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组呆了一天的宓函只觉得身心疲惫,她本来想要回家休息,却被zero一句明天有通告需要凌晨就起给生生的驳了回去。赵天宇已经为宓函准备好住的地方,就在他和zero房子的上面一层,他带她参观了整个房间,齐全的家具大到衣柜、书橱,小到牙刷毛巾甚至连卫生巾赵天宇都帮她备好了。她很庆幸有这样一个人能够处处照顾自己,但也很心烦意乱因为这意味着她暂时不能回家。
“行了,大概就是这样,现在是晚上七点半你先洗洗睡吧,明天凌晨三天楼下停车场集合。”赵天宇看着手腕上的手表刚想出门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宓函说:“对了,小妹,那个如果你睡不着的话,冰箱里有一点酒可以喝但是不能多喝哦”
“恩,我知道了……”
目送着赵天宇上了电梯,宓函的心底暖洋洋的,在她的世界里一共只有叶魏东和夏清草是家人,可以在他们的面前使小性子或者是痛哭流涕。她以为在叶魏东离开后不会除了夏清草外便再有人会像家人一般的人出现,但破天荒的是赵天宇真的待她像家人一般虽是一些不起眼的小事却能感觉到他的用心。
洗过了澡,宓函打开冰箱门看到里面放着几罐啤酒,她顺手拿了一罐,冰凉的液体进入胃腔让她打了个寒颤。天色渐渐漫上乌黑的颜色,她翻出包里面的手机发现上面一连串的未接来电都是来自一个人的。
“喂,怎么了?”
“我说你都失踪一整天了,怎么都不给我回个消息?我都要去公安局报人口失踪了”清草的声音在手机的那边响起,清凉又舒服就像难得热得人心惶惶的京城忽然吹来的晚风。
“好了,现在知道了,我没事的”
“诶,那个混蛋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只是我觉得当个演员真的是不容易啊”宓函依靠在阳台的玻璃门上,回想起今天在剧组时zero反复被要求重拍的认真模样。
“……看样子那你真的是没什么事了,还有空去关心别人的事情。行了,我也不跟你唠叨了,早点休息吧。”
“恩”
“对了,宓函”
“怎么了?”
“照顾好自己,我不关心别人过的怎么样,我只管你。给我完完整整的回来。”
宓函挂下电话不知道清草今天抽的什么风,还完完整整的回来,又不会缺胳膊少腿。她有些哭笑不得,殊不知等待着她的是一个有一个接连不断的深渊。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只不过刚刚过了一个小时,明明时间还早她却没了睡意。
她,失眠了。
漆黑色的夜色将孤独和寂寞送到她的身旁,她张开眼睛勇敢的和它对峙着,最后她却输了。
静静等待的时间总是过的很慢,慢的每分每秒都度日如年。
她翻出手机在百度上搜了搜zero的资料,她想要了解他更多一点。zero的演唱会、得奖的次数、荣誉还有他的绯闻通通用一个个红蓝色的链接方式出现在她眼前。
年度歌手奖、“最具有歌手实力的演员”、“zero大势”……这些新闻冲击着宓函的眼球,宓函对于这个只比她大两个月的人充满了好奇和崇拜。她播放着他所有的歌曲,一下子空荡荡的房间充斥起空灵又富有磁性的嗓音,宓函沉醉在他的歌声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他能有今天的成就仅仅凭借着十九岁稚嫩的年纪。
凌晨两点半,宓函站在楼下大概站了有十分钟,她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赵天宇和zero一同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小妹,快来帮哥拿一下”赵天宇拖着两个皮箱,身上还背着一个巨大的背包。
宓函闻声小跑着接下赵天宇背上的背包,她充满敌意的看着zero,这个男人什么都没有拿昏昏欲睡的样子让人火大。
“zero今天有一天的拍摄,就不让他拿这些琐碎的东西了,要不然,我一定不放过他!”赵天宇似乎感受到了宓函对zero的敌意,解释道。
“天宇哥,我们要去几天啊?”
“诶呀,都忘了给你说了,我们要去烟台一个星期。”
“一个,一个星期?”宓函看了看自己的包里只塞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还是那天宴会清草匆匆忙忙塞在她手里的。
“哈哈,别想了,哥都给你备好了”赵天宇拍了拍宓函手里的背包,“因为想让你早点休息就没让你回家,我就自己去给你买了几件衣服。”
“谢谢……”大概除了谢谢宓函什么都说不出。
“客套了不是,你管我叫啥?”赵天宇揽住宓函的肩。
“天,天宇哥……”
“你看你管我叫哥,我总不能让我这妹妹受苦不是?”
“其实有时候哥我特别想问一句,你是东北人吗?”
“我不是,我是地地道道北京人但是我爷爷是哈尔滨的”
“难怪……”
“怎么了?是不是感觉我说话一股东北味,我从小是被我爷爷带大的”赵天宇把行李放在后备箱里,关上了后备箱的大门。
“我觉得特别亲切,因为我奶奶是东北那头的……”
“看来咱们俩真的是有缘分哈”
赵天宇看着宓函眼睛亮亮的,刚想继续说些什么就听见车厢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我说,咱们能出发了吗?”
赵天宇撇了撇头示意宓函上车,一路上zero都在靠在保姆车的车座上补眠,赵天宇了解zero的脾气没有说话,宓函更是不敢在车厢里吐一个字,生怕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