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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初念一觉醒来时,看到自己身上的被子,愣了下。
昨晚,她貌似没有盖被子睡觉啊。
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想到昨晚自己朦胧间感受到的气息,陷入了迷茫。
到底是她睡糊涂了,还是真的有人帮她掖被子,外加道晚安。
那个声音……听起来还很像北朔。
他不是去魔域了么?
如果不是他,那这被子谁盖的,她可不认为是她自己做的。
思来想去,最后她还是决定放过自己的脑子。
可能,是于溪或者于河吧,她如是想。
“咚咚咚。”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可爱朝气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姐姐醒了吗?吃早饭咯!”
南初念戴上面纱,脸上露出了个温暖的笑容。
用餐时,她看着满满一桌早餐,有些吃惊地看着林阿四。
“阿四,这些都是你做的?”
“回小姐,是的。”林阿四有些害羞地低下头,南初念看到他腼腆的样子,心里一乐。
“别拘束,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就行了。”她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你的手艺,真的很棒呢。”
“姐姐我也是这么觉得,阿四哥哥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于溪也是积极地迎合着,于河看到自家亲妹夸耀别的男生,不免有些吃味,但他依旧别扭地开口:“还行吧。”
南初念笑着望着他们,筷子在空空的碗底点了点,像是在思考什么。
林阿四被两个孩子带着,在一旁嘻嘻哈哈说笑着,他的性子也逐渐放开了,即使他依旧腼腆,但比起前两天,好太多了。
“对了,问你们一件事情。”
不管如何,南初念还是对被子的事情,耿耿于怀。
她沉思了番,才开口问道:“那个……他有回来吗?”
于溪听罢,忍不住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嘿嘿笑了起来,于河和林阿四则是对视了眼,耿直地摇了摇头,两人都奇怪地望着于溪。
有什么好笑的?
只有于溪心里清楚,小女孩啊,心思就是细腻,敏感。
姐姐一天没见到面具哥哥,就想他了呢。但她没有表达出来,而是跟着摇摇头。
南初念也没有意识到她的想法,有些落寞地叹了口气。
饭后南初念在教于溪药理,手里握着几株药草,令她惊讶的是,于溪竟然都能准确地说出它们的名字,以及功效。
再转头看向练拳的于河,心里别提有多安慰了。
他们都是认真的,为自己的目标和梦想奋斗着。
临近晌午时,南家的马车又停在了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南初念走过去,打开门。
“弥小姐,南家主有请。”
南初念心里有数,遂和他们一同前往南家。
门外挂着白灯笼,白色的布条飘舞在空中,短短一个上午就布置好了灵堂,南初念坐在马车里,酝酿着感情。
南家门外也是围满了人群,显然是对南家突然的白事显得十分好奇,众人议论纷纷。
马车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破开人群,停在了门口。
南初念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面带悲伤地走进了大门。
女子的哭声传来,悲戚不已,南初念垂下眼帘,才跟着小厮没走几步,南君天从灵堂里走了出来。
“弥小姐。”
南初念往里望了望,叹了口气,像是没料到发生这样的事情,惋惜道:“还请南家主节哀。”
“节哀?你还有脸说?”
秦淑身披麻布服,头上戴白,头发也没绾起来,散乱在身后,满脸泪痕,原本保养得极好的皮肤,在短短的一晚上,变得憔悴扭曲。
她的脸上都是泪水和鼻涕,朝着南初念张牙舞爪地扑了过去!
“都是你!都是你!如果你昨天医了春儿,她又怎么会自杀!”
南初念也没有躲开,任由她扑到自己身上,身体一软,跌倒在地上,这一切等到发生时,众人才反应过来。
“你在做什么?快放开她!”
南君天命丫鬟赶紧将秦淑拉开,自己弯腰,将南初念从地上扶起来。
“弥小姐,还好吗?”
他对弥思的无微不至,在此时的秦淑看来,就像是一把火,丢在了一堆燃烧着的油桶上!
“南君天!好啊,你居然帮着这贱人!”
“你闹够了没有?”南君天对着秦淑怒吼,后者一吓,随后更是猛烈地大哭起来。
“南君天,你凶我!你凶我!我的春儿都死了,你就知道关心这个贱女人!”
南初念倒吸了口冷气,抬起手臂,只见薄薄的白纱蹭到了地面,破开了一条口子,手臂上蹭破了一层皮,一层细密的血珠从伤口处渗出。
南君天一看到她的手臂伤到了,十分紧张,南初念轻声道:“不碍事,小伤,可否给我一些布条和清水?”
小厮还站在原地,南君天急急催道:“还不快去!”
“是!家主!”
南初念悄悄拉开了自己和南君天的距离,对她行了一礼。
“多谢南家主。”
如果可以,她好想马上离开这里,南君天对她的态度,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
不应该啊,他们又不是什么熟人,更别提有什么感情,他为什么那么紧张自己?
猛地,她记起了那天,南君天看自己的目光,胃里顿时一阵翻滚。
他看自己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