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巴不得温世军早点死的坏人,肯定对温阳虎视眈眈,要是抓住她,会传话给温世军,要他自杀换温阳的命。
而温世军对于国安部而言,是一个核心的关键人物,他知道太多事,是绝对不能死的。
容许也是考虑到了这些关系,才下了这辈子的一个最重要决定。
他已经提交了调令,申请到军区另外的分部那边工作,那里离温阳的学校近。
反正也不会耽误他出任何任务,只是更改了工作地点,还是同一个军区。
而且,上级知道他情况特殊,媳妇要去那边上大学,只当他新婚燕尔,也是为了保护媳妇的安全就批了他的申请。
当然他不可能告诉霍元启这些,只是叹口气,为难地说:“她自己做的决定,我还真不好说。她那个脾气....我们全家没人能说动她。”
一副十足的妻管严的模样。
霍元启看他这副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说:“人人都敬仰的少将军,竟然是一个怕老婆的男人?哈哈....”
容许心底嘚瑟,笑吧,笑吧,他自己的媳妇由他保护。
“是啊,她脾气不好,您刚刚也看到了,她都对敢跟您站起来瞪眼说话,我实在是不敢跟她拧。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她不听话,就动手打她吧?
这有损军人的形象,我也做不出这样的事,真是头疼,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能不能传授我一点这方面的经验或者办法,等我回去好好管管她?”
容许现在的形象就是一个受够媳妇气的男人,十分苦恼地向霍元启讨教管理媳妇的办法。
霍元启摇头笑着说:“谁家婆娘都不好管,我跟你也一样,人人都知道我怕我岳父,其实我更怕我老婆。我们都一样苦命....”
他这么说,只是调节两人之间气愤的玩笑话。
容许是明白的,两个男人之间除了谈公事,也只能谈谈各自苦恼的问题,关于如何管理一个媳妇的问题。
奈何他们两个人都没有有效的方法和经验。
两人苦笑了一阵,容许笑着问:“今天怎么不见夫人?”
“她病了,正在休养。”
“哦?严重吗?”
“老毛病,小问题。”霍元启不在意的摆手,十分随意。
霍元启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地跟人这样聊天,今儿跟容许这么开几句玩笑,对这个小伙子有了新的印象,他在军队是天之骄子,回到家里也苦恼关于媳妇的问题,跟他还真有的一拼。
陆晚静这个女人,从来不让他省心,脾气比他还大。
要是吵起来,他也只会步步退让,他跟容许有些一点共同点,神情也舒展随意了一些。
接下来的谈话,他们又回到温世军这个人身上,其实他今天请容许过来,也是向他请教几个审问这样一个训练有素的犯罪分子的有效方法。
容许是全军中对犯罪谈判及审讯都有经验的出色军人,向温世军这样的人容许尤其擅长。
但霍元启不想让容许参与,因为国安部和军部是两个不同的级别,这次温世军的事又极其重大,他想亲自参与。
容许向他列举推荐了三种使用过的有效方法,两人走出书房后,霍元启直接坐车去开会,让霍联承和霍秋迪陪他们。
温阳看见容许神色淡定地走过来,冲他眨眨眼,然后温阳借口说:“我去一趟卫生间。”
一会儿,容许没坐下,也借口要去卫生间。
两人在楼道相遇,温阳小声说:“怎么样?我发起火来是不是特别酷?我表演地还可以吧?他没有为难你吧?我走后,他是不是气坏了?”
容许点头:“你表演地可圈可点,还行吧,就是有点不礼貌。他肯定生气啊,他那样的身份地位,你敢起身跟他撂脸子,估计也是头一个,不过他看在你年纪小的份上,也不会追究。另外,他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也不会为难你。”
“看在我爸爸的份上不为难我?这话怎么说?”
温阳不明白,对待犯罪分子的女儿不应该是严刑逼问,急言令色吗?
“你爸爸还没说出他们想了解的内容之前,你会很安全。”
容许简单总结了一下。
“嗯。说到底,我爸爸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了不得大犯罪活动?”
“我也不清楚,不过既然霍元启亲自过问的事,那就不是小事。但不管你爸爸做了什么事,都跟你没关系。”
容许很清楚温阳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只要她出了天京城,离开天京这座帝都的保护,她一定会身处危险,那些曾经与温世军同伙共事的犯罪分子一定不会放过她!
这也是容许这次回来的目的,他已经预料到霍元启会让他们去见面的事,他在霍元启面前已经准确地表明了对温阳的态度。
那么霍元启就不得不派人保护温阳的安危,这不是威胁,只是一种交换。
霍元启要从他这里知道攻破温世军心理防线的手段,容许要从霍元启那里得到一个绝对保障温阳安全的文件。
刚才他们双方在容许不动声色的言语之中已经达成了。
稍后霍元启会对天京城的警局下一份保护文件,在温阳在天京城的这段时间,乃至她上大学期间,对她无条件保护。
这是容许的担忧,当然最后成了霍元启开出的条件。
温世军涉及的案子时间只会更久,那么温阳的安全就会成为一个问题,容许回来这一趟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至于,其他的都是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