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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小丫头,也不知道怀得什么样的心思?自从他跟小商接触过之后,她说话就阴阳怪气的。
难道是……吃醋了?
他扬了扬唇,提步走了进去。
陆母一个人在后,想着不对劲的女儿,又看着傻笑的儿子……
这俩人昨天不是还老死不相往来似得,今天怎么就跟变了两个人似得。
还真是阴晴不定。
……
陆悠悠回到房间里,放了一缸热水,将整个人都泡进去,舒舒服服的洗个热水澡,同时也将今天的发生的事在脑海里重新回顾一遍。
福利院的孩子对陆枭都很喜欢。即便他这个人不言苟笑,也不会哄孩子开心,更不善于跟孩子做游戏,但依旧不妨碍孩子们对他的喜欢。
如果说院长以及那些老师有可能被陆枭收买,但是孩子那一颗颗童真的心不可能被收买。所以,陆枭自是有过人之处。
她忽然想起陆枭让她打电话给陆佑霖询问自己坠楼的事……
她心里其实一直都是很纠结的。那种害怕被人利用,并小心翼翼尽量不被人利用的心理,很悲催,很苦恼。
在林欣和陆枭两者之间,她打心底还是更愿意相信陆枭的。但是,她又不敢。害怕信任的背后,隐藏着的是丑恶。
至于林欣……
她对这个人没好感,唯有的交际也不过就是她口中的那些话。但究竟是真是假……显然需要一个证实。
纠结再三,她还是给陆佑霖打了电话过去。
“陆小八,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的打电话了?”电话只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电话那头,陆佑霖一如既往的随和。
“五哥,我……我没打扰到你吧?”陆悠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电话就被接起来了,她有点慌。
“有事啊?”
“是有件事想问你。”
“那你等我半分钟。”电话那头,陆佑霖在跟人家说话,然后听到他的脚步声。也没有要半分钟,他的声音再次传来,“说吧,什么事?”
“我想问你,我坠楼的事查的怎么样了?”陆悠悠犹犹豫豫的开口。
电话那头安静了一瞬,陆佑霖没想到陆枭把这事跟她说了,“这是局里的机密,我是不能随便透露的。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们已经找到相关的线索,相信很快就能破案。”
“那……有可疑的目标么?”
“你哥都跟你说了你坠楼并非意外,难道没跟你说林欣和张志超两个人嫌疑最大?”
陆悠悠一惊,“你是说,林欣是嫌疑人?”
“如果我判断的没错的话,凶手就在这两人中间,当然,也可能是合谋。”
陆悠悠顿觉毛孔悚然,下意识的朝水里缩了缩。但是那种冷,是由内而外的,即便是缩进水里,也暖不了内心寒冷。
林欣……
那个看上去优雅又随和的女人。那甜美的笑容,柔婉的声音,还有含着委屈和受伤的眼神……
一切都那么深刻的印在她脑海里。
她无法想象那样一个女人,会是要杀她的人……
“诶,你没事吧?”陆佑霖久久听不到她说话,有些不放心。该不会是接受不了吧?
“哦,我在。”陆悠悠回了回神,“五哥,那他们为什么要杀我呀?”
那个‘杀’字从口中的说出来的时候,她猛地打了个寒噤。
冷,浑身都冰凉的,找不到一丝温度。
“还能为什么,当然是为了咱们那个万人迷陆二爷了。他们一个是你哥踹了的未婚妻,一个是你哥商场上的竞争对手,就这么简单。”
“好,我知道了。”陆悠悠怔愣的应声。
“你也别乱想,这些都不是你该想的事。你现在的任务是让自己轻松点,没事就回忆下以前的事,无聊也可以约朋友逛逛街,看看电影。剩下的事,交给我们就ok了。”
“谢谢!那我先挂了。”
挂了电话,她还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五哥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会不会是跟陆枭串通好的?
陆悠悠满脑子很乱,跟浆糊似得。她又想到陆枭跟她说过,她最好的朋友,李晓妮。
对,还有李晓妮。
既然是她最好的朋友,肯定多少知道她一些事。
她重新拿起电话,在通讯录中翻找李晓妮的电话。但是还没有翻找到李晓妮的电话,通讯录另一个存储名为‘林小贱’名字先撞进了眼底。
林小贱……
她点开号码看了一下,没有其它备注。
她琢磨着,能把对方存这样的名字,要么就是她的死党,要么就是死敌。
斟酌再三,陆悠悠放下电话,嚯的一下从水里站起来,抽了一条浴袍披上,又重新拿着电话,走出了浴室。
头发都来不及吹,裹着浴袍就拉开门,径自去了陆枭的房间。
‘咚咚咚——’
她在门口敲门,“哥,你在房间吗?”
“进来。”陆枭浑厚的声音传来。
她握着门把手的时候,犹豫一下,然后才摁下去,推门进去。
陆枭也刚洗好澡,还洗了头发。这会头发湿漉漉的滴着水。
“哥,你怎么洗头了?”陆悠悠后悔,刚才应该叮嘱他一句,伤口不能沾水的。
“洗澡当然要洗头,你不是也洗了。”陆枭假装听不懂她的话。
“你头上那么长一道伤口,你不知道不能沾水吗?你这样会感染,会发炎的。”这点常识都没有,他是笨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