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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容九提点,魏夫人抓来那丫鬟严刑拷问,那丫鬟受不住,便全都招了。
“是锦月小姐,锦月小姐给奴婢一包药粉,让奴婢引开镇国公主身边的侍女,然后将药粉抹在镇国公主身上,锦月小姐只说那药粉会让人痛不欲生,奴婢不知道它会激起老虎的凶婢若是知道,就是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奴婢知道错了,夫人饶命,饶命啊。”
府中的管家也查出,铁门被人动了手脚,还在铁网上找到一根被勾住的丝线,对比之下,和谢锦月身上一处破损的地方,完全吻合。
魏夫人当即冷声怒道:“将这贱婢退下去杖毙,管家,你带着这些证据,证词,将谢锦月送回武安侯府,问一问武安侯,谢锦月借着春日宴,在魏家谋害镇国公主,此事该怎么算?”
“是。”魏管家躬身应下,手一挥,立马有人将那丫鬟拖了下去。
“夫人饶命,饶了奴婢这一回,夫人,夫人,”
那丫鬟哭嚎着求饶,一顿棍棒声响起,哭号声渐渐弱了下去。
魏管家带上谢锦月,去武安侯府兴师问罪。
谢锦阳这一日都惴惴不安,骤然见谢锦月血肉模糊地被抬回来,脸色顿时惨白,立即扑了过去。
“锦月,锦月,”谢锦阳悲声唤了几声,突然抬头盯着魏管家,目光阴毒,“锦月好好地去参加宴会,却这般模样回来,魏家是不是该给武安侯府一个交代?”
“谢公子想要什么交代?”魏管家冷笑一声,将一叠证据,递给谢慎,“锦月小姐弄坏关押老虎的铁门,又收买魏家下人,对镇国公主下药,致使老虎发狂,差点伤及公主性命,容大小姐为了活命,将锦月小姐推进虎口,谋害公主是死罪,锦月小姐当真是不输其母风范,我家夫人让我问一问侯爷,锦月小姐借着两家交情,如此算计魏家,侯爷是想私了,还是公了?镇国公主那边还等着魏家一个交代,侯爷还是尽快决断,我也好回去回复我家夫人。”
谢慎捏着那些证据,手上青筋毕现,阴沉着脸,对魏管家道:“此事虽是锦月做下的,但有些事情,本侯还需弄清楚,还请管家回去告诉魏夫人,明日定当给她一个交代。”
“好。”魏管家不甚恭敬地拱了下手,转身走了。
魏家这样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连一个管家,都敢如此傲慢,这是铁了心,要撕破两家情分,怪罪武安侯府了。
谢慎两眼凶狠,一副要杀人的模样,将手中的供词甩在谢锦阳脸上:“说!这件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情?”
看着谢慎如此盛怒,谢锦阳不敢隐瞒,什么都说了:“容云倾太狠毒了,竟然推锦月进虎口,此事本就是她挑唆的,绝不能就这么放过她。”
谢慎眼底充满血丝,怒火冲天地一脚踹翻谢锦阳,叱骂道:“自己蠢,还怪人家狠毒,不放过她?你怎么不放过她?你有证据,证明是她挑唆的?她要是反咬一口,你是等着容青山去陛下面前状告本侯吗?锦月能收买魏家的下人,她就不可以?愚蠢的东西,活该被人当刀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