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有我呢!你就不要忧心了,养好身子才是关键。”
楚欢颜把带来的各种名贵药材拿给玉忘苏,又陪着玉忘苏说了会儿话,便告辞离开。
刚出门便险些装上匆匆进来的徐邈。
四目相对,气氛忽然凝滞下来,谁也不好先开口,便都沉默着。“你好些了吧?”还是徐邈先开口,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楚欢颜扯了扯唇角,“好多了,多谢挂念。”
“这样就好。”
说了几句话,楚欢颜便同徐邈擦肩而过,匆匆离开,徐邈猛然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尽头。
徐邈便去通知玉忘苏可以走了。
玉忘苏便随便收拾了点衣裳之类的,又将花琉璃他们喊到面前来嘱咐了些事。
“姑娘也安心休养,我们肯定能处理好锦绣阁的事。”苏可连忙保证着。
“好,我信你们。”玉忘苏笑笑。
魏琤和花凝也都来和她道别。话嘱咐完了,玉忘苏也就让众人各自忙活去了。
水生扶着她往外走。马车已经等在门口,三人上了车,马车便动了起来。
马车出去一段,徐邈问起玉忘苏是否要去和秋白玉道别。
玉忘苏有些无力的靠在车壁上,想了想便摇头,“也不必特意去了。若有急事,他知晓我住的地方。”
她还当真是招惹麻烦的命啊!来到这个世界可还不足一年呢!这就受了多少伤了?
难怪徐邈说她是个麻烦了,仔细想想,不还真是个麻烦吗?旧伤刚好些又添新伤。
“那我们就直接回去了。”徐邈便和赶路的人说了直接去长西村。
马车一路摇摇晃晃的,颠簸的玉忘苏难受的皱眉。水生便扶了她靠在身上,玉忘苏挣扎了一下,也就没什么心力再拒绝了。
回到半路的时候,徐邈倒是和玉忘苏说起她的身世来。玉忘苏忽然就来了精神了。
这个事情她也是关心了好久了,终于有了结果,如何让她不激动。
“怎么秋白玉都没和我说,倒是和你说了?”玉忘苏有些怨念,看着徐邈的目光有些怀疑,“老实说,你和秋白玉是不是早就认识?”
“你还想不想听你自己的事了?”徐邈白了她一眼。便把秋白玉和他的说的给复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玉忘苏倒是松了口气,至少这样的身份还算是身家清白,并不是她所不能接受的类型。
唯一让她心中不安的,便是什么人要追杀她?要真只是庄子里一个普通的女子,真能引来那样的追杀吗?
总不能是打伤了那庄子上的管事,管事怀恨在心,买凶杀人吧?
可这样的可能性也很小吧!杀人可是要偿命的,一旦事情暴露,小命自然也就保不住了。
若真的只是一些小的龃龉,完全不必如此铤而走险。
“这么说,我力气大,是因为被折磨的?”什么在庄子上当牛做马的,那管事到底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啊?
若无仇怨,怕就是心理变态吧!竟然把一个女孩子折磨成那个样子。
以后别让她遇到那管事,不然肯定也要好好的收拾一番,否则不能解心头之恨啊!
“大抵是的。”徐邈点了点头。他本也奇怪她怎么有那么大的力气,可知道了她过去的遭遇,也算是解开了心中的疑惑。
一个人被那么繁重的活计压在身上那么多年,想力气不大都难吧!
“那庄子在哪里?”
“我没具体问秋白玉,他还在让人接着调查,等有结果了,你不妨亲自去问他。”
“哦。”玉忘苏也就不多问。倒是想着“于楠”这个名字。看来还真是巧的很,竟然和她是同一个姓氏。
她会穿越到这里来,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吧!
“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自己姓氏的?”徐邈疑惑的看了玉忘苏一眼。
她既然把一切的事都给忘了,竟然还记得自己的姓氏?
“你不记得了?我当时身上带着块帕子的,上面有个‘于’字,我就怀疑会是姓氏啊!便这样用了。至玉忘苏二字,乃是迎取阳光之意,算是获得新生的寓意吧!”玉忘苏笑着说道。
帕子自然是她胡邹的,不过帕子乃是女子贴身收藏之物。有没有,徐邈自然也不能肯定。
何况这也不少什么重点,徐邈应该也不至于问清楚所有的细节。
徐邈眼中的疑惑散去,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倒是水生搂紧了玉忘苏,手微微颤抖着。引得玉忘苏诧异的看他,他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水生……你怎么啦?”
“你竟受了这么多苦,那人真是该死。”想着她曾经那样辛苦,一个女子竟然被折磨成那样,当真是让人惊心。
而更可恶的是,那管事竟然还想要玷污她。这个人最好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他的眼前,否则,他必然千百倍的帮她折磨回去。
“都是过去的事了。”玉忘苏笑笑。那到底不是属于她的过去,所以也不能说是感同身受。
就像是听着旁人的故事吧!
只是,纵非自己的事,听了也会觉得悲凉。那样一个女子,不知道是怎样熬过来的。
“你就不想回去报仇?”水生有些诧异于她的平静。无论是谁被那样的折磨,都会怀恨在心的吧!
“等有机会吧!我是要为自己活着啊!怎么能满心仇恨?那样反而让那种伤害过我的人一直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