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月看到顾初夏没有反应抬起手轻轻得换了换他,“娘娘!”只见顾初夏并无反应,顿时愣住了。
“太医,快来看看娘娘。”对着太医就大叫起来。
太医看到一丝不动的顾初夏也愣住了,连忙为她把脉,查看了她的眼瞳,轻轻地再鼻口处,叹了一下她的气息,感到有气息,这才放下一口气。
“娘娘,这是辛苦过度劳累过度,昏过去了,并无大碍,过一会儿就会醒的。”太医转身对着青织说道:“此刻娘娘身边不能离人,你们要小心才是。”
“是,奴婢遵命!”
听到太医这样说,宫中一行人才缓缓的叹了一口气,看着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顾初夏,都觉得真是难得,像是从鬼门关走了一遭一样,虽未生产,疼痛在所难免,只是有些虚弱。
醉月看了看青织,嘴角微微上翘,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满头大汗的顾初夏,对她轻轻说道:“以后就靠你们了,一定要多加留意,不能有任何的纰漏。”
青织紧张了大半天的脸终于卸下了那一丝的忧伤,露出了欣喜的笑容,点了点头同意了醉月的说法,香灵宫上下都如释重任一样,舒了一口气。
御书房。
穆琅嬛拖着沉重的身子缓缓的走到御书房门前,大老远看到明德早已在那里等候,一脸的郁闷不知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顿时预感到事情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简单,转头瞄了一眼身边的婢女,眉眼微微一斜,似乎有些奸诈,然而依旧掩盖不住她内心的忧愁。
看到穆琅嬛缓缓走来,明德连忙上前相迎,毕恭毕敬的说道:“贵妃娘娘金安,皇上已经在御书房内等候您多时了,娘娘请随奴才前来。”
话音刚落就伸出一只手,弯下腰,很绅士带着穆琅嬛向殿内走去。
“多谢公公!”穆琅嬛虽然贵为贵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然从不敢妄宫中礼仪,一就温和的过眼前这个带路的明德。
御书房内,只见一眉清目秀男子跪在地上,清紫色是我的脸上满脸汗猪滴嗒滴嗒的地在地上,一脸惶恐,看者坐在正殿之上的南宫展宸。
只见南宫展宸面色阴沉,面如土色,眼神中充满了恐吓,充满了愤怒,他大声喊到:“郑荣,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私藏贵妃娘娘的手帕,还不从实招来?”话音刚落,他愤怒地抬起手,拍打在桌按之上,吓得一旁的人,连忙跪拜。
听见南宫展宸这样恼怒,顿时郑荣的脸上顿时惨白许多,他连忙跪拜磕头,声音一阵一阵的,还不停的说着:“皇上饶命,皇上请明查,臣妾并没有私藏贵妃娘娘的手帕,皇上,不要听信小人之言罢了,贵妃娘娘清白。”郑荣一边说着,一边不停地朝地上磕着响头。
那一阵阵声音如雷贯耳一般,眼见地上已经血迹淋淋的,他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似乎在一死明智,为的是告诉皇上他是冤枉的,是被人诬陷的。
“够了!你还敢说没有?已经有人看到,你在御花园中,接过贵妃娘娘的手帕,难道还要朕找人与你对质不成。”只见南宫展成大发雷霆,甩袖离开宝座,愤怒的走到郑荣眼前。
一连惊慌失措的郑荣似乎也无从狡辩,连忙跪拜在皇上面前,胆战心惊的,有些瑟瑟发抖,不知该如何去为自己辩解。
“来人,带珊瑚”南宫展宸奋力一挥,转身背对着郑荣,不愿多看他一眼。
只见一名柔弱的女子珊瑚在宫人的带领下,跪在了南宫展宸面前,看上去他似乎有备而来。
一般宫人见到皇帝都会慌慌张张的,然而她看上去镇定之几,似乎是早有准备,早有预谋一样,她的一脸表情都被郑荣看在眼里,一眼就被认出是颐宫安锦叶之人。
“珊瑚,你告诉朕,是眼前的这个人时常贵妃娘娘的手帕吗?你可有看清楚?欺骗朕,是要诛九族的。”南宫展宸都没抬,昂着头,背着双手拳头,握的紧紧的,眯着眼睛,只是口气沉重不堪,也许他是不愿意穆琅嬛被人诬陷。
珊瑚被南宫展宸的一句话吓得顿时愣住了,瘫坐在地上,脸上充满了恐惧,但是她没有办法,为了自己的家人,只能冒险一试。
她连忙跪拜,慌乱之中看了郑荣一眼,伸出手指便指向了郑荣,有些直言厉色的说:“对,就是,是他在御花园中拿了贵妃娘娘的手帕,还和贵妃娘娘眉目传情,亲亲我我,这一切奴婢都看得真真的,还请皇上明查。”说完便一味的磕头跪拜,似乎在掩饰内心的恐慌。
听到珊瑚这样说郑荣完全愤怒了。他连忙对着珊瑚嚷道:“你是哪宫的女子竟然污蔑贵妃娘娘。”
“住口!”
南宫展宸愤怒的转身一脸邪恶的看着郑荣,眼神中充满了杀机。愤怒的对他说道:“郑荣此刻你还有什么话说?”
还没等郑荣反应过来,南宫展成就说了一句:“搜!”
只见护卫们将郑荣全身搜了个遍,在袖囊之中搜出了那一圈手帕,明德恭恭敬敬地城到了南宫展宸眼前。
老远南宫展宸就闻到绣帕上的香气,当他接过这一绣帕的时候,两眼放出血光,愤怒至极冲出眼眶,犹如血液一样充斥着双眼。
说那是鲜血淋淋的眼睛,也不为过,他蹬着眼前的手帕,看了看跪在一旁的郑荣,似乎要将他撕裂一般。
“还说没有,这是什么?你难道还要狡辩吗?”南宫展宸一脸愤怒地将手帕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