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就是废物!”麹义一把将其揪了起来,狠狠地摔到了堂下,自己则偏着脑袋,一脸诡异的神色,缓缓地坐在了属于韩馥的位置上。
“今日各位大人,谁想要活着踏出堂中,只需要砍上州牧大人一刀便可,到时候去何处我麹某都不会再多问,若是谁下不去这手,那就留下来一同陪葬吧!”麹义盯着下面的一众官员冷笑道。
“你,你们谁敢,我可是冀州牧,你们谁敢放肆!”被摔得满脸是血的韩馥,望着一旁跃跃欲试的下属,恐惧的嘶吼着。
麹义看着下面一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不由得发出一声冷笑,径直的跨过韩馥的身子,朝着外面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对了,只给你们一炷香的时间,机会可要好好把握哦。”麹义突然转身笑道,堂中的将领则随着麹义出去,只留下了十几名面面相觑的官员。
随着大门哐当的一声关上,数百名士兵围在堂中,刀光晃晃的对着众人。
而那些追随麹义的一众武将则心中暗自庆幸,走出去不到几百米的距离,便听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吓得不少胆小之人寒毛战栗。
麹义则笑着说道:“一群狗咬狗的废物,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