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政府居然下了这么大的战力来追捕我们”霍金斯也是大惊失色。
亚摩斯在看到十艘军舰时就已经意识到是屠魔令了,他没有去听后面几人的谈话,自己阴沉着脸走到了船首,双手放在船舷上,注视着那围住他们迟迟没有发动进攻的军舰。
“屠屠魔令”莱泽因被吓到身子发软,靠在了一边。他呼吸急促,整个人感觉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莱泽因你怎么了”多拉特扶住了莱泽因问道。
“别问了。”亚摩斯道,“八年前我们两个就已经经历过一次屠魔令。那一次屠魔令摧毁了我们两个人童年的一切认知,他之后还被关押在监狱里严刑拷打八年,心理创伤巨大,现在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
多拉特扶住莱泽因看向亚摩斯“现在怎么办弃船回到岛上吗”
“在船上和岛上一个意思,他们该炮轰还是会轰的。”亚摩斯道,“你以为以屠魔令的毁灭力,无法击沉我们身后这座岩石岛吗先把他带回船舱休息吧。海军想要得到活着的莱泽因,就绝不会冒冒失失地冲我们开炮。”
多拉特听罢扶着莱泽因回到了船舱。
罗走到亚摩斯跟前,表现得还算冷静“怎么办我觉得局面和多拉特说的一样,只能正面突破他们的封锁逃离。可他们的战力配置太高了,光是五名中将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就算能强行杀出包围,我们的船速也比不过他们军舰,迟早会被追上。”
“这一天是迟早会到来的知道么”亚摩斯阴沉之色一下,还渗透着冷酷,“莱泽因的身份太过重要,八年前只是在一个与世无争的小岛上都能出动屠魔令,现在更别提是把他从玛丽乔亚劫了出来。”
“所以说,本部海军追击我们的战力配置你早已经预料到了”罗顺着亚摩斯的意思道。
“预料到这种东西很难么”亚摩斯冷哼了一声,“所以我知道既然有胆子把莱泽因救出来,就一定在未来的某一天会再次面对海军屠魔令的威胁。”
霍金斯也走了过来,和罗一起听着亚摩斯说话。听亚摩斯的意思他早就知道海军会出动这么多战力追捕他们了,既然如此,他会不会也已经想好了怎么应对在他们印象中,亚摩斯也不是一个鲁莽的人。
“这是必然要经历的一道坎啊。”亚摩斯吐出一口气,他们的正前方太阳正在降落,夕阳余晖从海军军舰围堵的方向倾洒下来,把他们几人的身子照得金灿灿的,“投降肯定是不能投降的,一这不是我们一贯的作风,二就算投降了除了莱泽因我们几个都是必死无疑的人。”
“问题是怎么打得赢。”多拉特从船舱出来了,问了一个问题,“我觉得我对抗一位中将问题不大,但对方不止有五位中将,配置中还有十位少将,万计的士兵。”
“那个士兵可以不用算进来了。”亚摩斯摆了摆手,“自从我可以简单掌握霸王色的收放,小兵就已经不是我们需要考虑的对手了。”
一阵沉默。
“那我们也得面对十位少将五位中将,很难对付。”霍金斯还是皱着眉,加入亚摩斯他们已经几年,这期间接受训练,果实能力也开发得更强,但他不觉得自己可以一个人同时面对一个中将两个少将。
亚摩斯舒展了一个筋骨,刚想说话,对面就下放了一艘小船,船上有一名士兵。
当小船靠近了,亚摩斯双臂支撑在船舷上,一点没有下放绳梯的意思,问道“过来干嘛啊谈判吗”
“鬼蜘蛛中将希望你们可以投降,停止不必要的反抗,这对双方都有好处。”士兵将一个电话虫扔了上去,亚摩斯用开发出来的念力控制着电话虫落在了船舷上。
此时电话虫还处于通话中。
“喂”亚摩斯和电话那天的人开始通话,小船的士兵开始返航。
“弗朗西斯亚摩斯是么”对面是冷酷沙哑的声音,亚摩斯对那声音记得很清楚。鬼蜘蛛当年就是这副嗓音,视乌罗罗村村民为草芥,“身为海军学校培训出来的学生,如今加入革命军与世界政府对抗,不觉得羞愧么”
加入革命军。
亚摩斯知道世界政府以为是革命军抓走的人,所以把自己联想为是革命军的人很正常。他对鬼蜘蛛翻老黄历的举措不以为意“请问你们海军纵容王下七武海在各个地方肆虐,你们羞愧吗啊和海贼站在同一阵营的你们羞愧吗是不是我现在成立一个海贼团,我们也就是一家人了啊”
“呵。”鬼蜘蛛冷笑一声,却是没有回答这个尖锐的问题,“在海军学校学习的时候你的理论课成绩非常优秀,据此我觉得你应该也是一个有判断能力的人,难道还不明白现在我们之间战力有多悬殊吗继续对抗下去等待你们的结果很明显了。”
“那个问题我们先不要急着说啊,鬼蜘蛛中将,我们先叙叙旧吧。”亚摩斯笑了一声,可那笑容却附着着一层狠辣与仇恨,“八年前屠魔令摧毁乌罗罗岛劫走莱泽因的事你还记得吗”
“看来你从莱泽因的嘴里撬到了不少的消息。”鬼蜘蛛道。
亚摩斯撇撇嘴“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在您几位中将带领士兵肆意屠杀村民、孤儿院里的海军遗孤时,我也就在其中啊。”
在海军军舰上的鬼蜘蛛瞳孔微缩。
“当时莱泽因掩护他的一个同伴逃跑,他选择和您殊死一搏,您记得吗”亚摩斯道,“我就是那个被他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