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即墨嫣吃完午饭就出了府,直到辰时才回了府,即墨嫣一走进屋内就被人从后背抱住,即墨嫣一惊,喝道“是谁?”
“是我”背后的人说道。
即墨嫣眸中一喜,立马转到身后抱住那人“你来了”
子墨宠溺着刮了刮即墨嫣的鼻尖,说道“想你就来了”
即墨嫣靠近子墨的胸口,撒娇道“有你真好”
郝母见着即墨嫣出府还没回来,等的有点心焦,约莫有两个时辰,下
人来通报说是即墨嫣回来了,她就急忙赶向西院,起初看着西院静悄悄的,一个下人都没有,心下疑惑,再又一想是不是下人都偷懒去了,不由的心下有点不悦,想着是不是明天就将这些人打发了去,卖给人伢子。
郝母没多想就走进即墨嫣的屋门,猛地听见几声不和谐的声音,以为是儿子与儿媳的日常生活,郝母不由的心下欣慰,笑了笑正打算离开时,却听见里面的声音:
“子墨,好舒服,嗯,快点”
“宝贝,别着急嘛”
郝母一听,顿时气怒,想也没想的推开那扇门,没想到入眼的竟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即墨嫣本是与子墨在云端之上,谁知一阵冷风袭来,两人同时看去,看见的则是郝母那张气的扭曲的脸,不由的面上大惊,即墨嫣立马用被遮住自己的身体。
郝母见是自家的媳妇与一个陌生男子做那等羞耻之事,越发的生气,哆嗦着嘴唇,颤抖的指着那二人“你,你们……”
即墨嫣急声道“娘”
“不要叫我娘,我没有你这个不知羞的媳妇,明天你滚出我家,回皇宫做你的公主去”
即墨嫣一听,双眼急切的看着郝母,想要下床,奈何什么东西都没有穿,只能生生的忍住,子墨见此,眼里闪过狠厉,不知从哪找出来的一根绳子,将郝母从后面勒住,即墨嫣反应过来,立马喝止道“子墨,你在干什么?”
子墨狠厉一笑“亲爱的,这个老东西发现了我们的事,我就绝对不会让她活下去”
即墨嫣看着郝母被子墨勒的直翻白眼,不忍道“可是她毕竟是我的婆婆”
子墨双眸深深的看着即墨嫣“怎么?心软了?你可别忘了当初的你可不是个心软之人,难道是你喜欢上了郝戈?”
即墨嫣听言,脸色大变,怒喝道“你胡说什么?我的心在谁的身上你还不清楚,我只是担心这个老东西死到我这会脏了我的地”
“是吗?不过没关系,我会将她处理好的,可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事”说完,没待即墨嫣阻止,就已经勒断了郝母的脖子。
即墨嫣看着郝母的死相,身子不自主的向床里挪了挪,眼神惊惧的看着子墨,子墨走到床边坐下,抬起即墨嫣白皙的下巴,笑着道“宝贝,别背叛我,否则你知道后果的”
说完,子墨就走了出去,顺带将郝母的尸身处理干净,子墨走后,即墨嫣一动不动的坐在床的拐角,她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心里有两个声音响起:
“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当初你能狠下心去杀即墨宣,手上可是沾了不少的血”
“可这不一样,即墨宣是我讨厌的人,那些人惹了我,就都该死”
“承认吧,你已经喜欢上了郝戈”
“不,我才不喜欢那个懦夫,是他毁了我的清白,我恨他”
“承认吧,承认吧”
“不,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刮”
即墨嫣抬起头,眼里的恨意挡也挡不住,她恨郝戈,是他毁了她,她更恨即墨宣,如果不是她,她现在还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她恨所有人,恨他们的薄情寡义,冷漠无情。
即墨嫣穿好衣服,几个跳跃出了西院,进入了祠堂,搜寻着那件东西,却是一无所获。
次日,郝戈从皇宫里回来,就发现府里白绸高挂,走进府里,下人个个眼露悲伤,郝戈抓住一个下人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那下人正处在悲伤之中,猛地被人拉住,一看是自家少爷,立马跪地哭道“少爷…。”
郝戈见府里不对劲,不知为何的心下有了不好的感觉,急声喝道“说,怎么回事?”
那下人哭的越发的厉害“少爷,老夫人她…。她死了”
郝戈听罢,脸色瞬间苍白,啷啷呛呛的向着灵堂走去,看着棺木中的母亲,眼里不自觉的留下泪水,即墨嫣见郝戈回来,看着郝戈流露出的悲伤,心内闪过一丝麻麻的疼痛,走到棺木前,拍了拍郝戈的背,哭泣道“相公,娘已经去了,请节哀”
郝戈察觉背后一双手在拍着她,再一看是即墨嫣,第一次露出厌恶的表情,奋力的甩开即墨嫣“走开,不需要你假惺惺”
即墨嫣没有防备的种种跌在地上,不可置信的看着郝戈,只觉的心脏那块越发的疼痛,哑声道“相公,为什么?”
郝戈从棺材上移开眼睛,恨恨的看着即墨嫣“为什么?当初你是怎么对待娘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即墨嫣凄美一笑,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想着灵堂外走去“相公,我发现娘的时候,娘已经死了”
此时已经入冬,夜晚的冷风刮得人刺骨,此时郝府的灵堂里就一个郝戈还有不放心郝戈站在不远处的即墨嫣。
一道黑影闪到即墨嫣的面前,冷声道“即墨嫣,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即墨嫣冷喝“你是谁?”
黑衣人拿开头上的纱帐,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面庞,即墨嫣借助月光看清来人的面貌,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