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毅等人为了理想,为了追求而努力奋斗的时候,西水县最近上任的县令大人徐昂却在县署大堂中开心的玩着游戏。
“叫地主!”
“我抢!”
“不要!”
……
“对三!”
“对圈!”
“管上!对二!”
“我炸!只剩一张牌啦!”
“要不起……”
“少爷,您这牌也打得忒好了!”旁边淇娘鼓起掌来。
“一个八,出完了!结账结账!淇娘算一下,他们欠我多少银子了?”徐昂甩完手上的牌,大声的问道
看着愁眉苦脸的段少和陈亮,淇娘说道“陈亮少爷欠三两,段少欠八两!”
闻言徐昂心中满是得意,心想我这赌场鬼见愁的名声总算是有重见天日的希望了啊!
原来徐昂这货实在是显得无聊,便找些消遣的事情玩一玩,淇娘和沐彩云又不愿意打马吊,三个人愣是三缺一,拉上县署的人又不敢赢自己,尽打业务牌实在没意思,灵机一动便做了付扑克三个人斗地主。好在这规则倒是不复杂,试着打了几把,几个人就打得有模有样了,到现在已经开始添彩头了。
“算什么账?我段少还会赖账不成?洗牌洗牌!接着打!”段少输得最多,心中也是不服,一心想要回本。
徐昂和陈亮也是赌瘾上头,三个人很快就战成一团,一旁的沐彩云看着他们玩也津津有味,奈何陈亮和段少两人是穷光蛋只得安排淇娘记账,夏儿在一旁端茶倒水,倒是一幅其乐融融的样子。
“徐老弟啊!我来找你研讨下诗词了。”
三人打得正憨,也没注意周围的人,徐昂抬头一看倒是吓了一大跳,这不邬大人么?怎么突然就跑过来,自己这一帮人在公堂之上打牌呢,这都尴尬死了。
“徐县令真是为百姓鞠躬尽瘁啊!都过了吃饭的时候了,还在公堂之上处理公务!若是我治下都是你这般勤劳的官员,那可是百姓之福啊!”
邬宏伟眼神真切,语言诚恳不似讽刺的意味。徐昂听得老脸一红,挥手示意淇娘将账本收起来,
“原来是长官驾到!为何不派人前来通报一声?下关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哎呀!你我就别这么客气啦!好久没看到你,最近我又写了几首诗,我们一起来探讨一下?咦!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怎么从来没见过?”
徐昂想悄悄的将手上的扑克收藏起来,谁知道这一动,竟然引来了邬宏伟的注意力,邬宏伟也没见过这种方块状的小片,便开口问道。
徐昂顿觉尴尬,灵机一动,开口便编道“这个啊!我们玩的一个小游戏,叫斗地主,我用绸布用胶水粘几层之后做的……”
邬宏伟一听,想了想,说道“为何这个游戏叫斗地主?”
“噢噢噢噢!这个嘛!我在批阅县署的卷宗当众,见到有很多财主地主为富不仁,心中气愤啊!可惜我也没有办法,在替那些受苦的百姓感慨之余,只能用这个游戏来化解一下自己心中的愤怒,将这些地主在心里斗上一斗,才会感觉好过一些。”徐昂一番话说得慷慨激昂,差点自己都信了。
“原来如此,老弟心中有百姓,实在是朝廷之福,百姓之幸啊!快!教我怎么玩的?”邬宏伟随意夸奖了下徐昂,心中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这扑克之上。
徐昂为之绝倒,仔细想想又是可以理解,这世界不过象棋、围棋、双陆棋、牌九、马吊等玩法,而且都是老玩意儿了,突然有个新的玩法出现,邬宏伟感觉到新奇也可以理解了。
“这个分四个花色,分别是红桃……”徐昂开始解释了起来,好在规则简单,倒是没有介绍太久。
“哦!原来这奇怪的符号就是数字嘛!这下看来就简单了!”邬宏伟笑着说道
“邬大人,这你可是明白了?”徐昂问道
“是明白了一些,但是还不太明白!”邬宏伟说道
“这个简单!我们玩几次,很快就熟悉了!”徐昂说道“有道是纸上学来终觉浅,须知此事需躬行啊!”
“正是如此!”邬宏伟笑道。
反正轩昂也不管陆游的棺材板是不能压不住了,和段少、邬宏伟三人便开始斗地主了起来,没过多久,邬宏伟便熟悉了其中的规则,每张牌都认识了,三人打得乐不思蜀。
“小徐啊!你这游戏确实不错,看似简单,却有攻有守,不过我给你提个意见,你把这些故弄玄虚的东西去掉了,相信会有很多人愿意玩的!”邬宏伟说道
“把什么东西去掉?”听到邬宏伟这样说,徐昂倒是觉得意外,这扑克牌呢可是经过时间检验的经典,邬宏伟这第一次见到就能提出改进的意见?
“你这个数字啊!用我们平时的数字不好么?非得故弄玄虚搞这个劳什子阿…阿什么数字来者?”邬宏伟说道
“阿拉伯数字!”徐昂提醒道
“对!这阿拉伯数字也太别扭了!”邬宏伟说道
邬宏伟想了想,又补充道“还是我们大周的计数方式好用。”
徐昂想了想,笑了笑没说话,阿拉伯数字的简便与方式是公认的,邬宏伟这样说只是他习惯了使用传统的方式,因此觉得简单,此时也不好意思辩驳,便问道
“邬大人对这牌可全都认识了?”
“认识了啊!又不难,你啊!年轻人仗着自己有点学问,故弄玄虚,可要踏实一点才行啊!”邬宏伟摸着手上的扑克爱不释手,嘴上却语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