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训练有素的黑衣人们大声应着。
顾云生大步跟上顾廷昊的步伐。
顾廷昊走进小厅，顾云生紧随而至。
顾廷昊转身关上门，他眸光突然犀利地射向父亲。
“发生什么事？”顾云生不舒服地问。
他第一次看到廷昊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顾廷昊看紧父亲，走近，他声音冷然：“你卖国？！”
“什么？”顾云生眉头就是一拧。
“你与桑扶宫本达夫合作？”顾廷昊再往前一步。
他的气息一向是冷而疏离的，但是他第一次冷得如此彻底，冷得让顾云生都心惊。
“你胡说八道什么？”顾云生拧眉，心虚地移开眼。
顾廷昊再逼近一步，他一双眸子看紧父亲：“当初你跟我是怎么说的？我们是怎么商量的？你说建生物研究室做生物研究是为了守护国民，防止一些居心叵测的小国丧尽天良以病菌的方式入侵我国百姓，我们只要研制水准在他们之上，就无惧他们生物病菌的入侵。”
顾廷昊一步步逼近顾云生，他一双眸子猩红，拳头攥得死紧，暴露了他此刻难以压制的怒火。
顾云生抬眸看着顾廷昊，他的心思已经与顾廷昊不在一个频道上。
他想的是，顾廷昊突然在他面前如此硬气，是不是芯片卡就是他拿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