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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丞气笑了,抚了抚她的脸颊:“人家都说,好了伤疤忘了疼,你这还没好呢。”
容九眸光清透明净,撒着娇:“有相公帮着揉腿,不怕。”
“好了,午睡一会儿,”沈丞颇为无奈,将她搂进怀里,“阿九,为夫希望,你能把自己的命,看得比任何人的都重。”
“嗯,我若死了,你就是别人的了。”
容九忽地扯了他身上的衣带,小手抚上他的胸膛,吻住了他。
沈丞呼吸窒了一下,滚动着喉结:“阿九,”
容九贴着他,脱下他的寝衣:“沈丞,想要你。”
“阿九,你膝盖上还有伤。”
“你轻点。”
阿九突然如此热情,沈丞眸色深暗起来,扯下了她身上的袍子,温柔地避开了她膝盖的伤。
容九在他的温柔里沉溺,看着满室流转的春光,心口被情潮填得满满的。
有朝一日,她竟然在大白天,要了美人相公。
虽然那日在南山的温泉里,两人也是这般缠绵,但终是不同的。
这次,是她主动的。
沈丞克制着不敢太折腾她,抬手将她鬓间微湿的发丝,拢了拢:“累了?”
容九喘息了许久,才道:“相公还想要吗?”
沈丞蹭了蹭她的鼻尖:“阿九,别勾引为夫。”
容九笑了起来,往他怀里钻了钻:“相公,腰酸,你帮我揉揉。”
“好。”
力道刚刚好,容九舒服地嘤咛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沈丞满心心疼又欢愉地亲了亲她,轻轻地揉着她的腰。
这一觉睡到天黑才醒,陵月已经把事情都查清楚了。
睡了一下午,格外地精神,一边听着陵月禀报,一边给沈丞缝制衣裳。
“公主,今早送来医馆的那两个病患,都是萧玉安排,不过,那两个人发病和她无关,但在医馆里煽风点火的那些人,是她授意的。”
“被马车撞倒的那个少年呢?”
“是个意外,只是凑巧被她撞上了,利用黄大夫,引公主救治。”
“萧家最近低调了许多,没想到萧玉会出手。”
陵月皱着眉,带着一丝复杂的意味:“只是她的行事作风,和萧家略有不同,若是萧丞相出手,只怕今日之事,会更加棘手。”
容九缝完一个衣袖,拿起剪刀,剪断线头:“她是萧家唯一一个还留有善心的人。”
“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容九瞧着歪歪斜斜,却严密许多的针脚,转出一笑:“两人对弈,有来有往,不急于一时。”
说完正事,陵月便退了出去,容九坐在灯下,继续缝制衣服。
灯影将她的面容,笼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沈丞眸光含笑:“阿九,歇一歇。”
“我不累。”
沈丞听着外面的打更声,将头枕在她肩上,低声道:“我困了,阿九陪我。”
容九才不信他是真的困了,不过是怕她夜里缝制衣服,久了会伤眼睛。
虽说睡了一下午,可一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闻着他的气息,倦意很快袭来。
第二日,她提着一个食盒去医馆。
昨日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人人都道她是活神仙,连断气的人,都能救活,今日来医馆看诊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