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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悠悠想了一下,总不能直接问他,是不是反悔跟自己在一起了吧?
所以,她尽量问的委婉一点,“为什么你这几天总是心事重重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或者,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陆枭凝望着她,将她揽进怀里,抱紧。陆悠悠没有抵触,只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几天,确实有点烦心事……”
陆悠悠顿住。
他的声音,低低的,听起来有些沉闷,又有些倦态。陆悠悠心底一下子就不安了起来,不知道他因为什么事,但是能从他口中说出‘烦心’,一定是很严重的事吧?!
“什么烦心事?能跟我说说吗?”陆悠悠轻声的问他。
之前发生那么多的事,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像这样烦心,现在又会是什么事呢?
“跟你有关的事。”陆枭将她从怀里推出来一寸,垂首看着她。
只是比起刚才那样的沉闷的他,这会他面上挂着淡淡的笑痕。
陆悠悠一愣,“跟我有关的事?”
“只有跟你有关的事,才能左右我的心情。”陆枭又重新将她搂进怀里,搂的更紧了。
她的身体娇小又柔软,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这样就不会分开了。
陆悠悠偷偷的笑了。
刚才那所有的担心一下子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开心和悸动。她咬咬唇,发现自己真的是没救了,情绪那么轻易就被他一句情话给掌控了。
……
两天后,陆枭带着陆悠悠来到一座墓园。
天空乌云密布,很快就飘起了零星细雨。两个人手捧菊花,绕过两个路口,来到一座墓碑前。
墓碑上贴着一男一女的合照,看上去很年轻,大约二十几岁的样子。
男的胖胖的,很帅气;女的笑容灿烂,也没漂亮。
凝望着女人的那双眼睛,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眼睛。
很像,真的很像。
陆悠悠心情原本没那么伤感的。但是,当她看到墓碑上人的时候,鼻尖泛酸,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尽管没有给她太多美好的记忆,但是血浓如水那份骨肉之情是无可替代的。
她在墓碑前站了很久,很久……
脑海里会忍不住去设想,那短暂的两年时光里,她也曾是幸福的孩子。她也曾在妈妈的怀里嬉笑,啼哭过;也曾在爸爸的肩头自豪,得意过。
曾经的一切,都是那么,那么的美好……
雨下的越来越大,淋湿了她的头发。
最后,她将手里的花送上去,在墓碑前鞠了三个躬,离开前,还深深的看了眼照片中的人。
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他们是她的至亲!
……
回去的路上,陆悠悠的心情一直都很低落。陆枭知道她心里不好受,所以也没有逗她说话。
两个人,一路都无言。
回到家里,陆枭让厨房煮了姜茶。
今天外面特别特别的冷,小丫头又淋了雨,在车上就打了两个喷嚏,只怕是要感冒。必须用点姜茶预防一下。
正如陆枭所料,晚上的时候,陆悠悠就出现了发烧的症状。显然,姜茶的预防并没有起到理想的作用。
陆枭匆匆的下来找体温计。刚好陆母端着杯子出来倒水,看到他柜子乱翻,就问:“老二,你这么晚找什么呢?”
“妈,我们家医药箱放哪了?”陆枭问。
“怎么了,你不舒服吗?”
“不是我,是悠悠。她今天出去淋了雨,现在好像是发烧了。”
“医药箱你问问管家看,我也不清楚在哪。”
“好。”他才着急了,居然忘了去找佣人。
几分钟后,陆枭找到医药箱,折回来的时候发现母亲还在客厅里。
“妈,您怎么还不去睡?”陆枭问。
“我跟你一起上去看看悠悠。”
“不用了,我一个人照顾她就行。您这两天也不舒服,早点回去休息吧。”陆枭知道母亲因为小丫头的事,心里也没好受过。
其实,这件事虽说对谁都有一定的伤害,但事实上,母亲才是最大的受害人。
“要是很严重的话,就去医院吧。”陆母叮嘱道。
“我知道。”
“那你上去吧,不用管我。”
陆枭颔首。随即就匆匆的上了楼。
……
房间里。
陆悠悠蜷缩在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跟蚕蛹似得。她冷,冷的浑身发抖。
“悠悠……”陆枭看她的样子,眉头拧的紧了紧。
陆悠悠抱着自己在发抖,两排牙齿‘嘚嘚嘚’直响。听到有人叫自己,她,我好冷。”
“过来量个体温,我把暖气再打高一点。”
陆悠悠朝他身边挪了挪。陆枭将体温计放入她腋下,“夹好了,别掉了。”
陆悠悠点头。
陆枭将房间的暖气又调的高了一些。但是他心里很清楚,不是温度的问题,是她身体的问题。
他折回来,坐到床上,把她抱在怀里,希望能给她点温度。
男人的体温很高,陆悠悠蜷缩在他怀里,紧紧贴着他,这样似乎真的要好一点。
五分钟后,陆枭取出体温计。看了下温度,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
396度。
“悠悠,你发烧了,而且很厉害。”陆枭跟她说话。
“哥,我很难受。”陆悠悠觉得自己要死了似得。浑身一点温度都没有,还头昏眼花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现在带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