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数日,曹操就将这些蝇蚊给处理干净了,三老们也有些开始收拾包衭回家去,在呆下去是要命的,曹操也乐得轻松,“病”也好了,至于留下的,好吃好喝待着,不过就是不许逼曹操,逼了也没什么大事,用曹操的话来说,我待你以客,你不认我为主,那么我也就用正常之道教你,吃我的用我的,住我的,要钱的,一天不多不少一千金,没黄金那不好意思,请你回家多赚点钱再来,许昌什么都贵,有黄金那也不好意思,御史们要请你喝茶了,谁知道你的钱是否是贪的……反正曹操有的是办决来整,请几个小偷也可以。
打扫干净屋子终于可以迎接客人了,长安来的使者已经到了,曹操率领众手下去迎接他们。只见一位儒雅和蔼的老人从车上下来,扶他的是一位白皙文静的小厮,同时还下来两位年青人。曹操忙迎上去:“操拜见蔡中郎。”
蔡邕虚礼扶之:“你父与我等同朝为官,你祖父虽为宦官但也仁德素有威名,孟德不必多礼。”然后就拿出圣旨宣读,大概意思是皇帝听人说曹操境内治民不善就让蔡邕来查看,假如属实则削曹操官职就是这意思,曹操内心只能暗骂这皇帝真操dan,没给我封官还要削官,除了这点权力还有什么!曹操只能憋屈地跪接圣旨。
“孟德,我到许昌前看了下受灾最严重的汝南,虽说最先爆发的是此地,但是没想到比我想家的要好,处理有方呀。”蔡邕笑抓着曹操的手,曹操则心不在焉地闻着一股清香,哪来的,素雅而不刺鼻,还有淡淡的甜味,在听到蔡邕夸奖后曹操终回神了谦虚回了一句“不敢当”,曹操发现源头就在蔡邕另一边的小厮身上。
这时,其中一个年轻人过来插了一嘴:“是呀,汝南守就是与曹大人关系菲浅的夏侯家的人。”
曹操听到这眯了眯眼睛:“内举不避亲,请问你是?”
“河东卫氏卫瓘!”卫瓘傲然回道。
“没听过,你们听过吗?”曹操问着手下众人,众人皆明智回道:不认识,这把卫瓘气得满脸通红,头顶冒烟。
蔡邕可不能放着不管,他虽看不起这卫瓘,但这关系朝廷脸面:“咳咳,卫瓘是我女昭姬将要嫁的卫仲道的侄儿。”经蔡邕一解释,曹操也懒得与这卫瓘作对,就算给蔡邕一面子。
可这卫瓘就像是牛皮糖一样,甩都甩不掉,又冷嘲热讽起来:“听说当曹大人手下的官很特别呀,不需要读书,只要会种种地,做做买卖就可以了?”
“学有所长,用之于民,这就是官,读书人还是生意人或农民,我一视同仁。”曹操盯着卫瓘回道。
蔡邕、小厮包括另一年轻人陷入沉思中,最终蔡邕肯定道:“孟德说得不错,是老夫执象了,谁做官都可以,就看这官是否为民请命。”其他两人听完的不住点头。
卫瓘不服气,仍是作死般地惹曹操:“曹大人,瓘有不解之处还望解答,听说你将世族的土地分给了那些流浪汉,这恐怕不合规矩吧。”
“规矩是人定的,没能力守规矩,有能力改规矩,诚如汉之武帝罢百家、独儒术,前人有这规矩吗?况且孔子在《论语》中曾说过:闻有国有家者,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盖均无贫,和无寡,安。”卫瓘头上却快着火了却无力反驳,一位是先皇,一位是先圣,不是他所能讨论对错的。
蔡邕皱着眉头:“孟德所言不错,但所做之法太过了,世族们可是恨你入骨呀!”蔡邕给卫瓘一梯子下,指出瑜中之瑕,算是对曹操的提醒。
“孟德明白,我会注意!”曹操虽狂妄但知道蔡邕惹不起,顺着他的话比较好,至于怎么做,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朝令岂可夕改,这些士族们可不会感恩戴德。
“那请曹大人尽快归还土地吧!”不用想就知道这逗逼是谁!
“来人,请医师过来治治这嘴大无心的聋子,带下去!”曹操不再忍这人了,什么人呀,跟吃了炮仗一样轰我,招谁惹谁了。
蔡邕还想说什么,被小厮紧紧拉住手,身后另一青年则低沉说道:“伯玉恐不知黎民疾苦才乱说话,老师且放心,曹公不会伤之。”听完这话,蔡邕微张的嘴闭上了,自己已仁至义尽了,奈何这后辈送死拉都拉不回来,没有了这个苍蝇,蔡邕与曹操非常愉快谈天说地,竟成了忘年之交。
酒足饭饱后,蔡邕回到住所饮了一杯热茶,叹道:“没想到孟德有如此大志,我看到了汉室复兴的希望,只可惜……”
站在那的青年也赞道:“曹公非堂人,必有非常之业。”
“噢,仲宣有意出仕孟德?”蔡邕笑着问道。
“粲只是有感而发,师之所向徒之所向,且曹公之策已行,此非用吾之时。”王粲叹息道,现在的曹操要行之事与他所学完全扯不上边。
“仲宣莫作女儿态,我有万千藏书可借予你,相信总会有一展抱负之机。”听到这话,王粲高兴得不得了。
“父亲为何如此偏心,要知女儿想看父亲藏书也不是一时半会儿了!”坐在蔡邕对面的小厮嘟着嘴埋怨道。
“昭姬,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我的藏书都已进你的小脑袋瓜了,你想要看的是哪几本书吧,只是那几本书不合道,莫多看!”蔡邕苦心劝道,自女儿昭姬看了一本有关古之圣贤们的黑暗史后就非常感兴趣,蔡邕发现后忙将这类书籍收起来,这三观不正的书可不能被别人发现,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