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伟然私人别墅的书房里,徐匡正虔诚的向他汇报工作。
李伟然胸有成竹的倾听,一边紧皱着眉头思索更高深的阴谋。
“干爹,贺景栋找的那帮绑匪已经被我制服了,只要等您开口,我就让他们出来指证他。只是我想不明白,既然贺景栋和姜启贤现在势成水火,不正是让他们两人鹬蚌相争最好的时机吗?为什么我们还要等?”
“不…。”李伟然深思熟虑的说,“现在还不是时候,贺景栋根本不是姜启贤的对手,我们现在如果这么做只会帮姜启贤除掉贺景栋,而对我们根本没有任何好处。”
“那您打算?”
对徐匡,李伟然毫无保留,“贺景栋还没帮我弄到万宣的股权,我不会让他这么早退场。现在伊彩华和姜启贤的火势才开始,我得用这两个没用却自以为是的人来帮我对付姜启贤。至于郑玥,我承认她是个合格的企业家,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她让刘心凤和白玉搅和得根本就焦头烂额,况且她一边还要提防着身边最亲近的人的动机。所以她根本自顾不暇,不足为患。所以,我们最大的难题只有姜启贤,只要他一跨,我们便可以收拾残局,把万宣弄到手。”
徐匡听的有理便不禁点头,“这倒是。干爹您放心吧,姜启贤虽然对我起了疑心,但伊彩华对我很信任,他一定想不到他会栽在他身边的人手上。”
说到对付姜启贤,徐匡眼中怒冒仇恨的火焰。李伟然看出他的好胜心极为强烈,忙提醒着,“徐匡,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别怪干爹我泼你冷水,你的确不是姜启贤的对手。如果你还想赢回你输给他的东西,最好按照我的吩咐去做,不然你这辈子恐怕都不会再有机会。”
见李伟然清晰洞察他的心思,徐匡忙谦虚低调的说:“我知道错了,干爹,我不应该只记得自己的私人恩怨。”
“你没错,只有想赢才能有动力和希望。”李伟然仿佛慈祥的在鼓励。
徐匡谨记恩惠,“在我生命最低潮时候是干爹您给了我机会,给了我尊严,我才能重新振作起来。一年前是我办事不利才被郑玥逐出公司,现在既然机会又回来了,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况且姜启贤是我真正想要赢的人,我要让他知道并不是有资本的人就一定配拥有所有。”
听完徐匡的决心李伟然满意的点头表示赞赏,“你知道当初我为什么要你当我的干儿子吗?因为你和我根本就是同一类人,我们活着的意义是一样的。徐匡,我的成败关系你的命运,你还年轻,我的产业以后很有可能是你和梦思雅的,怎么做你自己应该很清楚。”
对徐匡来说除了有机会报仇,有机会报恩,还有更大的财产利益可图,他能不死心塌地的跟着李伟然尽心尽力吗?他的心中自然暗喜,而脸上也满是忠诚。
姜启琳出院的这天,可病房里没有了姜启贤的身影陪伴,对着空荡的房间,姜启琳郁闷的就埋怨了,“林姨,我哥这几天都在干嘛?不来看我就算了,可今天说好了接我出院的,怎么到现在还没见到人影啊?”
林姨像母亲一般的慈爱,她亲和的为姜启贤解释,“那么大的公司要你哥处理,一定是工作上忙的不可开交,他一直都这个样子。不过今天既然答应了来接你他一定会来的,你就放心吧。”
“我才不放心,工作,工作,他每次都是因为工作放我鸽子。从我十岁那年说陪我去游乐园,后来竟然骗我说牙疼要上医院而爽约。接着就说下一次下一次,一直拖到我长大。记得前年春节说陪我到日本看富士山,结果呢,自己又飞巴黎搞什么公司。还有就是去年国庆都说陪我到北京看祖国60周年庆典。”
“去年你们不是去了吗?”林姨不解便问。
“去是去了,但他是去工作的。把我一个人搁在长安街上闲逛,那八天我都是自己过的。”
姜启琳不满的情绪惹得林姨直乐,而她还继续泄愤,“还有啊,就是前年到四川,他忙着到灾区搞什么捐赠活动,让我自己留在酒店看电视报道。”
“呵呵,好了…,启琳,你哥为了公司,为社会,还有这个家那么辛苦,你应该体谅他,他真的是太忙了。”
“我知道,但我只希望他能多抽点时间陪陪我嘛,从小到大他就没个时间。”姜启琳委屈得几乎红了眼睛。
“乖了,林姨以后说说他,好吗?这次就原谅他吧,好不好?”
在林姨的安抚下,姜启琳才松了口气,假装乐观的说:“算了,谁让他是我哥呢。”
一旁静观变化的伊彩华心里早在思量姜启贤的意外缺席了,工作真的忙得让他忘记接妹妹出院吗?以她理解的责任型男人不会出现这种错误,伊彩华虽感有些奇怪,但也只有附和的说,“你当我跟林姨不存在呢?有我们这么多人陪你,还稀罕你哥一个吗?”
“嘿嘿,彩华姐,没有啦。你跟林姨当然一样重要啰。”姜启琳傻笑着自己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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