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已经植入了?那他情况怎么样?”
“情况还不太稳定,似乎出现了幻觉。醒过来的时候还直问我他妻子又什么什么的。”
“没事,这是变异前的正常现象,这个人对我们很重要,你一定要看管好了,在他变成我们的同类前,不能有丝毫的闪失。”
“明白!那您要不要先看看他?”
“呃……也好!把门打开!”
听说对方要去看人,井观天不由得把视线又贴在门缝上,向声音来源处望去……但见‘两三名村民装束的人’正簇拥着‘一个穿着稍微华贵点的老头子’打开了他对面不远处的一个房门。看样子这个衣着华贵的老头子,应该就是他们称呼为‘您’的那一位了。
看到外头村民分散在广场各处、三三俩俩的不是很多,也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井观天刚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找机会溜出去、偷偷探听他们在对面房里都说些什么,不想这个时候意外陡生……但见就在房门被打开、那名穿着华贵的老子迈步要进屋的一瞬间,里面突然飞出来一杆铁锹。那铁锹拍得极准,一下子就拍在‘那华服老者的脖颈’上,顿时将那老头拍得一个趔趄,当场头昏脑涨、摔倒在地。
随着老者的倒地,周围广场附近立时传来一片惊异声。
不过让井观天感到奇怪的是,虽然这群人发出了惊异的声音,但是看这群人的样子似乎并不如何惊慌,也没有丝毫要赶过来救援的态势……要知道那老者应该算是他们的一个小头头,小头头被干倒,这群人竟然没有太大的触动。
“这群人在搞什么?”他心里暗暗道。
他在这边为‘所看到的情形’感到诧异,对面‘那个略有些胡子拉碴、相貌颇有些英俊的、三十出头的蒙国特工’可不这么想,毕竟他现在可是处于被众人环视的危机之中,不像井观天这边无人问津,有闲暇观察得这么仔细。
因此在砍倒华服老者的一瞬间,他抬腿就是一脚,狠狠地向‘离他最近的一名老妇人’腹中踹去……照理说他是精壮的小伙子,对面只是一名老妇人而已,他这一脚应该直接将对方踹飞出去才对。可是他万没料到他这一脚,竟然没把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妇人踹倒,只是把那老妇人踹得向后踉跄了两三步而已。
然后那个老妇人猛然间嘶叫了一声,张开双臂就向他扑了过来。
事到如今,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这些村民不正常了。
井观天感到心中有些震惊,那名蒙国特工更是惊骇莫名……眼见这些人这么邪门,他不愿过多纠缠,单手使劲一搡那老妇人,将她推到一旁,夺路就要冲出门去。
哪知那老妇人竟然死缠烂打起来,拽住他的腿就不放了;看得出来那老妇人的力气似乎很大,那名蒙国特工连挣了几下也没挣开。
见此情形,蒙国特工面孔中不由得露出一丝凶狠之色,伸手就去抽‘卡在旁边华服老者脖子间’的铁锹,想将这名老妇人的手臂砍下,免得她拽自己。
不想他一拽之下却陡然发现那铁锹怎么拽也拽不动了,惊异之下扭头一瞧……却见那本来已经昏死过去的华服老头儿,此时正歪搭着半拉脑袋,双眼翻白,双手死死地扣着他的铁锹不放。
“马西巴雅尔——!”一名处在广场中央的村民见此情形、双手向上高举、整个身体呈y字形、举目望天大声呼喊了一句。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
随着他这声呼喊,四下里一时间响应声一片,然后周围的房子陡然间一个个房门大开,无数的民众从房间内涌了出来。
蒙国特工眼见广场上突然涌出大量民众……一个老妇人的力量就让他难以挣脱,这要是落在他们手里头那还了得?方才那迷彩服的下场他在房子内可是看得真真儿的……当下再也没有顾忌,双手单脚猛地按住那铁锹,就要死劲将‘华服老者的头颅’戳下。
然而就在他双手单脚准备用力踹下去的一瞬间,一个意外发生了……只听得他胸口处陡然间传来一声巨震,那声音十分的响亮,包括远处的井观天都听到了。那情形就好像他的身体内部有什么东西在打鼓一样。
随着这声打鼓的声音传来,这名蒙国特工忽然浑身抽搐了一下,然后竟然四肢瘫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似乎察觉到了他肢体的软弱无力,老妇人慢慢地松开了手。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周围民众的齐声呐喊声)”
噗通……蒙国特工的胸腔里又传来一声巨大的鼓声,他的身体顿时又抽搐了一下。
然后噗通、噗通、噗通……他体内的打鼓声不断地传来;蒙国特工脸上的青筋迭次暴起,然后猛然间,他的肌体表层出现了一层似鳞非鳞的黑斑,看上去就犹如异化了一般。
村民们这一刻停止了呼喊,四下里一片寂静,然后不知谁又高喊了一声,“马西巴雅尔——!”
井观天略微知道些这话的意思,‘马西巴雅尔’直接翻译过来就是‘大喜’的意思,只是他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这时候喊这个?喜从何来?难道是说‘这个蒙国特工的身体状况’值得喜悦吗?
“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周围民众的齐声呐喊声)”
四下里再次响应声一片。
咚咚咚、咚咚咚……这次伴随着众人的呐喊,周围开始陆续出现‘钝器敲击地面’的声音,却是众村民用‘身旁的木棍、粪叉之类的东