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也同意确实拳头才是道理;只不过我的道理比你的道理要硬一点。”
徐易说完这句,走回刚才的桌子,牵着珍妮弗的手,朝门外走去。
“你就想这样轻易走掉”
朋多艰难地撑起身子,斜靠在一张桌子腿上,眼中带着无限恨意,
徐易拍了拍脑袋“哎呦,不好意思,朋多老哥,我差点忘了”
他转过身,从纳环里摸出两枚约德尔铜板塞进朋多的裤子兜里,然后低头看着朋多,双手扒着他的肩膀,为他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啧啧这样就不狼狈了,帅气多了,这两个铜板是你的威信和面子损失费,多给你一个铜板,交个朋友嘛”
说完这话,又从他口袋里掏回刚才那五枚金币,单手抛起来又接住,金币落回手时发出叮咚作响的撞击声。
这就是钱的曼妙歌声啊
他感觉甚是悦耳,站起身来,带着珍妮弗就往外走。
“拦住他别让他走出这个门”
场间的打手和侍应虽然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听他的,装模作样地缓缓走向徐易。
徐易心下倏然感觉有些异常,他转过身。
果然看到朋多举起一个燧石手枪正对着自己。
徐易的战斗经验虽不多,但是悟性却颇高,就在这一瞬间,他脑海里浮现出了八种方式来应对这种情况,同时极快地从纳环里摸出两只苦无一种手里剑。
他将两枚苦无疾射而出,一枚打向朋多脑门,一枚直击枪口;然后迅抓起珍妮弗的手朝门外冲去。
砰
乒
燧石手枪的铅弹射出时正好打在了一枚苦无上,轨迹稍微做出了一些改变,从徐易的而梢掠过,如蚊子嗡嗡一般,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另一枚苦无打入朋多额头,溅射出斑斑血点,他闷哼一声,带着怨毒与不甘,当场断气。
徐易爆吼道“谁敢拦我跟他一个下场”
那群侍应生和打手本来就不想再去自讨苦吃,听了这话,更是不敢,纷纷止住了本就消极怠工的脚步。
徐易一脚踢开门,迎面快速进来一个行色匆匆的中年人,跟徐易撞了一下。
那人四十岁上下的年纪,面皮白净,带着一副眼镜,衣服整洁得体,头发梳得没有一丝杂乱,看起来颇为儒雅,他慌忙给徐易道歉,轻轻拍徐易的身子。
“小伙子,对不住了,我太急了,你身上怎么有血哪受伤了吗我可以帮你看一看。”
徐易不想作过多纠缠“不是我的血,你还是看看里面的人吧。”
徐易错开他,继续往外走,眼前又出现了刚才出去报信的打手。
他看到徐易,吓得身子往后退了好记步,竟然腿脚一软,坐在了地上。
徐易笑了笑,心想都说比尔吉沃特各个凶残暴戾,今天看来也不过如此,“恶人自有恶人磨”这话果然有道理。
“上来。”
徐易背对珍妮弗,微微弯下腰。
珍妮弗双手勾住徐易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肩头背上。
“抓紧,一定要抓得紧紧的。”
徐易背着珍妮弗,使出奥义韦驮天,尖啸一声,如一道迅猛狂风般飞向了下城区。
因为韩特家就在对面,而徐易不想给这个新朋友带来麻烦,于是选择奔向人声嘈杂,乱象丛生的下城区,计划等天黑之后再乔装回到韩特家。
刚才那名和徐易相撞的中年人,此刻已经在“神圣灰羽”海鲜馆中,他蹲在朋多尸体前,看了一眼“没救了。我给剩下的兄弟治伤。”
说完,他走向受伤最严重的那名侍应跟前,为他消毒、止血、包扎。
这里的位置勉强来说,算得上是上城区。
而上城区是比尔吉沃特有权有势有钱的富人贵人、帮派首领居住的地方,极少发生斗殴,更别说闹出人命了。
因而,这事传播得也极快,所以此时也没有什么来消费的客人。
这家原本华丽别致的海鲜馆,此刻乱七八糟,冷冷清清,到处都是血迹、到处都是腥味,显得颇为诡异。
“你为什么要这样你知不知道这样你今后在比尔吉沃特将很难立足,他们是寒鸦教的人”
珍妮弗显得很生气,继续说道“在比尔吉沃特,可怜人太多了你难道要见一个救一个刚才那个女奴肯定要因为你这个事情被迁怒,你想帮人反而要害了她”
这点徐易也考虑到了,但是他本来的目的就不是为了救那个女奴,而是情绪受到感染想到了母亲,所以刚才他发现闯了大祸时,果断带着珍妮弗先离开。
毕竟,要先保证自己的安全。
珍妮弗说得虽然有理,但是此刻徐易联想到那名女奴将要面临的命运,想到她可能会因为自己而被备受折磨甚至丧命,心里也感到非常难受痛苦。
“闭嘴”徐易瞪了她一眼,怒吼道“老子本来就不打算在比尔吉沃特混我怕个屁咧”
“你不混就不混,生什么气叫什么叫我说这些话难道是为了自己吗”
珍妮弗感到既生气又委屈,微蓝的双眸噙着晶莹的泪水。
喊完这话之后,她心底才开始细细回味起徐易吼叫的话语,感觉有些奇怪他不愿意在比尔吉沃特混,那来这种地方究竟要做什么
徐易在她心中的形象越来越神秘了,她的目光有些犹疑,瞥向这阴沉少年,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问,却又觉得这幅炸药一点就燃的样子会很难会问出结果。
而珍妮弗的这句嘶喊,也让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