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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日天在一边看着,等着,如果吕四娘真的一拳打下去,他会在最后关头救下雍正的,但是不能这么早出手,万一吕四娘原谅了雍正,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原谅雍正,但是心里想着万一,万一吕四娘这一拳不打下去,那么这段解不开的冤仇将会画上句号!
吕四娘犹豫了一下,忽然间一拳打在一边的石壁上,泪如泉涌,叫到:“雍正狗贼已经死了,死了二百多年了,我不杀无辜之人!”
别看雍正谈笑风生,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吕四娘这么说,算是原谅了自己,以后都不会再找自己报仇了,不由得也是松了一口气。
毛日天赶紧抱住吕四娘砸在石壁上的那只胳膊看:“小心点呀,刚接上别再弄断了!”
吕四娘推开毛日天,擦干眼泪,对雍正说:“艾叔叔,刚才谢谢你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编故事说你是我的仇人,以后我们都不要提那个什么雍正了,几百年前的人,说来干嘛!”
雍正连连点头:“是是是,提那个混蛋干嘛,不提他!”
吕四娘看看雍正,忽然嘴角上翘了一下,本来被他逗得想笑,但是又忍住了,算得上是一笑泯恩仇了!
毛日天说:“别在这上边聊天了,柳小婵还在下边呢,咱们下去再说!”
毛日天伸出手来,一手夹住雍正的腰,另一只手夹住吕四娘的腰,纵身就跳进山涧中,三人飞速下落,耳边生风,没一会儿就看见下边的土地,一些飞机碎片残骸散落一地,一个绿衣少女和一个毛头毛身子的小孩子站在一边。
三人落地,雍正再抬头看看这往上都看不到天的峡谷,不由暗叹,这个困了自己一天半宿的地方,人家毛日天来去自如,没几分钟就上下一个来回了!
柳小婵跳过来,拉住吕四娘问道:“果然你们在上边,看见这飞机残骸我就想到你们肯定就在不远。对了,刚才谁在上边拉下屎来,差点掉在我身上!”
吕四娘本来要说几句话,被柳小婵这么一问,顿时语塞,满脸通红。
柳小婵说:“好了我也不问了,好在有这一泡屎,要不然肯定找不到你们!”
雍正一想也对,要不是这一泡屎,估计他们也想不到自己和吕四娘被困在半山上。
雍正见吕四娘满脸通红,赶紧岔开话题,指着身边那个毛乎乎的小子问道:“这位小伙子是哪一位,我看相貌异凛,也定非寻常之人呀!”
柳小婵介绍说:“这个是我的老朋友,也是新朋友,他叫猩仔!”
原来昨天晚上毛日天出来看不见飞机,赶紧追出院外,没看见别人,地上趴着一个穿着人衣服的老黄皮子,只见他脸都变回原形了,一脸的黄毛。
毛日天以为他受伤了,一把扯起来,右手抵住他的后心就输入灵气,问道:“老黄,你怎么样了?”
老黄皮子是喝多了,他比谁都贪杯,和十一两个人比酒量,十一乃是一介莽夫,酒量很大,再说人家喝多了也是人,老黄皮子不行了,一喝多了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法术了。喝多的时候谁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他感觉现了原形要比强挺着做人舒服,就现原形了。
经过毛日天灵气这么一催,老黄皮子“咯喽,咯喽”打了两个酒嗝,缓过劲儿来了,熏得毛日天赶紧松手后退。
“卧了个操,老黄,你咋还在嘴里放屁呢?防都防不住你!”
老黄皮子清醒过来,赶紧大叫:“小毛,快追,飞机跑了!”
“好好说人话,什么叫飞机跑了,去哪了?”
老黄皮子赶紧把刚才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基本属实,就是他躲起来没说,只是说自己要不是喝醉了,这些鸟人必然让他们有去无回!
毛日天听了一大半就知道咋回事儿了,纵身飞起来,纵目四望,茫茫夜空,哪里有直升机的影子了!
毛日天不敢贸然离开酒店去追飞机,赶紧落下来,拉着老黄皮子回落到了酒店后院,这时候十一把楼道里的几个鸟人也打死了,冲了出来,手里一手一个凳子腿,大吼道:“还有没有了?”
老黄皮子怒道:“别逞能了,都跑了!要不是你刚才灌我喝酒,一个劲儿管我叫老弟,我能喝多么!”
毛日天一看后院都是死伤的鸟人,没有什么危险了,赶紧纵身而起,飞跃楼房到了前院。一看前边的鸟人也都没了,也许都跟着抬飞机去了,这些鸟人看来不是一般的鸟人,是有组织有纪律的鸟人呀!
再看前边的狗剩子,累的气喘吁吁,肩膀上扛着一个大杠铃,在那儿来回寻找有没有活着的鸟人呢。
别看后院和吕四娘雍正打斗的鸟人还有断翅膀断腿活着的,和狗剩子打得没有一个活着的,谁能架得住他那三百多斤的大杠铃砸呀!
毛日天落在他身边问:“你没事儿吧,咋喘的这么厉害?”
狗剩子说:“你拿着三百多斤的家伙打架试试看?”
“才三百多斤,人家李元霸一只大锤就四百斤呢!”
“滚犊子,四百斤他是在一头呀,我这锤头一百五六十斤,锤把还是一百五六十斤,抡起来你知道费多大劲呀!”
毛日天挥手一记剑芒打出去,杠铃从中间打断,顿时变成两只大锤了。
狗剩子一看乐了,一手抄起一只,横眉立目转圈找:“还有谁?”那气势比《功夫》里的呲着两个大板牙的鳄鱼帮老大还嚣张呢!
这时候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