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了什么不对的话吗?”尘雨摊摊手,转头看着寒江雪又问:“寒哥哥,我说的不对吗?”
“对。”寒江雪丢出一个字,往屋顶上飞去。
“看吧,寒哥哥都说对。”尘雨不死心地追着妁漓婉说道:“婉姐姐,你和寒哥哥到哪个地步了?”
“甚么哪个地步?”妁漓婉有些娇羞地说道:“你个小娃娃,懂得太多了。”
尘雨嘻嘻地笑着:“我看寒哥哥和婉姐姐是绝配,你俩便勿要再推推搡搡的啦,在一起得啦。等妁老爷和妁夫人回来,便把婚给成了。到时候,师父……”她美滋滋地想着,到时候师父便不再有机会,她便能和师父双宿双飞。哈哈哈……
“雨儿?雨儿?”妁漓婉一连叫了两声,尘雨毫无反应,自顾自的笑着,她又推了尘雨一把,在她的眼前拍了一个巴掌道:“雨儿!”
“啊!”尘雨恍然大悟,自己做了个白日梦:“吓死我了婉姐姐,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妁漓婉伸个指头戳了尘雨的头一下:“是你自己大白天的做白日梦,我喊了你多久,你一点反应都没有,还有雨儿,你的脸为何这般红?”
“哪有红。”尘雨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蛋,确实有些发烫。妁漓婉正眯着眼睛好奇地看着她,她从妁漓婉身旁钻过,有些心虚地说道:“我只是个娃娃,适才你和寒哥哥这般亲密,让人家有些脸红心跳。”
“罢了罢了,小雨儿小小年纪便有了烦恼了。”妁漓婉说道:“帮我上上药。”
“烦恼?”尘雨有些听不懂,但她并未纠结:“婉姐姐,上何药?”
“小声些。”妁漓婉拉过尘雨,又对着屋顶上的两人道:“你们先聊,我有事先走了。”未等上面传来回答,妁漓婉已经抓着尘雨跑到了自己的屋里。
“呼……”尘雨大口地喘着气:“婉姐姐,太快了,雨儿跑不了这么快,再说我们跑甚么啊?”
妁漓婉抬起手道:“我的手疼了。”
尘雨往妁漓婉的手看去,发现她的手上有两块比钱币还大些的红印子,像是被硬物打到的。“怎会这样?我们去找我师父。”
“慢着慢着。”妁漓婉拉着拔腿就跑的尘雨道:“若是让你师父知晓,旭哥哥便也知晓了。他定不会让我受到伤害,定会去找万秋,本是万秋自己的争风吃醋,又何必上升到两个派别的问题?再说现在魔道本就蠢蠢欲动,我们正派再出了矛盾,岂不是顺了魔道的心愿。”还有便是眼前这小妮子,本就怕她和廖夜泊走得太近,她以为她看不出她的心事呢,其实她都心知肚明。
“可是……”尘雨有些犹豫:“这得多久才会痊愈?”
“放心吧,我妁漓婉从小便是磕磕碰碰长大的,这点小伤根本不足挂齿。”妁漓婉将一个箱子抬出来放在桌上,又打开箱子的盖子道:“那个青花瓷的瓶子装着的药便是。”
尘雨乖巧地拿出瓶子,用手沾了一些药水,轻轻地涂在妁漓婉的伤上:“雨儿便不会像婉姐姐这般顾全大局,而让自己受了委屈。”
“谁告诉你我会让自己受委屈?”妁漓婉神秘地笑了笑道:“我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何况这是在妁府,在家还被外人欺负,岂不是让人笑话?”
“那婉姐姐要如何报仇?”尘雨问道。
“报甚么仇啊?”妁漓婉笑起来:“她不过是用石子打了我的手罢了。”
“嘿嘿,那我们如何还回来?”尘雨又问道。
妁漓婉吹了吹手上的药,说道:“我们没有还,只是妁府的床榻用的时间有些长,可能会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