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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又遭刺客了。
而这一次,刺客竟然在行刺不成之后,大半夜的,还嚣张至极的带着追捕他的禁军,在宫里转着圈子,玩起了老鹰捉小鸡。
但最后,刺客却还是跑了,倒是把一群禁军遛的上气不接下气。
楚天河气的后半夜再也没睡着,光着脚丫子在寝宫里跳着脚,大骂自己养了一群饭桶。
而权亦泽,自然是又被从梅初雪的温柔乡里拽出来,给紧急召到了宫中。
这不禁让他暗叹,陛下也实在太招刺客喜欢了。
当然了,他知道这是有原因的。
“陛下,这是臣的失职。”
权亦泽已经学会了些许圆滑,一进门就跪在楚天河面前,愧疚的说道,“四国大会即将来临,届时人流多起来,也就容易乱,可臣竟然疏忽了这一点,让刺客钻了空子,让您受了惊吓,请您处置臣吧!”
楚天河的脾气阴阳不定,而且最不喜欢有人逆着他的想法,只有多往自己身上揽责任,才有可能减轻责骂。
他猜想,自己来之前,楚天河肯定也已经将自己骂了个遍。
“起来吧,也不是你的事儿。”
楚天河已经骂了很久,此时见到权亦泽,心里反而是觉得安定了点,便又说道,“给朕严查,封锁京城,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
闻此,权亦泽便急忙恭敬答道,“陛下,臣在接到通知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了京卫军的陈将军,让他及时封锁路径了,他一定跑不了的。”
“嗯,做的不错。”
听他这么说,楚天河终于不再来回踱步,而权亦泽却紧锁着眉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想说什么。”
楚天河睨了他一眼,心情依旧是烦躁的很。
而权亦泽等的就是这句话,便又说道,“陛下,臣有一事,不知道——”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楚天河不耐烦起来,而一旁,王公公却像是不经意般,用几不可闻的动静,轻咳了一声。
随即,楚天河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便也攥了拳,在唇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又说道,“权爱卿,有话不妨直说,咱们君臣之间,已经没有这么客套的必要了。”
“是。”
权亦泽依旧低着头,又说道,“先前,绿萝对慕云玖用了合欢香的事情,矛头直指宫内,臣觉得这一定是有心之人的栽赃,想要引战,便一直都在不懈追查,就在今天傍晚终于得知了一点点线索,说这件事情,似乎与闲郡主有关。”
说完,他便静静地等待着楚天河的反应。
“哦?”
楚天河似乎并不怎么意外的样子,便又问道,“情况可属实?”
“这——”
权亦泽迟疑了下,又道,“其实臣并不确定,所以才迟疑着,到底要不要禀告。”
“不确定?”
楚天河刚眉一挑,神色似乎不善,权亦泽便又急忙解释道,“这个线索,其实是傍晚的时候,府中突然射进一支飞镖来,钉着一张小纸条,说此事与闲郡主有关,可臣追出去却没能逮到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有人想借用您与闲郡主之间的间隙。”
当然了,他胡扯的。
“嗯?”
楚天河疑心重,这一点权亦泽是知道的,听到他这透不出情绪来的声音,心里也是不禁打起了鼓。
毕竟,第一次干这种坏事嘛,没经验。
(呸!)
他必须要小心谨慎,别栽赃顾卿夜不成,反倒惹自己一身臊。
于是,便又小心翼翼的说道,“陛下,臣左思右想,觉得这条线索来历不明——”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楚天河似乎不悦,大手一挥,便道,“从现在开始,派人严守着郡主府,没有朕的允许,让顾卿夜不得再离开郡主府半步!若是发现有异常举动,可当场实施抓捕!”
“是,臣遵命。”
权亦泽当即心中微喜,面上却显示的凝重,恭恭敬敬应下来。
如果,他一直主观表示,那件事情就是跟顾卿夜有关的话,楚天河不一定相信,反而会觉得是他挑事。
但反之,他要是想极力证明,顾卿夜可能是无辜的,楚天河反而会觉得,顾卿夜是有一定嫌疑的。
于是,这件事情,就这么成了。
得了便宜,他自然得卖乖,于是,便又试探着问道,“陛下,您受了惊,不如让臣守在外面,您继续歇息吧。”
“嗯。”
他这话,楚天河自然是受用的。
于是,便在王公公的服侍下,重新回到床上去安寝,而权亦泽也‘懂事’的走到门外去守着,这岗是一站到天明。
第二天,早朝结束之后,一队重兵便包围了整个郡主府。
至于理由嘛——
昨晚,宫中进了刺客,而今天早朝上,京兆府尹郑石溪,说自己一大早,竟然在卧房门外,发现了一封暗中举告的信笺,内容是闲郡主与其父一般,意图行刺谋反,可为了不冤枉任何一个好人,郑石溪请求监禁顾卿夜,同时,全力追查昨晚的刺客下落。
是的话,酒严惩,不是的话,就还顾卿夜一个清白。
这说起来一点毛病都没有,理由绝对正当。
一开始,京中议论纷纷,猜测着,可能是皇帝陛下害怕闲郡主报仇,所以,想要先下手为强了。
可是,得知提出此事的,竟然是一直都铁面无私的郑大人之后,大家就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