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老板见陆家伯母似乎对蓝姑娘很是喜爱,于是不如来一个顺水人情,他知道陆家男丁兴旺,功夫女仆奇缺,于是他故作笑盈盈的问道:“他们二人是得罪了国民军队仗势欺人的肖白,盼望着想投奔陆老板。伯母,依我看,这蓝姑娘跟伯母也挺有缘分,您府上不是缺少丫鬟吗?不如找一个伺候的职位给她,让他们二人暂且安顿下来,再去嘉乐门不迟。您意下如何?”
陆老板母亲清清淡淡的一笑,说:“如此甚好,正合我心意。不知蓝姑娘意下如何?我家中确实缺少像你这样的仁义丫鬟,但你若到我府上,绝非等闲的婢女。将仅仅次于管家,做陆家一等的丫鬟。而这位江少爷,我当直接引荐给我儿子,不知蓝姑娘意下如何?”
绸庄管事见蓝笙略有迟延,于是连忙问道:“如此大好的机会,姑娘,你为何不马上点头?这样的话,你们二人立时就能安置下来。”
明老板看得出来,蓝姑娘是一个有骨气的女孩子,也可能她当真不再想做丫鬟,想做自己的主人,只是现在迫于目前的苦境,不便于开口。于是他又说道:“倘若你若有不便之处,直接跟伯母说即可,她通情达理,自然会为你们安排。”
江程少爷见蓝姑娘迟迟疑疑,大概猜测了八九分她心中的想法,其实她是想跟自己在一起,不想分开,但是迫于这么多的人,这么多的眼,她真的不便于开口,于是轻轻拉起她的手,对伯母说:“我猜她是不想跟我分开,还望伯母成全我们,让我们一同进入嘉乐门。”
蓝笙诧异的是为何江程迟迟不提到十三清,他们三个不是一同要去此地吗?为何他总是说我们,而不提到她?
但是此刻俨然她再多提不是时候,于是她附和道:“既然江府已经将我买下,我就是江府的丫鬟,若是再做陆府的丫鬟,我抵抗不了这种压力,还望陆家伯母能够成全我们。”
明老板拿着烟斗猛抽一口,哈哈笑道:“那伯母不如好人做到底,就打发几个人送他们去嘉乐门便是,如若不然,反复兜圈子,亦是无趣。”邪王追妻:王妃太嚣张
蓝姑娘非常诧异,连忙把堵在他嘴里的手帕取下来:“你告诉我,那三个人是不是醒了?把十三清掳掠走了?”
江程少爷轻轻的笑着:“蓝笙,我不知道你发现没有?这十三清当真是可怕,上次咱们住的那家客栈起火,我就已经猜测可能是她所为,所以今天我故意把她留在这里试试,果不其然,她与这三位打手比这个老板更加的熟悉,因为在她刚才装晕的时候,我就已经发现她的眼神迷离盯着门外,要是没有猜错,这三位打手一定是在我们到来之先,拜于客栈老板的门下的,应该是新手,对吧?”
蓝笙被他说糊涂了,忙问道:“少爷,你在想什么呢?十三清怎么会故意放火?她又怎么会认识这三位杀手呢?你这推理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江少爷却从袖子里面取出了一块布,犹如女士旗袍的一块布角。蓝姑娘感觉似曾相识,连忙接过来:“这个布角不是十三清衣服上面的吗?我前两天看见了,我还问她衣上怎么坏了?她说是那天不小心被火燎了,救火的时候弄的。她觉得难看,于是用剪刀剪下来碎布茬子,这样觉得规整一些。”
江程少爷听了她的话,就轻轻的摇了头,问客栈老板:“刚才我分析的没错吧,是不是如此?”
客栈老板坐得腿脚发软,扶着身体从座位上站起来,作揖道:“少爷,我也没有想到这么文质彬彬的姑娘家,竟然犹如土匪头子!这三个人原来就是她的眼线,拜于我的门下,说给我开第一单生意,一定会做得妥妥当当。我之前打手也是被顾客发觉而辞退的。正好缺他们,才留下的。”
江程少爷看着目瞪口呆的蓝笙,于是走到柜子之前,打开柜子,果然所有物品不翼而飞:“蓝笙,那天在我救火之时,察觉了起火源,有打火石与枯枝,发现这块被枯枝刮下来的布角。再说这柜子,其实刚才我走之前已经拿走了重要的物品还有银元,这里面留下的不过是一些不值钱的法币,其实我之前所说的什么麻醉杀手他们会有三个时辰,其实我是撒了谎,我看见十三清她听闻以后神色慌张,我就大概猜出了我分析的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