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消息带着中心医院来。”滕飞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走,背影挺拔中带着让人生威的气息。
另有两名鬼魂见滕飞走远了才怯生生道,“此人是谁啊,好可怕。”
“太,太可怕了。”男鬼应了一声。
滕飞头也不回的沿着街道走,这种命令鬼魂替他做事的感觉让他无比的熟悉,像是以前他经常这么做一样。但是,他很清楚自己从来没做过这种事!那么,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上辈子!想不明白,这时脑袋中的咯咯声像是被什么人调大音量一样忽然变得密集起来。
走得好好的,忽然滕飞打了下趔趄,等他再次站稳身体环顾一下四周,嘴角扬起迷人的微笑,扭动腰肢进了一家美甲店。
无了紧紧的攥紧双手,手背上的青筋如同虬龙一样跃跃欲试。只见从灯光下,飞雪中如同散步一般走来一人,此人穿着单薄的白色得体的衬衫,黑色修身的西装裤。扬扬飞雪没能在他身上落下一片雪花,如同落入凡间的嫡仙不染一丝凡尘;昏黄灯光也遮挡不住他周身散发出来的帝王般的气息。
“我在此经营多年,可不会再像上次那样被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给搅合了。”无了话说得够气势,但是,身体不经意的颤抖一下出卖了他此时的内心。
李枫桦耳鸣眼花,他一直咬着牙关在坚持,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坚持什么?还能坚持多久?前两次那么容易昏过去,这次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晕死!这时,背上一轻,他本能与背上重负抗衡的力量没有及时卸掉,整个人猛的后仰,脑袋轰的一声撞到水泥地上。裂骨般的疼痛反让他昏呼呼的脑袋清醒了一些。
他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好几秒后他才意识到一直压着他的大山消失了。
这时,他十分感谢他妈妈让他从小学了身本事,要不然,单单刚才那一个后仰脑着地,他的脊椎就不知会断成几截。
此时,他能自由的躺在地上,却并不舒服:嗓子像着了火一样疼;四肢像脱离身体一样无知无觉;脑袋像炸开锅一样生疼。
“我擦,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个废物这般自杀的。脑浆出来了没有?若是出来了本大王加顿夜宵。”大黑猫凶巴巴的道。
无了拿着手中的铜铃或急或缓的摇起来,嘴里念念有词。不一会,一阵阴风从陵园内吹出来,生生的把风雪改变个方向。
李枫桦喘息片刻挣扎着坐起来想看看现在什么情况了。脑袋里嗡嗡的作响,也不知这一个脑袋撞坏了没有。
从陵园内吹出来的阴风一阵紧似一阵,李枫桦情不自禁的搓揉手臂低声道,“为什么这么冷?”同时回身看向来风的方向。这一看他睁大了双眼,眼睛快速眨了数下,伸手指过去扭头看向无了道,“这些是,人是鬼?”
无了正在摇铃念咒可没功夫理会他,他只好看向大黑猫,这一看却见黑猫边上多了一位高冷无双的少年,正是郭福鱼。李枫桦看着冷如冰山的郭福鱼心中莫名的一阵感动。他和自己没什么交情却三番五次的无偿的救自己,单冲着这一点在如今物欲横流的社会中就难遇的朋友。
“喂,死了没有废物,没死快滚过来。”大黑猫不知吃了什么炸药大声叫道。
李枫桦没有理会大黑猫,试着想站起来,双腿无知无觉使不上一丝力气。他心中大骗骇,‘惨了,不会撞到的是脑袋,伤到的却是腿吧。’
“没用的笨蛋,无知的废物,无能的麻烦精……”大黑猫在不远处不停的骂道,也不知道它骂的是李枫桦还是无了
阴风渐息,从陵园里飘忽的出来一大批鬼魂。这可是集中蓦地,想要多少鬼没有,这个无人还真会选地址。
“呸,班门弄斧,一样是个废物,就这点小伎俩也敢拿出来显摆。”大黑猫底气十足的看向群鬼攻过来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