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防盗章,订阅率足60才能及时看到,否则48小时后可看~
所以,她靠不了别的,也只能靠自己了。
“你要多少?”
苏棠一听,心里直夸他大方又爽快,不过在说具体数字的时候,苏棠还是保留了一些。其实按着她的预算,在外城购置一处院子,再花钱在内城拿下一个铺面的话,按着这里的物价,怎么着也得一万多两银子。但是一开口就要这么多钱,她实在开不了这个口。所以她也想过了,铺面可以先租赁,等赚了钱再说。
不过这宅院,还是得买一个的。不是自己的屋子,住着也没有归属感。
所以,苏棠掐着指头算了算后,厚着脸皮笑说:“倒也不多,不过也就七八千两银子吧。不过,伯爷若是想孝敬孝敬您岳母,想多给点,那我也是没意见的。”
霍令俨安安静静听着她在自己耳边聒噪完后,才慢吞吞呷了口茶,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伯爵的俸禄,一年也就两千两。我如今不过是西城门一个管着二十多个兵的兵头,月份也就二十两。如今你一张口就跟我要七八千两,我如何拿得出来。”
听他这样说,苏棠瞬间没了兴致。
“俸禄是不多,可谁家是靠俸禄过日子的呀?”苏棠小声嘀咕,还在挣扎着想争取一下,“像你们这样的人家,谁家没个铺面田庄什么的?每年收租子收分红,指不定得多少银子呢。”
“我不白要,你借我,到时候还你。”
“你拿什么还?”
“这你就别管了,反正不偷不抢,不会坏了你们霍家的名声。一句话,伯爷是借还是不借?”
霍令俨又慢条斯理呷了口茶,眼角微弯,漆黑的眸子里似是有笑意。他抬眸朝苏棠望过来,双手交握,十指扣住,身子略微前倾了些,靠得苏棠近了些,一双长腿几乎是抻到苏棠跟前来,问:
“你打算怎么还?”
苏棠嫌他管得有些多:“这你就别管了。”
又觉得他这种态度,指定是不会借的了,便也不想再耗下去,便道别说:“伯爷早点歇着吧,我回去看看儿子。”
苏棠风风火火略福了下身子,转身就要走,却听身后人道:
“我不是拿不出这些钱给你,但你既是向我借的,又说了要还……总得付利银。我也不多要,三分利,如何?”
“三分利?”苏棠气到爆炸,忍不住吐槽,“你怎么不去抢钱庄?”
霍令俨点点头,又说:“或许我可以给你指条明路,你婆婆有钱,去跟她借。她老人家好面子,指定不会收利息。”
跟她婆婆借?那岂不是往火坑里跳!苏棠觉得,那根本不是明路,而是火葬场。
“多谢伯爷好意提醒。”苏棠僵着笑容敷衍。
却在转过身来的时候,冲天翻了个白眼。霍令俨看到了,却是没计较。
苏棠走后,霍令俨便一个人安安静静坐着品茶。一杯一杯的慢慢品,仿佛今儿心情有些好。青屏端着晚饭进来的时候,见主子今儿似是与平常不太一样,便笑着问:“伯爷今儿是有什么高兴的事情吗?”
“你来得正好。”霍令俨忽而坐正身子来,朝青屏招了招手,“这几日你若得空,去帮我看看宅子。不需要多大,够三五个人住的就行。还有,这事暂时别告诉别人。”
“是……”青屏虽则应着了,但心却是跳到了嗓子眼,她像是被人拿钝器打了一般,整个人都是懵的。
想多问几句,却又怕主子责骂她多管闲事。可不问,她总不甘心。
直觉告诉她,主子外头购置房屋,怕是外头有了人。又不让告诉旁人,指定是那个女人的身份尴尬,抬不进家里来,这才暂时养在外面的。
见青屏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霍令俨以为这事儿是有什么难处,便蹙眉问:
“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问题。”青屏忙稳了心绪,只恭敬说,“奴婢明儿就去看看。”
霍令俨却是抓了筷子,只说:“等你得空再说,不着急。”
“是。”青屏应一声,便候在一旁没再说话。
~
这段日子,苏棠一直在为怎么筹集银子而犯愁。写往润州的信已经送回去了,该说的事情全都写在了信上,包括自己已经嫁人的事儿。她想,润州那边的亲人,想必会来。
从润州到京城,路上车程估计一个多月时间。如今已是九月底,十二月前,他们应该能到。
这日傍晚的时候,苏棠照例带着儿子小南瓜去太夫人那里请安。太夫人让她坐下后,便命山茶抱了小南瓜去给她瞧。
老人家正逗着曾孙笑,便听得坐在下手的老夫人说:“今儿收到一封信,润州寄来的。你瞧瞧,看看是不是什么要紧的人寄来的。”
说罢,老夫人冲身边的嬷嬷使了个眼色,让她将信给苏棠递过去。
“润州寄来的信?我记得,你父亲祖籍便是润州,只是怎么寄到咱们这儿来了?”太夫人好奇。
苏棠倒是没瞒着,起身回话说:“前些日子,我写了信回去,已经很久没与润州那边的母亲舅舅联系了,心里怪想的。我嫁了人的事儿,也一直没与他们说,如今孩子生了,想着便告诉他们一声。”
“想必……这是他们回的信。”
太夫人忙说:“既然是他们回的信,那你赶紧拆开来看,说不定就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是。”苏棠应了一声,下意识朝对面她婆婆那里瞥了眼。老夫人却垂着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