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行人漫无目的,但却是朝着岛国去的,这群浪人必定会回国,到时候半路堵住,而且李忠堂为了证实一件事,这群倭寇到底是流民还是岛国派出来的,若是证实,必须要个说法。
海船晃晃悠悠,能吃的只有干粮,船面不稳,陈子元不敢生火做饭,不然海风一吹出现一艘火焰战船,很是拉风,估计李忠堂能把自己扔了喂鱼。
“子元!怎么样了!哈哈,”李忠堂笑道,李忠堂在海上又是另一番模样,在摇晃的海船上如履平地,此时正在船舱内笑话陈子元。
“李大人,还有多久?”陈子元无力的问道,
“哎,半天时间便可!”李忠堂说道,“派出去的小船已经勘测到了那一群倭寇正在快速行船,不需半日就能碰上他们,若是反抗就地正法!”
陈子元耷拉着脑袋,只想赶快上岸休息一下,点了点头示意听到了,哪里有半分的力气与倭寇对战。
“大人!前方发现行船,正在远离我们,”陈子元昏昏欲睡至之际,突然被一声大喊惊醒,陈子元扒着窗帘看出来,远方几个缓缓行走的小船。
李忠堂自然不会让他们跑了,下令全军快速出击,喊话让其停船,那边缓缓行走的行船徒然加速,可是哪里有大唐战船的速度,不过半刻钟便赶上了,陈子元凝神看过去,船上一个个皆是破烂衣服,瘦骨嶙峋,这种人哪里有什么战斗力,也只能欺负欺负老百姓,但是这次也没有乱杀无辜,只是抢了粮食、坏了两条船,根据陈子元的判断,这群倭寇里肯定混着岛国朝廷的人,如此借着流民的幌子,对大唐试探一番。
陈子元微微一笑,心道,“碰上我这么帅的侦探家,他们肯定要栽了!”“呕……”
“陈公子还好吧!”船舱外一个守卫的军士问道,
“没,没事!”陈子元拂了拂胸口,不再眼观大海。
已经能够听到外面的喊声震天,陈子元忍不住多看一眼,那些流民已经无处可逃,他们明白被大唐水师抓去是什么后果,多放一天都会嫌他们浪费粮食,所以还是努力的奔逃。
李忠堂阻止手下继续喊,手中一阵动作,陈子元只听见挪动大炮的声音,本想开口制止,却又没有理由,心软就是对大唐最大的危害,陈子元庆幸自己不能举刀,那些流民眼窝凹陷,长时间缺少食物,看起来比较可怜。
李忠堂心里又何尝不是,倭国的朝廷更是不作为,奢靡之风更甚,虽然心痛,但是眼前乃是敌人,李忠堂大手一挥,两门大炮齐齐发射,不远处的流民船一下子被炸飞了,船体四裂纷飞,海上一下子安静了,突然一个人头冒出来了,“咕噜咕噜”一阵倭语冒出来,李忠堂心底一软,粗着嗓子喊道,“拉上来!”
那被拉上船的流民战战兢兢,缩在船边,李忠堂站在流民一旁,气呼呼的问道,“是谁撺掇你们来的?”
“我打西瓦……”
“什么鸟语,杀了!”李忠堂怒道,
“等等,”陈子元爬出来说道,
“恩?子元,怎么了?你现在不该动恻隐之心的,”李忠堂说道,
“我能听懂他的话,”陈子元说道,
李忠堂惊道“恩?这等鸟语你能听懂?这可是倭语啊!”
“额,我在一本奇书上看过鸟语,略懂一点,”陈子元笑道,
陈子元爬出船舱,对着那流民说话,无非问些李中堂想问的话以及倭国现在的情况,那流民知道的不多,但却对倭国朝廷派人混进流民之中供认不讳,李忠堂听后大怒,将那流民一脚蹬进海里,海浪声不一会就淹没了流民的叫喊,船上没人心痛那流民,若是自己被倭国人抓到了,下场不一定这么好。
陈子元扶着栏杆进了船舱,既然这件事与倭国朝廷有关,李忠堂就好办多了,前去问询倭国朝廷的处置方法,其实没有别的选择,无非是赔银子珠宝,或者是接受大唐的怒火。
前面有六艘逃脱的海船,只有一艘比较先进的海船,将其他几艘破船远远拉下,李忠堂断定前面是朝廷中的人,李忠堂下令开炮,谁知那条海船上亦是装有火炮,竟然掉头要与大唐的战舰硬碰硬。
李忠堂知道必须要留下证据,下令道,“留着活口,不要全部杀死!”
众将士得了命令,火炮尽是往船身上打去,可是倭寇哪里会留下隐患,招招毙命,眼见大唐已经有一条战舰被打漏,他们没有陈子元的隔舱技术,只能等着船沉,靠近的战舰派出小船前去接应。
李忠堂震怒,喊道,“开炮!开炮!”到底还是技高一筹,小小倭国的战船又岂是大唐的对手,简直是碾压的存在,只见倭国的的战船一下子蹦碎,船上的人四散开来,朝着岸边游去,李忠堂下令活捉一人,一伙小队驾着小船捞出一个活人,李忠堂下令开炮,顿时海上炮火连天染成一片红,众将士皆是欢呼雀跃。
被抓上船的那一人竟是满脸滋润,哪里有半分挨过饿的模样,李忠堂冷笑道,“子元,你问问他是不是倭国朝廷的人!”
“……”鸟语一番,陈子元将那人问的心底发慌。
“李大人,他不承认啊,”陈子元说道,
“哎,若是不将那流民踢到海里,现在还有能和他对证的人,”李忠堂身边一位将军后悔道,
“先吓唬吓唬他,就说我们手上有证据,”李忠堂说道,“若是他在不承认,直接去倭国找倭国老儿当堂对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