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问猎人:“这枚戒指够不够?”
猎人想了想,说:“你先把戒指拿过来。”
徐庶摇头:“我们第一次见面,我信不过你。”
猎人冷笑道:“除了我之外,你还能找别人帮忙吗?”
他转身大踏步地朝远处走去。
徐庶赶紧叫住他:“别走!这戒指……你拿去看吧!”
猎人获得了戒指,但他并没有给我们什么许诺,而是转身离开了。
“他……他就这么走了么?!”张翼德皱眉:“万一只是带着徐庶的戒指跑了,而把我们留在原地不管,那我们不就亏大发了吗?”
“没有办法,我们只有这么一个人可以用。”徐庶苦笑,“那枚戒指……就当是丢了吧,它已经跟我太久了,如果我被困死在这里,它也没什么用处。”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家白天都若无其事地在屋里躲避严寒。晚上就等着猎人回来。
一天、两天……五天过去了,猎人终于回来了。
“我们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张翼德开口就说。
“我像是那么言而无信的人么?”猎人从身后拿出一只背包,给了徐庶,徐庶看过之后,交给了我们,口袋里面装着高热量饮料、香肠、巧克力、黑面包和一份电子地图。
“地图上我给标出了边境上防御最薄弱的地方。”猎人说:“不过我们先别急着走,你们的体质都太弱了,先把那些东西吃了,恢复一下体力。我会再来找你们。”
说完,他就又要离开。
徐庶喊住了他:“喂,还没请教您的尊姓大名,能不能告诉我们?”
猎人头也不会地说:“叫我马孟起好了!”
马孟起?这名字倒是有些耳熟。之前在黄巾之乱时期,我倒是遇到一位叫做马腾的将军,他的儿子好像有相似的名字。只不过……看上去和这个猎人完全不同。应该是位很英俊的少年才对。
又过了两天,猎人马孟起又带着一些给养来找我们,在看过我们的身体状况之后,他点了点头。
“之前见你们的时候,由于你们的身体太弱,我担心你们没有体力翻越雪山,所以那时候并不是逃跑的最佳时机,就现在来看,你们的身体倒是恢复得不错。估计,下次我就能带你们走了。”
说完,他放下给养,转身又要走。我喊住了他。
“马孟起,你是不是马腾的儿子?”
他的身体颤了颤,站住了。
“刘玄德,你倒是没说错,难道我的脸变成了这样,你还能认出来?”
我吃了一惊:“真的是你?!我还以为你还在西凉!”
“西凉?嘿嘿……”他冷笑了起来:“实不相瞒,西凉已经被吞并了。然而,新的西凉正在建设之中。各位,你们只要能跨出黑山军的领地,翻过这片雪山,就可以进入新西凉的势力范围。”
“新西凉?!之前的西凉呢?!”
“之前的西凉已经被吞并了。”马孟起的声音里透出一丝凄凉:“我的父亲马腾,已经去世了。”
马腾先生去世了?!我赶紧说:“请节哀顺变,老爷子是怎么去世的?!”
“原本的西凉,已经被曹孟德的大军占领。”马孟起的声音显得比较沉痛:“老爹在和曹孟德作战的过程中,不慎感染了重病,随后去世……西凉大军由我和大将庞德一起统帅,但庞德那人生了二心,与曹孟德里应外合,西凉大军随之土崩瓦解,我和我的兄弟们带着剩下的百姓逃出了母星,由于在各处都无法安顿,我们只能暂时把飞船降落到了这里。”
“黑山军允许你们在这里驻扎吗?”
“张燕是个固执、小气的家伙,他当然不肯让我们住在这里。”马孟起苦笑道:“我们只好先和他交涉,用我们的飞船和带来的武器,从他那里换给养和御寒衣物。并希望他允许我们在曾经进行过核武器试验的荒芜地带进行安顿。”
“你们是难民,他总不会对难民太冷血吧?”我说。
马孟起摇了摇头:“我们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但张燕那个人……实在是太冷酷了。”
据马孟起所说,张燕表面上允许西凉难民驻扎在那里,但暗地里,他却组织了人马,准备对西凉难民进行屠杀。他派出了黑山军的装甲师和步兵师,绕过雪山地区,开始对荒芜地带的难民营发动夜间突袭。此时难民们还没有完全把武器交出去,他们组织了一波反击,但最终还是被击溃,损失惨重。马孟起带领一个营的亲卫军,依靠荒芜地带南部的一片洼地和森林,展开拼死抵抗。黑山军虽然将其团团围住,并断掉了他们与后方部队的联系,切断了他们所有的退路,但西凉兵的抵抗根本没有结束。他们从敌军的尸体上收集武器,与敌人展开了游击战。就这么撑了很多天。
黑山军决定对马孟起等人进行“饥饿保卫战”,让他们在缺吃少穿的情况下彻底失去战斗力。
然而,马孟起和他的亲卫军都经受过特种兵训练,他们什么都敢吃,什么都敢喝。
他们带来的压缩干粮,在第一个礼拜就吃光了,之后他们从打死的敌军身上搜集食物,或是晚上组织突袭,钻进敌军阵地,从敌人手里抢。如果连这都没有的话,就干脆挖草根、树皮、野草来充饥。各种植物、老鼠和昆虫的味道他们都尝过了。好在荒芜之地自核试验之后已经很久没人来过,野生动物倒是不少。
较为难找的是水资源,刚开始他们还可以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