吓到欢欢,要是别的孩子早就吓哭了。”

玉忘苏望着欢欢,欢欢竟然还拍着手笑,乐呵呵的像是看热闹的看客,一点被吓到的样子也没有。

“这孩子啊!还高兴呢!别是个傻的吧!”玉忘苏笑起来呢!

“胡说什么呢!我们欢欢聪慧着呢!哪里会是傻的。”老夫人揉揉欢欢的头。

说起明日君家的人就要搬走一事,老夫人倒是有些感伤,“这门亲戚到底是毁了。”

“有些事多想无益,母亲还是别多想了,顺其自然吧!”玉忘苏叹息一声。这样的事也不是她们愿意看着发生的。

所以人啊!真的是不能去惦记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自己的可以好好护着不让别人来抢,不是自己的,也就不要勉强。多行不义必自毙。

“也只能如此了,只是我这心里啊!就是有些难受。”

次日一大早,君家的人便搬走,沐诀和玉忘苏亲自去送了。老夫人倒是没去,说是见不得离别的感伤。

君无名也来帮忙,连连和沐诀夫妻二人致歉。

沐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多想,那也不是你的错,我们可还是好兄弟,记得多到府里来坐坐。”

“放心。”

段氏带着君婳正是和沐诀夫妻二人辞行,又感谢这些日子的照拂。

“舅娘何必客气,只是离了侯府,也还是要常来常往。我们亲戚的情分,可别这样破坏了才好。”玉忘苏说道。

段氏眼圈有些发红,“你不记恨我们,我这心里啊总算是苏坦些。”

“好端端的,我为何要记恨舅娘啊!一码归一码,我不是心里分辨不清是非的人。”玉忘苏握了握段氏和君婳的手。

一边,段姨娘扶着君芙上车,君芙披着斗篷,似乎要将整个身躯都包裹起来一般。

站在车辕上的时候,君芙猛然回头望了玉忘苏一眼,那目光阴沉沉的,带着深深的怨毒。

玉忘苏有所察觉,侧头便迎上君芙的目光。那目光里满是怨恨,似乎想要将她生吞活剥了。

玉忘苏移开了目光,君芙大概是真以为那个男人和她有关吧!不过即便真是她安排的,君芙也没什么好怨恨她的。是君芙先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的。

要怨恨就怨恨吧!她还不信君芙能拿她怎样。

看着君宏一家离开了,沐诀和玉忘苏才折回了春晖堂。

春闱出榜后没多少日子就是殿试,故而君沛又开始用功读书起来了。虽说殿试上再无落地之说,可到底都还是想要搏个好名次的。

若是名次好的话,自然官品也要高一些,去的地方也能更好。

尤其是一甲三人是可以留在京城做官的,很多人还是想做京官的,免了四处奔波之苦。毕竟外放,谁都不知道会选到什么地方。

有些地方实在是贫瘠困苦的很,总要有人去做官,可却谁都不想去的。

四月中旬,终于迎来了殿试。这个时代殿试的由来是因为一桩震惊朝野的科考舞弊案。

当年落榜的举子击鼓鸣冤,控告主考官科场舞弊,收受贿赂让无才之人中了贡士。其中更有主考官的亲戚,才疏学浅,却依然高中。

举子要求皇上亲试新科贡士,以求公道。

皇上便从落第的举子中挑选了百余人和已中之人一起殿试,亲自出题,亲自主,落榜者又有数十人高中,而已中者却有多人落榜。

张榜后朝野大哗。彻查之下,主考官的确是收受巨额贿赂,又让自己无德无才的侄子高中,造成了十分大的影响。

调查之下,有副考官也被牵连其中,主考官和其余严重者统统斩首,子孙后人用不得入试。即便只是附和主考官,不揭发之人,也都全部降职。

这一次殿试也让帝王意识到科考中会有所弊端,有些人跟本没什么才干,却靠着银子一路砸出功名。

之后便在会试后又加殿试,算是帝王最后把这一关。

当然渐渐殿试到了后世,春闱主考官员也多不敢徇私舞弊,殿试也就成了安排名次之事,并不再落第之说。

历朝历代,科考舞弊都是惩罚的十分重的,不仅是考官和举子要受罚,可能丢了性命。就是他们的后世子孙,这个朝代还没灭亡的时候,都是无法再参家科考的。

但凡出过这样的事,便算不得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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