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就是他在威胁好吗?
好在白语只是嘴上说说,不然她还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白语拉着周七七出了卧室,没有走几步突然就不见了。
周七七一脸的茫然,叹了一口气说,“白语跟鬼一样,神出鬼没的,不知道来这里又是什么目的。”
她在大院子里走了半圈转身准备出去走走,白语突然又出现了。不用他出手,周七七老老实实站在原地等他过来拉起了自己的手。
“白语你来陶家还想做什么?”
白语一副高傲的模样说,“你不用知道。”
周七七依靠在栏杆上说,“你说喜欢我,就是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又消失整个跟小偷似的,你也不觉得别扭。”
白语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说,“七七,我本来就不是好人。难道做坏人还要光明正大的吗?”
“你···”周七七低下了头喃喃自语说,“你这样总是威胁我,有什么意思,而且我····真的是你喜欢的吗?”
白语的样子总给她一种不确定的样子,有时候直觉他是在开玩笑说什么做什么不过是换了一种游戏的方式。
白语轻轻地扭过她的脸说,“七七,我从来没有跟谁在多长时间相处过,他们大多数都已经死了,你是唯一一个时间长的,希望你不会···”
周七七睫毛颤动了一下说,“你放心吧,我会活的很长的!”
白语看似宠溺地摸了摸她的鼻子带着坏笑说,“呵呵,你也舍不得我的对吗?”
周七七侧过脸脸,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上次白语离开的手还是很无奈的样子,经常做坏事也都是匆匆忙忙的,为何现在大白天要待在陶家?
他一定还有什么别的目的···
“白语!”
忽然一个充满了压迫的声音响起。
白语警惕地后退了一步,阎珂力道奇大,拍短一块石头飞了过来。
白语拉着周七七一个华丽地旋转说,“冥王你别误会,我没有对什么不利于周七七的事情,她是自愿的。”
周七七脸有些挂不住,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们是···”
阎珂冷冷地看了一眼白语说,“你明白我的意思,不用装糊涂。”
白语松开了周七七的手,转身离开了。
周七七尴尬地说,“阎珂没什么事情我先离开了。”
“等等。”
“啊?”
阎珂一皱眉询问,“你就没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我···”周七七摇了摇头说,“我昨晚上没睡好有点困,没事的话回去休息了。”
“是吗?”
周七七不禁后悔起来,好好的提什么昨晚上···她装作没有听见阎珂后面的问话加快了脚步离开。
半天没有见到人,周七七以为白语离开了,漫不经心地又看见了他。
不过白语并不是来找她,而是陶晨竹。
陶晨竹攥紧了短笛质问,“你又来做什么?”
白语悠悠地飘到一米多高的石头上说,“不干什么,就是找个地方随便坐坐。”
周七七疑惑,白语这又是想做什么?她蹲在花坛后,静静观察。
“这又不是你家,哪能随你坐?你跟那晚上的鬼怪是什么联系?”
陶晨竹说着一脚踢在了石头上。
白语跳下另一边,落地说,“你奶奶的事情正是我做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想报仇?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你···”
陶晨竹快速地一拳头打了过去,不远处周七七吓得大叫,“不要!”
要是他不留意被白语的傀儡丝切到,少说也是残疾,严重的说不定就成一堆肉了。
再怎么说曾经关系不错,周七七不忍心陶晨竹惨死。
银丝打在短笛上并未留下痕迹,短笛是陶家祖传的一件法器,并不是那么容易破损的。
只是白语的傀儡丝千变万化,在他的手里好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绝不是一根短笛能挡住的。
白语并没有杀人的兴趣,像是逗猴子一样的玩耍,一步步后退突然猛攻,又故意防水。
周七七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
白语故意惹怒陶晨竹,又不杀人,他的目的是什么?
忽然白语停手,抓住了短笛说,“陶晨竹好东西,可以给我看看吗?”
“休想!”陶晨竹使劲往前一推。
白语倒退了一步却是别有深意的一笑说,“陶晨竹你我也算是相识一场,以前一起做了几件事情,不用这么小气吧?”
陶晨竹跟周七七一起愣住了,白语怎么还攀起关系了?
“那个人不是曾经出现在院子里的人吗?”
“是他没错,他这张脸绝不会认错!”
许卓阳和陶露洁走了过来。
白语继续演戏,一拍陶晨竹的肩膀说,“陶晨竹你忘记了也罢,不过我不会忘记的,如果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兄弟做的,不会推辞。”
许卓阳愤怒地指向陶晨竹质问,“陶晨竹,你跟这个人是一伙的?”
陶晨竹反应过来,一拳打向白语说,“你故意诬陷我!”
白语快速地后退了两步说,“兄弟再见了,下一次再聊!”
陶露洁说,“难怪家里发生的事情奇奇怪怪的,原来有人暗中搞鬼,以前就没有发生这种事情。陶晨竹你也太大的胆子了,外婆的事情是不是···”
陶晨竹冷冷地说,“你用不着着急下定论,那个人叫什么我都不知道,他是故意诬陷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