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枫桦为了能看清,把画像取了下来,轻轻以的抚摸着画像中男人的脸。画此画的人手艺高超,不管是人还是物都是栩栩如生。李枫桦恍惚觉得只要度口气给红衣男人,他就会从画笑眯眯的走出来一样。
在画像的右下角有个蝇头小楷——谷解语。
这画是红衣女人画的,画的是谁?从画像的五官来看绝对是滕飞。但是,李枫桦想不明白滕飞和谷解语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这个谷解语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心里想着等见面是滕飞时必须得好好盘问盘问。
李枫桦又把画像挂上去。再次打量四周,看到墙角放着几只一米来高的陶罐,罐口作了方正的封石。他由的回身看看他呆的地方,果然,另一个墙角也放着几只陶罐,还有一只碎了,封石落在一边。李枫桦暗自庆幸,好在自己醒得及时,要不然绝对会被闷死。又猛的一惊看向其它几只陶罐,想着莫非里面也是人?
这么一想,李枫桦有一丝紧张。他来到最近的一只陶罐前,看着口上的封石很重。他试了一下,没搬动封石。“靠,这么重。刚刚我怎么没被砸死。”他原本想着一脚踹碎陶罐算了,但又怕里面有人昏迷而被石头给砸死,那他救人不成反而变成杀人了。
李枫桦再次出手,这次不是搬而是推,希望把封石推开。他使出吃奶的力气了,石头还是纹丝不动。
李枫桦郁闷得很,想着这石头怎么像长在罐口一样!又看向碎掉的那个陶罐旁的封石,他看到一个细节。走过去蹲在封石旁,灯光下看到石头的背面刻满了小篆。字李枫桦是一个也不认识,但是,想想这些字应该不是什么好字。莫非,刻的是封印之类的符文所以外面的人是打不开陶罐的?这么一想,李枫桦觉得有道理。
但是里面若是有人,他也不能不管。最后一狠心,起脚踹向陶身。一脚踹下去一点反应都没有,李枫桦一口气连环九踢。让他惊讶的是,陶身不见一丝裂纹。这让李枫桦有些沮丧的坐在地上喘着粗气,静下心来想着自己是怎么出来的?
细想一下,他酝酿一下感情对着陶罐吼道,“靠,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咯吱!
一条细小的纹路出现在陶罐上。李枫桦大喜,又吼了一声,缝隙越来越大。李枫桦给自己打气道,“加油,你一定行的,李枫桦。”然后鼓起一口气正要再说一遍时,听得身后有人道,“哟,果然是小瞧你了。”
李枫桦猛的转身看到谷解语懒散的站在房门口笑看着他。见她还笑嘻嘻的模样,又想到陶罐里是活人。李枫桦愤怒指责道,“为什么?为什么把我关在这个罐子里?这些罐子里是不是都有人?”忽然想到两次在地铁上遇到谷解语的情形,恍然道,“原来每一次你都是利用你美色把那些男人骗过来,然后把他们关进罐里子?你他妈的是变态杀人狂啊!”
“噗嗤。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不过,你倒是有些小意思。”谷解语走近陶罐,身后的房门自行关闭。她看着罐身上裂开的缝隙笑道,“嗯,声振运用得不错吗。啧啧,可惜了。下一次我定小心些,多设几道封魂阵。”说着她阴恻恻的看向李枫桦,“不管你的阴身如何了得也逃不脱的连环阵吧。”
李枫桦没有退缩,直视着谷解语深不见底的双眼冷笑一声道,“是么,那你得费事了。不过,这次我可不会轻意让你抓到的。”说着翻身往窗口飞奔而去。
谷解语看着他逃离也不着急,张开单手放在陶罐缝隙上,然后默念咒语。缝隙像活动一样慢慢的恢复。这时,她才扭头笑看向李枫桦。
李枫桦来到窗前,抬肘把玻璃敲碎,轻轻一跃上了窗台,想着从窗户翻过去。刚把头伸出手,吓得他连忙缩了回来,情不自禁叫道,“靠,这里是多少楼?”
谷解语揶揄的笑道:“六十八层。想跳就试试看,说不定,你死不了呢。”
李枫桦自觉的跳回屋里,心里想着我是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连灵魂都摔碎了。
现在,形势逆转了,谷解语堵在唯一的出口处。李枫桦调息备战,却看到谷解语没有立刻冲过来。她悠闲走到画像边,痴痴的望着画像幽幽道,“我不想在他面前动手,你自己乖乖的钻进陶罐中免得受苦。”
李枫桦暗骂道,我擦,我又不是神经病自己送死。他也看向画像忽然问道,“这个画像画的是谁啊?你是请了谁做的模特?”
谷解语沉默好一会才淡淡的回答道,“一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古往今来,再也没有第二个人像他那样伟大,英俊,潇洒又执着了。唉,这一生,你在哪?为什么我上天入地的找不到你,你在哪儿?”
李枫桦看着谷解语的美丽的侧颜,长长的睫毛闪动,李枫桦直觉是她没有哭,心里一定在流血。他又看了一眼画像上红袍白发人神思一动,心里带着计较问,“你说这一生是什么意思?你认识的是他的前世?”心里想着这人莫非是滕飞的前世。
谷解语没有回答。李枫桦趁机道,“如果你放了陶罐里的所有人,说不定我能帮你找到这一世的他。”
谷解语猛的回头盯着李枫桦,哀伤的双眼瞬间变得如刀般在李枫桦脸上掠过,“你认识他?他在哪?”
李枫桦瞬间有了后悔之意,他不该说这句话。隐约觉得这样会引起天大的麻烦。但是,话已出口了,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他只好硬着头皮道,“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