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任秋水实在是个体贴下人的好神使,放下茶杯他说:“虚谷神使向来与朝庭交好,朝中一半儿的重臣能对神殿毕恭毕敬,也是他劳苦功高,你这般前来诋毁,怎么,是想让这些朝臣,都对神殿抱以怨恨,进而疏离?”
扶南连忙抬头,道:“小的绝不敢有此想法,不瞒秋水神使,如今朝中重臣皆与我有来往,不说远的,单说近来上任的太史大人卢辞,便与小的关系密切。”
“哦,这个卢辞我倒是知道的,听说是李崇光死后,你安排上去的?”
“正是。”
“这人安排得倒是不错,太史之职极为重要,在朝中和神殿两头都能说上话,办得很好。”
扶南稍稍放松下来,趁热打铁:“若秋水神使想见他,小的可以安排他来觐见神使大人。”
“这话说得,人家是堂堂朝中有品有相的大臣,怎能说是觐见于我,当说是以茶会友。”任秋水手指轻点了下茶杯,笑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