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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乍听起来十分中二的名字,何棠江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自己扯上关联。
肖丁搂着他的肩膀说:“你咋没想到呢,这就是你当时非要我打那句话的后果,不过要我说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你这种清新脱俗的挑衅,可比人家白莲花似的洗白有技术含量多了。”
“看见没?现在大家都关注你和韩铮的留言,去关注真相的人反而少了。”
“这是我值得高兴的事儿吗?”何棠江瞪了他一眼。
肖丁摇摇头说,“这你可不懂,你等着瞧好了。”
何棠江看着他又拿起手机鼓捣起来,实在搞不懂这人是在弄什么玩意儿。
“放心吧。”肖丁说,“这事儿就包在我身上,你有别的什么事儿要忙就去吧。”
他这么一说,何棠江才想起来今天是周三,是和学长约好了去继续进行心理咨询的日子,差点把最重要的事儿给忘了。
可他打电话给学长询问时间的时候,却被学长告知,他此时并不在学校。
“京华大学,哎,你让我跑到那边去?好好,学长你等一会儿。”
挂了电话,又打了一辆顺风车,等半个小时之后,赶到京华大学门口的时候,何棠江才发现,甄一晟并没有在学校里面,而是在学校外面的咖啡馆等他。
“到了,来来坐这儿。”
看见甄一晟热情的和自己打招呼,何长江有些犹豫的跑了过去,他四处看了看周围的环境。
“学长,你不会是要在这儿和我聊吧?”
“你坐这儿来看。”
甄一晟把他拉下来。
“看见什么了没?”
“能看见什么?不就一扇大门吗。”何棠江说。
“仔细看着大门,你眼熟吗?”
何棠江又看了几眼,犹豫的说,“嗯,要说特别的地方,因为这个是京华的大门?”
他本以为自己这一次说了一句废话,没想到学长看着他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这是京华大学的大门,还是出现在那张照片上的大门,仔细对比过了大小方位基本上一致,现在可以确定的是,那天偷拍你们的人就是在这个咖啡馆,这几张位置附近给你们拍的照片。”
听他说到偷拍的事儿,何棠江立马就坐直了。
“所以你来之前,我又问了一下咖啡馆的老板,问他最近几天有没有人经常光顾。”甄一晟笑了下,“果然被我查出线索来了。喏,这就是照片,你可以发给韩峥,问他认不认识照片上的人。”
何棠江看着学长用微信发过来的图片,目瞪口呆。学长读心理学真是浪费了,他应该去读犯罪侦查学。
“学长,你怎么知道我的事儿?你还认识韩峥?”
“你是我的病人,我当然要关心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我怎么能不知道呢?至于韩峥,哎,随手认识的。”
“那,学长,今天还聊吗?”
“聊,我们换个地方。”
又半小时之后,何棠江在另一个僻静的地方结束了和学长的短暂的聊天。
“我这里有两个初步的方案,你可以先了解一下。”学长将刚刚手写好的笔记递给何棠江。
方案一,脱敏治疗。
方案二,根源治疗。
“所谓的脱敏治疗呢,其实很简单,就是让你不断适应高空的环境,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产生恐惧、畏惧及其他负面心理,但是随着适应过程加深,你会慢慢习惯高空带给你的恐惧,最后可以克服它。”甄一晟说,“不过对于严重恐高症患者来说,脱敏治疗是非常痛苦的,如果并非必要,我不建议你采用这种方式。”
“那方案二是什么意思呢?”何棠江问。
“方案二吗?”甄一晟停顿了一下,“建议你和你母亲抽时间坐下来聊一聊,谈谈她当年的心理状态,然后为你彻底解开当年的心结……”
甄一晟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棠江打断,“我选择方案一。”
甄一晟,笑了一下,没有问何棠江为什么这么急迫地作出选择。
“好,那我们就试试方案一。”
第一次脱敏治疗,根据就近原则,就选在京华大学进行,而且甄一晟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还把地点选在了何棠江和韩峥比赛的那一幢教学楼。
何棠江没什么好说的,他真以为学长并不知情,就按照学长的提示,先从一楼逐步走到五楼,再从五楼走回一楼。
当来回走了两遍,何棠江适应了这一过程后,甄一晟又对他提出了新的要求,在五楼扶着阳台栏杆向一楼大厅看,不准闭眼,看十分钟以上。
何棠江的脸色有些惨白。
“看我没用,是你要求脱敏治疗的,坚持下去吧。”甄一晟无情地说。
当何棠江站在五楼的阳台上扶着栏杆时,却看到学长在楼下和京华大学的女大学生聊天。
两人的欢声笑语即使隔着五层楼,也能清晰的传来。
我为什么要选择脱敏治疗?这方法真的能治好我吗?我是谁?我在哪儿?嗯,学长是不是以为我治病为理由在泡妞?
这他可冤枉甄一晟了,他没有在泡妞,只是在和路人解释何棠江的情况。
“刚才就看到你们俩在这儿了,他一直在上上下下跑楼梯,现在又站在五楼阳台那不动,你们在干嘛呢?”刚刚下课的女大学生好奇的问。
“治疗。”甄一晟说,“他有恐高症,这是一种脱敏疗法,可以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