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你入怀便是最大的甜蜜了。”景初迟笑着开口。
虞笙瞪了瞪他:“别打岔,你还没跟我说缘由呢。”
“宁华绣虽然看着高冷而不可及,但是却最爱显示自己,尤其是她的舞蹈,但凡重要的宴会,她定然会献舞,所以今日也一定会。”景初迟解释道。
虞笙翻个身子,坐在景初迟的腿上,不安分的像小猫似的,好奇的又问道:“那你怎么会将莲心针放在宁华绣的舞衣之中的,她竟然还没有发现”
“哪里是宁华绣的舞衣啊,是我提前放好的机关,只不过是顺着宁华绣长袖挥出的动作而射出罢了。”景初迟啄了啄虞笙的脸蛋,笑着开口。
虞笙恍然大悟一般:“瞧我这笨的,怎么就没有想到”
“我就知道你定然不会放任刺杀一事不管,定然会报复回来,却未想到,你啊,一报还一报,莲心针一旦刺入体内,便不能轻易取出。”虞笙笑着开口。
景初迟挑眉,不置可否。
“不过我倒真是想不通,皇帝为何会派人暗杀你,还是这般无用之人,妄图用一枚莲心针来牵制你。”虞笙皱眉。
那日景初迟虽然喝酒了,但是倒还不至于任人宰割,皇帝也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你可知为何,我除了自己酿的玉兰酿,任何的酒都不喝”景初迟顺手又捏了捏虞笙脸,笑着问道。
虞笙摇头。
“京都景世子,不胜酒力,一壶酒,便足以醉的不省人事,是以,只敢喝自己酿的玉兰酿。”景初迟轻声开口,像是醇香的佳酿,带着岁月的源远流长。
虞笙安静的坐在景初迟的腿上,听着他说着。
“并非是景世子不善酒力,而是不喜交涉罢了,从此之后,便能避开所有的,假模狗样的趋炎附势。”景初迟一字一句,缓缓开口。
话落之后,他又道:“可是偏偏有人觉得,我会很容易醉,醉了之后,便是偷袭我最好的机会。”
虞笙听了之后,心一紧,轻轻的拍了拍他的手。
然后仰起脖子,凑过去在景初迟的脸上啄了一下。
景初迟哪会这般轻易的饶了虞笙,揽住她的腰肢便是深吻,亲了许久才肯放下。
虞笙虽不喜与人亲近,但是好像只要对方是景初迟,便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吻之后,虞笙总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便端起马车内的水一饮而尽。
车里的茶水搁的有一段时间,都有些凉了。
虞笙喝了之后,只觉得肚子有些许的不舒服,脸色都有些苍白。
景初迟也许是看到了虞笙的不对劲,将她抱进自己的怀中:“笙儿,你怎么了,脸色不太好。”
虞笙摆摆手:“没什么事,许是茶水有些凉了,猛然一喝,受了寒,有些腹痛。”
话落,她又道:“没什么大事,回去躺躺便好。”
虞笙说着,便捂着自己的小腹,在景初迟的怀中假寐。
只是这日头明明这般的烈,虞笙缺觉得冷的很,抱着景初迟也未曾觉得一丝丝的暖意。
这唇色,也愈发的苍白了。
景初迟始终将虞笙放在自己的怀中,紧紧的抱着,看着她的脸色一直不好,也隐隐有些担忧。
“笙儿,你且忍一下,我立刻带你回府。”景初迟话落,将虞笙拦腰抱起,出了马车之后便轻功回府,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身形。
待到了景王府之后,景初迟抱着虞笙匆匆回世子院,脸上的担忧可见。
景初迟的动作有点大,景王妃看到虞笙躺在景初迟的怀中也只觉得不好,连忙跟着景初迟来到世子院。
“笙儿这是怎么了”景王妃看着景初迟,又看着脸色煞白的虞笙,忧心问道。
景初迟摇头:“我方才探脉也没有探出来一个所以然,笙儿喝了一杯凉水之后便是这个模样了。”
景王妃看着虞笙这模样,又看到景初迟身上的污迹:“迟儿,你受伤了”
景初迟也是一愣:“未曾。”
“你没有受伤,那你身上这血迹”景初迟一身红衣,饶是景王妃,也是眼尖才看的出来。
须臾,景王妃恍然大悟一般,问道:“若我没有记错,笙儿今年可是十五”
景初迟点头:“她及笄礼还未到,当是今年的冬月十六。”
景王妃拍了拍景初迟的后备:“你放心,笙儿这没事,你让人煮一锅红糖生姜水,一会儿给笙儿喝下便好,她这啊,是葵水来了,长大了”
景王妃说着,都笑的合不拢嘴了。
看来自己离抱孙子不远了。
“笙儿这葵水来的,比着其他女子却是有些晚了,加之她吃喝不忌口,还经常小酌,才会这般的腹痛。”景王府解释道。
景初迟猛然想到,上一世的这个时候,自己对虞笙还心存着怀疑,彻底的爱上她,是在七月之时,那个时候,虞笙每来葵水,也定会腹痛难忍,但是之后自己都会陪伴左右,以缓解她的疼痛。
方才竟是未曾想到此事,到底还是自己疏忽了。
虞笙这十年来,没有母亲陪伴左右,对月事自然也不懂,想到这里,景初迟愈发觉得,自己将来要对虞笙好一些,再好一些。
虞笙这一觉睡得迷迷糊糊,直到景初迟叫她的时候,才缓缓醒来。
只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下腹疼痛难忍,还似有什么粘腻的东西流出,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笙儿莫要担心,你这是长大了,回头母妃找人为你准备一些东西,以后再有这种情况,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