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不说话,陈子元本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开始在屋内打量开来,尽管屋内没有一丝的光,但是凭借着多年的习武嗅觉,屋内的摆设已能打量的差不多了吗,屋内还有种奇特的香味,却并不是『迷』香之类的东西。
一刻钟已经过去了,陈子元甚至怀疑老人已经走了或者已经睡了,陈子元的耐『性』虽然不错,但是今日是有事在身,哪里还能这么耗着时间。
“为何你不说话了!”陈子元开口道,
老人像是一直等着一般,紧接着说道,“你这人好生奇怪,来茶馆的人都是有求于我的,怎么要我先开口呢。”
“在下失礼了!”陈子元报一声道歉,继续道,“我是来请先生问两个人的。”
“我见你身上装不下万两白银,亦是没有奇珍异宝,难道你是打算用这把剑来交换吗?”老人呵呵笑道,“剑是好剑,我也勉为其难的收下。”
“先生倒是还忘记了一种选择。”陈子元提醒道,
“哦?哦,已经许久没有人提起过了,我倒是真的给忘记了。”老人说道,忽的话音一变,带着几分兴奋问道,“你感觉能接下我一剑?”
“阁下不试一试怎么知道呢!”陈子元说道,手心亦是沁出了汗,陈子元甚至一个剑客是无论如何不能紧张的,手心更不能有汗,出不得一点差错。
“你已经输了!”老人说道,
“我已经输了!”陈子元应道,
“那你可知输了会是什么后果?”老人又一次问道,这次像是贴近了说的,陈子元甚至能感受到老人的鼻息。
“无非是一条『性』命,但若是阁下想这样就拿走在下的小命,在下还是不服气的。”陈子元说道,手里不知何时已经拔出了紫『露』,
“哈哈,年轻人,我承认你是这世上拔剑最快的人,”老人笑道,
“你说最快,就是最快吗?”陈子元问道,
“你忘了我的名号了吗,百事通可不是我自己说的,我说是最快的,便是最快的。”老人说道,
“那我要谢谢你了,我总算没有白来世上一遭,成了世上拔剑最快的人,却不是一个能杀人的人。”陈子元无奈道,
“我现在突然不想杀你了,你比那些人有趣的多,我突然想请你喝一杯茶。”老人说道,不等呼吸之间,陈子元便感觉到了身前多了一杯茶,热气已经打到了脸上。
“那就多谢阁下的茶了,那我现在能问问题了吗?”陈子元还想试一试,老人的脾气古怪,便不能用常人的想法来推理。
“我只是不杀你,你若是将那把紫『露』留下,或许我会考虑考虑,”老人突然说道,
“这把剑不行!”
“那只有你的小命了,但是我说过不会杀你,今天你得不到任何的消息了。”老人怜惜的说道,
陈子元无奈的摇摇头,低头开始品茶,陈子元微微一皱眉头,忍着将口里的茶咽下去。
“怎么样,好不好喝!”老人嘿嘿笑道,
陈子元没有品尝出是什么味道,只觉得一股很呛的花香味道钻入了口鼻之中,让人一时间受不了,可是陈子元还是喝了下去,这一口茶却让他喝出了一个秘密,陈子元嘴角现了一抹微笑。
“这茶好喝的很!”陈子元笑道,
“哦?你是第一个说这茶好喝的人,我真想和你喝个烂醉!”老人认真的说道,
“喝茶也能喝醉?”陈子元不解道,
“当然能喝醉,这茶这般的好喝,我闻一口便要醉了。”老人像个孩子一般的说道,若是这是别人所说,陈子元一定会笑他是个傻子,可是这句话从老人口中说出来却不一样了。
“我相信,只是这茶也只有您能喝醉了,被人是不懂的如何品尝的,”陈子元笑道,
“那是当然,可你知道是为何吗?”老人又一次靠近了陈子元,像是一定要从陈子元的嘴里听出正确的话。
“若是花疯子都喝不醉,恕在下一定想不出还有谁能够喝的出来,”陈子元说道,
老人半晌不说话,仔细听却能够听到老人在笑,笑的像是随时都会断气一般,陈子元不知道老人在笑什么,这实在没有什么好笑的。
“你真是最有趣的人了,我一定要请你再喝一杯茶,这么多年竟然只有你能猜出我在这里”老人说道,然后又长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这种日子太难受了。”
陈子元也不清楚花疯子在感叹什么,问道,“今日我可以听您说说。”
“你既然猜到了我是谁,自然是知道我当年经历了什么,”花疯子总算是坐下来了,陈子元能够模糊的感受到眼前花疯子的气息,
“额,我倒是只知道您是武林盟主,其他并不清楚,”陈子元说道,
“唉,罢了,这么多年,总算遇到这么一个有趣的人,我也该吐一吐苦水了,”花疯子说道,
不知何时桌上多了三大碗茶,香味铺面而来,陈子元只好换用口来呼吸,花疯子先是狠狠的喝了一大碗,用袖子抹了抹嘴,方才放声。
“三十年前,我喜欢上一个京城世家的女儿,可是我只是一介武夫,文不成武不就,世家的女人怎会下嫁给我,可我知她亦是喜欢我。她最喜欢花了,只要是世上的花她都会喜欢,我便四处为她寻花,天底下的花全都被我寻来了,可是有一次西域的王国为皇上带来了一盆西域花。紫『色』、红『色』、蓝『色』的三『色』花瓣,那花漂亮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